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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首发晋江

小说:

迫娶

作者:

锦有

分类:

穿越架空

对于她的装傻行为,聂谯眉心微蹙,屋内响起细微火炭声,温度隔绝了外面的寒风凛冽,热得人心烦意乱,他目光在如竹溪脸上流转,神色未变,低头扯下大氅往旁边一丢,抿紧唇。

“......”

如竹溪默默把他的大氅放好,周身气氛渐渐压抑,换作往日她绝对会认为自己做错何事,如今她清楚自己做法和想法,心里对聂谯那点不确定更加跃跃欲试,也跟着无比恐慌,更多觉得是自己多想。

在她踌躇发呆时,聂谯问出似乎打破她所有疑惑的话:“你心悦本王,本王陪你去,你难道不高兴?”

聂谯清楚如竹溪一开始矫揉造作,变样作死方式引起他注意,要么别有目的,要么真心悦于他,他直视如竹溪那瞬间的慌乱,想起那晚着火她毫不犹豫冲进去,只为救他。

所以她为何不愿。

“妾自然高兴~只是......”在如竹溪心里,聂谯和她未曾拜堂洞房,一切成亲形式不过是表面,算不得真夫妻,她只是走个形式来摄政王府冲喜,处境不得自己,随时要陪他一起死,她不想死,更没有把聂谯当夫君看。

聂谯见她欲言又止,应是难得面对感情的羞涩,他柔下眉眼:“不用担心本王身体。”

如竹溪想翻个白眼,但想到自己对他的行为举止确实过了头但不足故意撩拨,心里感到懊恼苦闷,曾经他那么讨厌啊。

她收敛心思,扭着腰肢在他面前蹲下来,给他捶捶腿:“妾去了,来回很快,但若是带上王爷,这路程会慢会很久~”

聂谯抬起她的脸蛋,为她挽过青丝,周身宽厚散发着亲和又具有不容抗拒的冷意:“那让程玫捎人过来,岂不是更快?”

如竹溪后颈莫名一个激灵,面对他有意无意的不悦,她不得不在摄政王府乖乖等待,特别看程玫两三步顶她二十来步的轻功,她顿时心中郁结,连对付聂谯的心思都没有了,转头栽进被窝睡午觉。

因为是冬季,这觉格外的香,连做的梦跟随她的心境而推行,梦里她和聂谯和离,她安然回到如府,遇见还喜欢她的如青铭,他在温书准备上京赶考,而她做起了生意赚银子。

她不知道她的睡容跟着梦里笑起来,囔囔两句:“哥哥...银子。”

聂谯走到她旁边,俯身凑近她的嘴边去听她的梦话,可惜只听到后两句,他深深凝视她的睡容,为她盖好被子,原来她喜欢银子。

不光小色迷还是个小财迷。

如竹溪最多睡半个时辰,懵懵转醒发现一切只是梦,心情更加郁闷,这还没郁闷一会,眼前猝然出现一块翡翠手镯,温热大手将这块手镯戴进她手中,她手腕本就纤细白嫩,戴上后不止衬得好看,连翡翠光耀夺目不少。

她不解地看向聂谯,他抵唇轻咳:“女子喜爱首饰,这不贵重,送你戴罢。”

如竹溪低头打量这手镯,比她见过任何的首饰,甚至比她压箱底的嫁妆还要贵重,弱弱看他一眼,见他温笑绵绵,到底几分宠爱来。

她扯出不太真心的笑,扑到他怀里谄媚:“谢谢王爷~”也好,若有梦里的那一天,她的嫁妆不够手镯来凑,也是不错呢。

聂谯被她娇软的身子拱来拱去,鼻尖扑来女儿软香,他抬手握住她细小的后颈,按在怀里不让动,他深深呼吸,暗下眼眸。

“那该答谢我。”他低头吻上去,搂住她腰背往怀里按,或许让她知道也不错,想象一下她该会如何表现,心中极为愉悦。

清清淡淡带着啃嘬的吻,如他本人那样温和、压迫、侵.略性十足,他单手搂住她软腰,安抚般抚摸她的后脖,半阖着双眸,像冰凉淅淅流水,清冷上头令人逐渐沉迷。

他就像如竹溪喝过的清酒,表面清冷宽厚,实际辣人得很。

如竹溪差点窒息,被放开时她脑袋一片空白,愣愣看着完全不像是快死的摄政王聂谯,他唇瓣泛红带些水渍,正和颜悦色看她,指腹抚过她的唇角,擦去两人的唾沫。。

如竹溪神色僵硬很快反应过来,故作害羞地躺回被窝里,心里气得要爆炸,直接把整个人埋起来。

“你坏!太坏了!”她默默掉起了眼泪,掉完两颗就不掉了,不就是亲吻,又不是没亲过。

聂谯低声笑起来,那笑容别提有多愉悦,他大概...真的有点喜欢她。

程玫这一去大抵三日,原本计划第二日赶到摄政王府,但无奈郎中年岁过半,一身骨头不易折腾,这才磨磨蹭蹭三日才到府中。郎中身子骨不太行,又在安排的客房中休息了一整天。

如竹溪好不容易等到郎中,听说这位郎中特别喜欢喝酒,她准备两罐梅花酿提过去,对郎中客房敲了敲门。

“来了,”郎中声音沧桑,没几步过来打开门,看到是如竹溪,行了行礼:“老朽参见王妃,老朽这就去为摄政王诊断。”

“好,”如竹溪把手中梅花酿送给他,笑道:“这是我亲手酿制梅花酒,送给郎中喝,也希望郎中能治疗王爷。”

郎中哪里敢收,说好听点这是摄政王妃寄予厚望,说难听点要是没能治疗好王爷,能不能过完晚年还说不定。

“郎中不必多虑,还请郎中尽力而为。”如竹溪看出他的顾虑,也就没强行要他收下,悻悻收回梅花酿。

郎中笑着应是,他哪敢不尽力而为,生怕惹了大官生气掉了脑袋哦~

如竹溪都拿出梅花酿,不喝说不过去,她暂时把梅花酿放在柜子上,去看看郎中给聂谯看得如何,她按住心头紧张,上前去查看。

聂谯坐在轮椅上,体态虚弱,伸手放在桌面给郎中把脉,而他直勾勾看着如竹溪,眼神炽热,唇角略笑。

如竹溪全然关心郎中的诊断,哪里顾得上聂谯如何眼神?

就紧张等待半会,郎中叹息,如竹溪的心一下子提起来,顿感来自心头的绝望,脸色跟着苍白。

“郎中,如何?”她彷徨问。

郎中看眼聂谯,在如竹溪察觉不到的位置对视,这心里头擦把汗,面容和蔼:“王爷这身体怪疾确实少见,不过老朽有个民间偏方,不知可不可行。”

如竹溪眼前一亮,连忙点头:“可行可行,只要能治愈王爷,什么方子都可以!”

聂谯目光放在她脸上,略了略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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