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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五章

小说:

嫁宿敌(重生)

作者:

火烧花果山

分类:

穿越架空

伏嫽的脊背覆上一层刺骨寒凉,梁献卓就像一条毒蛇,无论如何也要缠上她,什么同病相怜、什么见她第一面就想娶她,那都是哄她的鬼话,娶她是情势所逼,他从全京兆的豪族里挑中了她,只为让她做那块称帝的垫脚石。

梁光君怔了一怔,正要笑着拒绝。

梁萦打断她,道,“让他们孩子出去玩吧,咱们说说话。”

伏嫽与魏琨遂起身告退。

待出房门,依着伏嫽以前的娇性,早就看也不看他扬长而去。

可眼下怪异的很,魏琨停在屋前,她也停在屋前,她迟迟不走,魏琨便兀自转身朝西面的云石山方向走。

长公主府占地极广,梁萦素会享受,在府中修建了偌大的园子,屋舍绵延,雕梁画栋、金玉珠玑,飞梁水道四处可见,往东有茂林修竹,尽显园林风光,往西则是怪石堆山,颇有雄浑之态。

伏嫽见魏琨朝西面走,赶紧不远不近的跟了上去,她十分清楚魏琨的臭脾气,他在营地里混惯了,与贵族子弟话不投机半句多,现下只不过是寻个清净地避一避。

梁萦把话说的那么直白,没准梁献卓也来了长公主府,她不会见梁献卓,她与梁献卓结下的仇怨并不因前世身死而消散,她恨梁献卓,恨不得亲自手刃他。

魏琨微斜过眼眸,她还跟在身后,今日来长公主府,她显然精心打扮过,身上穿着海棠红袿衣,乌发梳成椎髻垂在纤薄背上,檀口染朱脂,肤白发黑唇红,行走间身姿聘婷窈窕,步履轻盈若仙。

只要不说话,真当是淑女中的淑女。

只是脸上涂的胭脂也遮不住苍白,方才颍阴长公主的话应是吓到她了,毕竟齐地远在千里,长在京兆的女娘谁会傻到跋涉千里嫁去陌生的地方呢?

魏琨余光敛回,快步绕道出长公主府。

伏嫽自顾磨牙,还假装看不见她,眼瞅他绕过了砌石山,走水道是有离府的意思,忙唤住他道,“等等,你别走。”

魏琨停下脚步,微弯腰,是一副极恭敬的姿态。

伏嫽执着便面,走到他身侧,便面掩了半张芙蓉面,低声道,“阿母还没走,你走了岂不是说我们伏家不知礼数,这里太热了,你找一处僻静清凉的高地,我要纳凉。”

伏家有四女,唯小女宠溺无度,虽不至于跋扈刁蛮,但也娇纵,习惯于差使人,伏家风光时,她在京兆贵女里恰如众星拱月,不需要她开口,就有人上赶着溜须拍马,现今风光不再,她也只能差使差使魏琨了。

魏琨应诺,引她从水道折回,上了石蹬往砌石山上修葺的清凉室去。

走了十多阶,伏嫽朝下看,他可真会找,这假山又高又陡,俯瞰几乎把大半个长公主府都纳入眼帘,只是或许因前世她跳过摘星楼,站在高处头有些眩晕,便也顾不是步姿优美,提起裙裾追上魏琨,匆匆入清凉室。

这间清凉室相当大,里面陈设多是金银玉器,梁萦能这般阔绰,说起来还得是戾帝对她这个姑母敬重。

戾帝能做太子,能登上皇位,梁萦在当中都出了极大的力,她与先帝、淮南王是一母同胞,身为最小的妹妹,先帝也是极尽宠爱,便是在最后太子抉择上,也采纳了她的建议。

戾帝当政期间,梁萦权势无两,戾帝多次益封其爵邑,府上门客众多,甚至渐成势,凡是梁萦的人,出门在外嚣张放肆,也无人敢非议。

伏嫽与梁萦没有直接打过交道,对她不是很了解,只知建昭二年,梁萦意图联络朝臣废掉戾帝,改立广陵王为帝,最后被设计死于宫中,杀梁萦的正是魏琨。

伏嫽压了压太阳穴,清凉室内的婢女倒好凉茶,便被她挥手退下。

伏嫽喝了凉茶,头晕稍微好些,支着下颌抬头看向魏琨,“你能劝住阿母,你同阿母说了什么?”

魏琨眼都没抬,“女君交代,不能告知女公子。”

伏嫽冷笑一声,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她还不稀罕知道了。

伏嫽把一杯凉茶喝光,起身就坐到了包金丝缕琉璃枰上,背靠着玉几,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手中的户扇,她的目光还盯在魏琨身上,半晌冲他招手。

魏琨上前一步,她又招手,魏琨再上前一步,她不耐烦了,“你近前来!”

魏琨便走到离她两步远的位置定住,躬身静等着她吩咐。

这会儿离近了,少年的身高压迫,让伏嫽又浑身不自在,知晓他对自己有那种意思,但伏嫽从没想过以身相报,她是淑女,她只喜欢芝兰玉树的谦谦君子,像魏琨这种只知卖弄刀剑的武夫,根本不在她择婿的考量中。

可现在梁献卓都已经托颍阴长公主来通气了,要想让他死心,自己只能伸头一刀,只要让外人误会她和魏琨有私情,即便名声受损,也好过被迫嫁梁献卓。

她多活了二十七年,拿捏魏琨不是轻轻松松。

伏嫽调整好心态,显出慵懒妩媚神情,眉眼也露一点笑意,伸手捏起魏琨的下巴,少年郎的下巴已经开始长胡子了,只是他剃的干净,唯有那微微扎手的痒感在提醒着她,这是个将要长成的男人。

果然魏琨一僵,伏嫽不免有几分得意和内窘,她还没怎么,他怕不是要小鹿乱撞,神魂颠倒了。

然而魏琨朝后退了,不给那只作弄的纤手第二次机会。

伏嫽见他面无表情,心想倒是会装,可叫她再伸手碰他,她也不想再便宜他,就轻声笑他,“你面对我都这般拘谨,到时候怎么面对长公主呢?”

魏琨眉头微不可见的皱起又平,“请女公子慎言。”

伏嫽道,“长公主可是在请柬内专门提了你,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

魏琨一时缄默,抬眼和她对视,道,“女公子这番话敢说给君侯和女君听吗?”

伏嫽一噎,做平静状,“有何不敢?你又不是我兄长,我说什么做什么你管不着,别拿长辈那套教训我,你不愿意跟颍阴长公主,我帮你摆脱她,只要你以后听我的话……”

她借着户扇点他胸口,心内感慨,长得这么结实,难怪颍阴长公主会惦记。

恰时隐约听到人声,伏嫽撩起竹帘往窗外看,正见假山旁聚了人,多是昔日与她交好,后来又疏远她的女娘。

其中有个女娘叫鹿明姬,她父亲在掖庭做狱丞,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以前最会在伏嫽面前溜须吹马,伏家失势后,也是她跑的最快。

此刻那群人正在说笑。

“听说齐王也来长公主府了,上回在宫中宴席上偶然得见,属实是气宇非凡,齐王尚未娶妻,不知谁有这等好福气嫁给他。”

伏嫽霎时沉下脸,扭头看魏琨,他隐是哂笑,伏嫽即使怒火中烧,也不能表露,忍着听那些女娘的墙角。

也有其他的女娘唏嘘,倒不是为嫁不成齐王难过,而是都清楚齐王非良婿,嫁给他不仅要远离娘家,还要整日担惊受怕,但凡清楚其中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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