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慌了,假装不经意滑倒借此扭伤,谁想她刚一滑,身子歪斜朝地面摔去,腰间迅速紧绷,她还没反应,眼前晃动,圆臀坐在僵硬的腿上,仰着头直愣愣看着男人。
“小心点。”聂谯像是看不见她慌张的神色,挽过她翘起的发丝,随后抬起眼眸,放任她胡思乱想。
如竹溪想要下来,腰间被紧捆得动弹不了,她思绪千丝万缕,小手紧攥他的领口,脑袋很快贴在他胸膛里,乖巧得不行,柔嗓勾缠道:
“王爷这是作甚~叫人看见可不好了~”
聂谯低头看她,眉梢和颜悦色,连眼神都溢温色:“本王带你去一个地方。”
如竹溪看这位置显然不像是好事,她不能惶恐,撇着可怜的小嘴捶他胸,不高兴地囔囔:“好嘛,可是妾想自己走,若是妾压坏了王爷可怎办~”
聂谯唇角勾了勾,手心像摸黑狗那样抚摸她的后脑,轻柔安抚,唯一差别在于她的青丝很顺滑,散发一股花香,风轻轻一吹,跟它主人一样不安分,发尾似有似无勾人。
他捏住那几根青丝,揉了揉成了小杂团,而后直接放手丢开。
如竹溪:“......”
既然他愿意她坐着就坐着嘛,她不再继续假惺惺的演戏,一脸贴在他怀里,生无可恋地发呆,看似忧心他身体,实则享受有肉垫供暖,还有人推着走。
聂谯所说的地方不远,很快到了一间窄小阴湿的小杂间,先不说门口守着多少人,光是这寂静的场面,断断续续传出痛苦的呻.吟,她听后头皮发麻,一股凉飕飕的恶寒袭转她全身。
如竹溪不知道她整整齐齐的发型跳出几根碎发竖立,正瑟瑟发抖地摇曳。
聂谯抵唇好奇地看着,伸手揉揉她的小碎发,被她的小手握了去,低头看她眼眶红红,这脸妖媚勾人,属实不太合适软软弱弱,但别有风情。
“这是干嘛?”如竹溪心里对未知的惶恐,让她快崩不住脸。
聂谯眼神过去,护卫立刻将人拖出来,狠狠摔在地面上,肉.体摔落让怀里的女人一抖,他淡淡抽回手,捏过她的脸,往地上浑身是血的男人看去,那张脸青肿流血,极为恐怖。
如竹溪吓得直愣,连装都不会装了,从小到大她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她严重怀疑聂谯在警示自己,可又出于何原因呢,她不清楚。
“王爷~你好坏,作甚要带妾来这?”她忍住颤意,但笑不出来,抱着他不撒手,生怕一撒手就被拽走也打成这样。
是因为她平日作他太烦,晚上同他睡觉,他想给自己一个教训?
想到这,她更慌张。
聂谯像是没看到她的惶恐,继续让她看着,而地上的男人抬头看来,目光恶狠狠,那双眼充满血丝浓浓杀意。
如竹溪僵硬了,身子直接软在聂谯怀里。
“摄政王好生阴险,抓不到我,便乱杀无辜!”男人扭动被捆绑的身躯,地上沾染他的血水,像条恶鬼爬也要爬过来抓人,被护卫一脚踩在地面上。
聂谯没有理会他的话,低头看脸色苍白的女人,倒是乖巧不少。
“知道这位是谁吗?”他声音不大不小,语气柔和问如竹溪,气煞地上的男人却无法作为。
如竹溪结巴道:“是...是谁?”
聂谯指腹挠挠她的下巴,她连反抗都不会了,他噙笑,漫不经心道:“是暗杀本王之人,之前给他逃了两次,不过现在给本王抓到了。”
如竹溪脑袋乱哄哄的,望着他清冷俊脸,眉梢染上虚无的温和,周身不断散发一股压迫感,明明他脸上写着‘本王特别亲和,宽厚’,所以......她方才听到什么,聂谯乱杀无辜?
地上男人看不下去两人的亲昵,龇牙咧嘴地恶狠狠骂:“狗男....”下一秒被踹歪了头,几颗牙齿掉出来,那大半块嘴迅速肿起来。
痛得男人大声惨叫,瘫软在地。
如竹溪惊呼地躲进聂谯怀里,把脸捂得死死半点不露出来,心跳快跳到嗓子眼,眼泪差点出来,生怕再看到恐怖的场面,她要冷静,不许害怕!
“只要我活着,我一定会报仇。”那人虚弱一句,晕了过去。
聂谯没搭理他,低头看抖着身子的如竹溪,除了耳朵,可真是看不到一点脸,他把人抬起来,看到她要哭不哭的倔强样,他神色平静,唇角淡笑。
“他站错人,妄图成就大业,你说他要杀本王,本王要如何处理?”
她...她怎么知道!你自己不是很明显要杀了他吗!她眼神不敢往地上瞧,奈何听见有什么东西掉下来,她弱弱看去,带血的令牌躺在地上被程玫捡起来。
如竹溪僵硬一笑:“王爷别逗妾了,妾不懂这些。”
聂谯点头:“他身后另有其人,本王把他尸体还回去罢。”
“?”
所以他带自己来的目地是什么?警告她不要痴心妄想,但凡步步错,就会落得和这男人一样下场?可她犯的错不至于落得如此。
她还真心为他身体着想呢!白眼狼。
如竹溪整个人吓虚脱了,好在聂谯没有变态到让她亲眼看到死人,软趴趴贴在他胸口,一路返回,连话都不敢说了。
许是难得的安静,聂谯有了兴趣跟她讲话:“你不好奇吗?”
好奇?她想翻个白眼,是嫌自己活太久吗还好奇。
如竹溪摇头,弱弱地抬眼,睁着清澈可怜的眼神,一副被吓坏的模样:“妾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惹得王爷不高兴。”
难道她想和离的事被知道?可也不至于啊,只有比较可靠的是,她作他太过了,聂谯借此机会唬吓她。
聂谯在她脸上停留半会,眼神细细打量,眼神略思,深不见底,很快他温和笑起:“别怕,本王只是想问,这人怎么办呢。”
如竹溪木脸:“王爷那么聪明,干嘛问妾。”
“想听听你的意见,毕竟你很关心本王。”
“......”不,她不想关心。
这种事如竹溪绝对不会管,更不要插手,总觉得这里头有猫腻,越看他温和宽厚的模样,越觉得毛骨悚然,回去她真想抱走被子回她的院子睡,但怕惹他不快半夜被拖出去砍了。
如竹溪精神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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