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过后,如竹溪没有再挣扎过,该吃吃该喝喝,偶尔偷偷爬出去吃糖人,看戏曲,再把买来的果子全给下人分了去,留一些做糕点,榨果汁喝。
下人们经常看这位即将嫁入摄政王府的三小姐,也知道她以后的下场有多可怜,摄政王一死,从小锦衣玉食,从未受委屈的三小姐也得跟着一块去。
原以为如竹溪会天天以泪洗面,谁想她和以往一样,玩得可欢了,胃口越来越好,整个人还圆了两圈。
下人们:......
...
如竹溪坐在妆台前,镜子内的女人眉眼如画,眼尾微翘颇些粉红,有几分勾惑,唇瓣抿过口脂。身后地彩儿给她梳妆打扮一番,便扶她出门,踏上等候多时地繁华宽赏的轿子。
鞭炮四起,她看向红了眼的如忠国,喉咙轻哽。嫁就嫁嘛,摄政王能救那么多人,肯定不会要她殉葬。
这场婚礼,由于新郎摄政王病重不能出席,一切从简,直到拜堂都没出现过。彩儿心头难过,但对如竹溪来说,没什么所谓,只要摄政王不死,她怎么都行。
烛火摇曳,彩儿跟婢女一块退下,如竹溪忙活一天快要饿扁,坐在桌子前悄悄吃起来,每份菜吃几口,摆弄摆弄又和没吃过那般整体。
不一会听到动静,她黑白分明地眸往门看一眼,吧唧一口嘴,转身往床塌去,找到喜帕往头上一盖,心里说不出的慌张。
“咳...”
身影随着咳嗽出现在门口,男人一身大红喜服,坐着轮椅被推了进来。如竹溪感到一股令人发毛的目光投在她身上,她嘴里还嚼着果子糕,小心翼翼且不被发现地咽下去,心想不会被发现偷吃了吧?
等了半会,不见他过来掀开喜帕,干脆自己掀开,却见男人就在自己对面,还直勾勾看着她。
男人轮廓冷冽,鸦睫浓郁,遮住眼底的眸色,在昏暗依靠烛火撑光的屋子,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见他抬起狭长的眸,尽显病弱之态,如同传言那般病入膏肓。
他语气虚弱略带命令,微仰下颚:“来扶本王。”
要人帮忙还用命令的语气,着实让人不爽利。
如竹溪站起来,黑白分明的瞳仁看他,小心试探的问:“王爷,扶你之前,我能问你一个问题?”
聂谯眼神在她脸上停留,脸色在烛光里衬得惨白,他皱起眉心,似乎并不喜这般不听话的女人。
“问。”他抵唇重咳,手无力地放下来,平和而淡漠地注视她。
如竹溪要被他吓死,刚才那一咳生怕他直接断气,别新婚第一夜便是她的死期,好想哭。
“王爷为何要选我,明明我与你不相识。”
聂谯脸色并没不耐,只是似乎身体很难受,眼神冷视如竹溪,语气少许不悦:“不相识就不能成婚了?过来扶我。”最后一句,他加重语气。
如竹溪恼火又委屈,但小命在他手里,不能得罪他,两三步到他跟前,伸手扶起他。男人修长宽壮的身躯一下子靠在她小身板上,沉重的压力差点站不住脚,好在聂谯收了些力,勉勉强强把他送到床榻上。
她喘口气,好累啊……
聂谯看她弱兮兮的蠢样,微微敛眉。
等如竹溪缓过气,也同时意识到一件事,并脸不红心不快地问他:“王爷,那你今晚要圆房吗?”她模样特别认真而没有半点女儿家的娇羞。
聂谯沉默不语,苍白病弱的姿态就快倒下去。他很高大挺拔,但生病的缘故又很瘦,脸上没多少肉,轮廓勾勒出些冷冽。
在他回答之前,如竹溪看他解开腰带,伸手拦住他,手心微微出汗。
聂谯拧眉,拽开她的手,出声质问:“做什么?”
如竹溪看他沉着脸,心里不由害怕,但想到她是嫁进来冲喜,聂谯不会杀她,她露出笑容:“我…妾帮你解。”
“不知羞耻。”聂谯眼神不悦,不让她接近,但也是这一句话,惹恼了本就不甘心的如竹溪,一把将他推倒在床榻,压在他宽厚的胸肌上,双手解开他腰带,又急又用力。
聂谯满眼震惊,惨白的脸顿时涨红,想要推开她,却急气功心猛地咳起来,虚弱而无力让人拿捏。眼看着衣裳被一件件脱下来,他的脸色越来越铁青,那双眼恨不得杀了她。
“如竹溪!”
许是里头的动静太大,引起外头护卫的注意,敲几下门窗:“王爷?”
聂谯眼神阴冷,抓住如竹溪试图将她推开,下一刻胸肌一重,他脸色微僵:“无事,这里没你的事。”
外头沉默一会,貌似明白了什么,应了句转身离开。
如竹溪差点笑起来,丢掉手中地外衣,她抬起观察的眼神,只见他眼神幽深不见思绪,瞬间萎怯。把他推进被窝盖好被子,模样柔柔弱弱不像刚才那般急不可耐。
她还是怕死的。
“是不是吓到你了,王爷,等你好了,妾一定会伺候你。”
这倒像是聂谯急不可耐了。
聂谯没说话,背对如竹溪闭上眼,但貌似想不过,说了句:“今天便宽恕你,但凡以后再越界,不懂分寸......”他收了话语,至于后果不言而喻。
如竹溪偏偏装不懂他的话,报复性地搂住他的腰,哼唧唧道:“我是嫁给王爷冲喜,王爷生病了,身体还病弱,妾理应照顾你。”
聂谯拿开她的手,颇些咬牙切齿:“滚下去,不许上塌。”
如竹溪偷偷瞪他一眼,滚就滚,鬼愿意跟你睡在一块,她夺过他脑袋下的软枕,差点把他的脑袋给磕了。她可不管这些,怀着不满地心情爬下床榻,左右捣鼓给自己铺好床被,舒舒服服躺在里面。
聂谯神色不明,瞥她一眼:“......”
这一夜平安度过,只是如竹溪一觉醒来,发现周围人看她的眼神奇奇怪怪,她还没来得及欣赏摄政王府充满书卷气息的壮阔,便听到有婢女悄悄议论,说话粗俗又直白。
“昨夜动静好大,王妃真是饥渴,摄政王身体本来就生病,她还不为王爷着想,强压着人索取。”
“好险王爷没事,像她这般夜夜如此还得了。”
“所以今早王爷让人安排了新房,于王妃分房睡。”
如竹溪:“......”
婢女察觉到她在身后,吓得连忙行礼,急匆匆地转身离开,一直在旁边没出声的彩儿小声安慰她,不相信她会那么做。如竹溪感到欣慰,转头便看她脸色微红,不好意思地低头,还在扣手!
她仰头望青天,有苦说不出的郁闷。
彩儿跟她说:“其实小姐,我觉得......”
如竹溪直接捏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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