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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第十二章

小说:

嫁宿敌(重生)

作者:

火烧花果山

分类:

穿越架空

薄朱先还哭的梨花带雨,听完这话,更是哭泣不止,她虽没开口辩驳,但哭声里尽是委屈,意思很明了,伏嫽就是个不懂医术的丫头,胡乱面诊,她怎么会没病呢。

薄朱才进宫不到一个月,戾帝对她正上心,他对伏嫽所言有那么一两分信服,可薄朱伤心,他便什么也不顾了,朝外招呼人,要把伏嫽拖出去。

梁萦也随他们一道过来的,一直在旁观,薄朱有病没病她不清楚,但薄朱仗着自己得病把戾帝勾的五迷三道,她时常进出宫中,戾帝已有大半月没招其他宫妃侍寝了。

只要有薄朱这个老妖妇在,翟妙进宫,也得不到戾帝宠幸,能借伏嫽的话让薄朱失宠,梁萦又怎会错失良机。

“陛下,绥绥未必是妄言,从您进这迎风馆,王太后就一直在哭,我曾听侍医们提及,真正患病之人切忌悲伤过度,尤其哭泣最伤身,王太后哭这么久,哭声不见虚弱,精神头也足,确实不像是生病之人,绥绥不是说王太后用食不少吗?不如问问太官①,”梁萦道。

太官掌宫中膳食,各宫的妃嫔每日吃多少饭都会登记在册。

梁萦话说的公道,看起来挑不出错,若太官拿来的册子上薄朱用食很少,那也是伏嫽的过错,与她不沾边,若册子上用食很多,能吃得下饭的人又能有什么病,直接就能拆穿薄朱装病,戾帝就算再喜爱这老妇,也不可能容忍她犯欺君之罪。

她自以为利用了伏嫽,殊不知,伏嫽也在利用她,薄朱擅使手段,未必会栽跟头,但梁萦趁机落井下石,薄朱一定会记仇。

目前在薄朱眼里,她们就是一伙的,薄朱断无可能让梁献卓娶一个对自己居心叵测的女娘当齐王后。

“陛下!姑母晕了!”薄曼女适时叫道。

几人看去,薄朱已经闭上嘴不哭了,两眼一闭,像是昏死过去。

戾帝传唤太官的想法立时被打断,又急又气的赶她们出去,伏嫽老老实实退走,梁萦满腹憋火,这老妇伎俩下作,必要弄死她,否则长久既成祸害!

伏嫽随着梁萦出宫,在回去的路上,梁萦和蔼可亲。

“其实这回来宫里,除了是为渭城那事,我本也想为你和齐王求赐婚。”

伏嫽神态羞怯。

梁萦笑道,“原先我瞧齐王诚心求娶你,才想求陛下给你们赐婚,但现在我倒庆幸没说这事,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子,我又如何忍心叫你嫁去齐地受苦。”

梁萦敢说梁献卓母子的不是,伏嫽却不敢言,说错一句话,就成了把柄,伏嫽可不想被梁萦牵着鼻子走,这一世谁也别想掌控她。

伏嫽显得唯唯诺诺。

梁萦顿觉她这副软弱姿态难登大雅之堂,从前也听人说过伏嫽很娇蛮,那是在伏家盛极,京兆贵女里,就属她最矜贵,多的是女娘公子捧着她,现今伏家大不如前,树倒猢狲散,她也娇贵不起来了。

像伏嫽这样的年轻女娘,梁萦见过不少,仗着家里的权势耀武扬威,一旦家中失势,就会被人随意践踏。

梁萦出身比伏嫽高贵太多,她瞧不起所有地位比她低下的女娘,伏嫽根本不够格坐在她面前,她之所以注意到伏嫽,仅仅只是因魏琨拒绝成为她的裙下臣。

梁萦忽然就觉得没意思,伏嫽年轻貌美,魏琨将来就算娶到了伏嫽又如何?伏家不讨圣上喜爱,魏琨娶她,就是自绝前程,圣上的心眼比胡麻②还小,或早或迟都会料理伏家,等到那时候,魏琨自会来求她。

她的门客里也不乏有娶妻生子的,他们不还是像条狗一样的侍奉着她,她等着魏琨求上门的那天。

伏嫽知晓她很轻视自己,要的就是她的轻视,轻视了,便不会再针对她。

入城内,伏嫽就下了长公主的轺车,兀自回家了。

梁萦回长公主府以后,梁献卓的人上门来求问,梁萦敷衍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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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风馆这里,院子里乱成一锅粥,戾帝在里面鬼吼鬼叫,侍医背着药箱满头大汗的赶来。

魏琨犹如木桩守在院外,再乱,他也不会好奇的进去看一眼,他只是个郎官,进进出出的人也不会注意到他,他脸色煞白,眼神放空,意识还在一个时辰前。

一个时辰前,戾帝命他去渭城探勘,他赶到了地方,那里已成一片汪泽,石头确实被搬开了,水里浸泡着许多具尸体,在尸体的旁边还有许多百姓艰难排水。

魏琨上过战场,见识过尸首满地的场景,但那是两军对阵,死伤在所难免,而且战后也会有人清理战场,不会任尸体腐烂发臭,再疾病蜿蜒。

魏琨提醒监工,要将尸体处理干净。

但监工说,这些都是贱民,死不足惜。

再过不久,那片地,会死更多的人,瘟疫会蔓延。

魏琨迟钝了很久,眼见戾帝身边的中常侍出来,他还是想把这件事报给戾帝,遂叫住中常侍,说想见戾帝,他有事启奏。

他也算是戾帝眼前红人,若真耽搁了事情,中常侍免不得又得遭戾帝谩骂,遂领着魏琨到屋舍檐下,又嫌魏琨身上脏,叫他在外面等着。

不一会儿,戾帝出来问有什么事。

魏琨把渭城惨状上禀。

戾帝顷刻煞起脸,“死了几个贱民也要向朕禀报,这天下最不缺的就是人,难道朕还要为他们披麻戴孝不成,能为母妃修建陵园而死,他们也算死得其所。”

说罢又一顿,压低声道,“你去少府一趟,让太官带着册子到起紫殿等着朕。”

说罢便折回房。

魏琨立在门口听得见他在哄薄朱喝药,一副情意绵绵的语腔,可是背地里也不信薄朱,要查她的饮食。

人命在戾帝心里,可能还不如那本册子重要。

魏琨转身出了迎风馆。

馆内,薄朱喝完了药,四下人都退走,她咳嗽两声,哽咽道,“那位女公子也没说错,妾这本也算不上病,不过是思乡所致,宫中锦衣玉食,自然比在齐地过的好,妾以前胃口不好,来了长安,有陛下体贴照应,反倒能多吃一些,可是妾终究心中难安。”

戾帝心底那点疑虑没了,忙道,“你舍不得齐王,朕答应你留齐王在长安多待些时日,朕为了你被大臣们上书痛斥,你可怜可怜朕。”

他扑通跪倒在席上,头埋进薄朱的臂弯内,呜咽着哭,好似失去了母亲的幼童。

薄朱强忍着厌恶,抱紧他,手在他背上轻抚,“妾可怜陛下,可是谁可怜妾的儿子,他也失去了母亲,陛下应该感同身受,妾想求陛下为他指一门亲事,好让他成家,这是妾唯一的心愿……”

戾帝哭声立时停住,抬起头看着她,眼神不善。

薄朱后背直出冷汗,道,“妾不求是矜贵之家的女娘,只要他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妻子,妾就顺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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