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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迫娶

作者:

锦有

分类:

穿越架空

如竹溪回来不是跟他吵架,凝视男人越发暗沉的眼神,眉梢那点伪装的平和也消失殆尽,只剩下许些痛色,她莫名一怔,语气丝毫没有变弱。

“我只想要解释。”

聂谯拿出她的避孕药放在旁边,单手放在桌沿,语气不明:“这还用解释?”他抬起缱绻且深谙的眸,炽热的直视她:“当然是想让你对他死心。”

如竹溪顿时沉默,看聂谯露出痛苦的神情,她愣住,一时不知所措,眼看着他步步朝自己走来,一个字一个字跟她讲:

“曾经我认为你是宁正王的人,确实想杀你,厌恶你,反正你对我来说没有多大的用处,”他苦笑,凝视她此时的神情变化,啧了声:“你一定很疑惑我为何会这么认为。”

因为宁正王跟安阳公主的身世差不多,同样在宫外长大,但安阳是走失,而宁正王是身体虚弱,不易在宫中成长,说是这般说,实际得了天花,不得已送出宫外调养。

后来宁正王结识了如紫儿,再就是踏入如府,从此如府不再是小小文官,而是依靠宁正王存在的如府。

聂谯先前没想过要娶如竹溪,奈何如忠国官位太小,冒然见面太过突显,因此他借病重一由,要求娶如竹溪冲喜,她那般作妖,想杀她有很多理由赐死,也可在遇到危险中任由她自生自灭。

从没想过后来会如此爱她,同样庆幸她平安活着,还好娶了她。

如竹溪想起来了,儿时跟如紫儿回来的那位小公子,便是如今的宁正王,难怪...难怪看到他总会有熟悉的感觉,她脸色微白,看向似笑非笑的聂谯。

她低声:“那你想如何?我周围包括我自己,发生的任何事都在你掌控之中,你没有任何损失。”

聂谯手抵额头低笑,眼眶微红:“确实没有损失,只是失去拥有孩子的机会而已。”

如竹溪看他站在自己面前,他太过挺拔,自己站在他面前显得很娇弱,脑袋只到他下巴,只要他轻轻一推,自己别说反抗,没摔倒算是最好的。

她无措地往后退,而他紧随逼近,下一秒脚跟撞到椅角,疼得她皱起眉,双手挡在他胸口上。

聂谯低头看这双手,软绵无骨,似乎想到什么眼神一暗,俯身把人儿抱起来放在躺塌上,不顾她的抗拒,蹲下身把她鞋袜脱下来,她的脚腕除了有点红,并没撞伤。

如竹溪不明白他做这些有什么意义,还是当真喜欢自己,她提着胆子,试探性轻踢他的手,眼神怯怯看他反应。

聂谯除了淡然,就是眼神含笑,看似宽松她纵容她,其实心里做什么打算罢。

聂谯确实心里做了打算,眼神深深看她。

如竹溪被他看得毛骨悚然,警惕看他:“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聂谯说着,低头观赏她纤细秀美的玉脚,握在掌中刚刚好,他淡笑:“既然要把误会解开,我自然不会再欺瞒你,骗你,说来有一事还没告诉你。”

他还没说,她的眉心皱得紧紧。

聂谯见状,仰着头凝视她,目光在她脸上流转:“你二姊去年进宫,她还没告诉你罢。”

“利用我家人身上,你无耻。”如竹溪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聂谯怔在原地,笑容渐渐淡去,这些她都不管,鞋子都不穿,光着脚丫往外走。

她知道,这些官兵是聂谯的人。

“站住。”聂谯许久以来,头一次呵斥她,声音压得很低,眼神紧紧看她离开不停的脚步,握紧指尖。

如竹溪眼眶湿润,咬着牙硬是憋下去,继续往前走,猝然腰间多出一条手臂,随着背靠男人的胸膛,脚尖离地,整个人被他拖回屋内。

她眼前晃动,倒在柔软的床榻上,她手肘撑起上身,不怕死的瞪他。

“聂谯,我不管你之前如何理由瞒我骗我甚至想过杀我,好,你说这是一开始的时候,你有你的事,我也有我的底线,你利用我家人,不可原谅。”

聂谯只觉胸腔被石头重重压制,让他怎么搬也搬不开,只能看着她对自己的憎恶,无视自己的感情,对她的爱护,顿感一股强烈的窒息。

放弃,是不可能放弃。

他看如竹溪憎恶说一句:“和离,请求王爷给我一张和离书,给我一条活路。”

聂谯点点头,转头去抽出一把长剑,一道寒光闪过,摆在如竹溪面前,吓得她脸色苍白,紧闭双眼,她没有躲,哪怕害怕得浑身筛糠,紧紧攥着衣角。

一颗眼泪从如竹溪眼中掉落,聂谯后悔自己的举动,他沉下眼眸,抓起她的手腕,将剑柄送到她手中。

“想和离?打赢我。”

如竹溪心跳剧烈,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她攥紧握不起来的长剑,他一松手,剑尾直接插.入毛毯,除了硬拿,她压根抬不起来。

别说打赢,她剑都握不住。

聂谯是在故意恼她,男人见她不动,意味不明说一句:“打不赢便认输,以后乖乖做好妻子的本分。”

如竹溪讨厌自己不会武功,以后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学武,眼下她除了瞪他就是瞪他,半点杀伤力都没有,她泄气般松开剑柄,扑到他怀里,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她的尖牙划破他的皮肤,淡淡血液流了出来,随着聂谯的吃痛,大手捏住她的后颈,因为知道她的敏感处,指尖轻轻一捏,她的嘴瞬间松开,娇嗔一声。

“解气了?”他问。

如竹溪既然觉得他的语气很宠溺,脸色一冷,后颈被他拿捏,酥痒纵使她不敢动弹,只能口头呛他:

“只有和你撇清关系才算解气。”

聂谯神色微凝,用温柔的语气说出‘威胁’的话:“那你要想想后果,和我撇清关系,不止你阿姊的夫家看她没了靠山,会变本加厉欺负她,还有你远在他乡的阿爹,多少会被朝中老臣打压.....”

他看她冷静下来,唇角不动声色地勾起:“何况,你阿姊是自愿进宫,和我没关系。”

如竹溪看他,思考他话里的真实性。

因为她了解二姊,也想不到二姊身上,有什么能让聂谯利用的地方。

聂谯与她对视,坦荡让她打量:“当然了,她是你阿姊,也是我阿姊,在宫中我自会安排人照拂她,并不会害她。”

聂谯什么时候这么细心有耐心跟她解释这些,还不是怕她要和离,怀疑自己欺骗她。

以后他不会了。

“真不是你让我阿姊进宫?”如竹溪半信半疑,若是阿姊不是自愿,她定不会善罢甘休,若是聂谯无辜,她可以考虑重新捋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

聂谯看她神色动摇,心里还是很高兴,毕竟在她心里,自己没有那么不堪,他握上她的手:“当真,你大可与阿姊见面时问她。”

如竹溪没回答他的话,低头看他的大手,他的烫伤差不离好完全,皮肤残留些深色烫痕,许是她许久没有出声,聂谯双手抬起,温柔捧住她的脸蛋,和她对视。

聂谯眉心微微蹙着,眼神透着祈求不太像他自己,他苦涩:“以后莫要再吃避子汤,对身体不好。”

如竹溪看着他好一会,心里更虚,握住他的手:“好嘛,既然你不想和离,那就不和离,但我以后无论做什么,你都不能管,”说到这,如竹溪看聂谯脸色微变,想必会错了意,她解释:“比如我想在外做生意赚钱,看戏这些,你都不能管,不会对不起你。”

这是她目前找到最好的结果,可以做生意,夫君还是摄政王,也没什么不好。

聂谯看她后退一步,沉稳眸色掠过狂喜,想也没想便答应了,但如竹溪不放心要他写承诺书,签上名讳后,她脸上才有笑容,像拿珍宝般小心翼翼收起来。

聂谯不知为何,心里莫名嘀咕,到底被她牵着鼻子走,也罢,只要她好好待在自己身边,随她去闯。

..

守在主院门口的侍卫换了人,对如竹溪的出现毕恭毕敬,何止这里,就连大门口的侍卫也不敢凶她,在摄政王府内巡逻的侍卫也只是做做样子,全是聂谯自己人。

如竹溪就知道会这样,所以敢回来找他。

碍于事情还没有解决,她没有出过摄政王府,四妹没有找她,程玫这边没有消息,她想到什么,没有过问这两人的事。

如竹溪以为聂谯的正事会悄悄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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