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骁去医院探望受伤的将军们,那些将军们的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就想暗中送他们回北方,南方的代表暂时还未发现,若是再待下去,南北双方肯定会在广州打起来。
他将温玉绾给他的船票给了他们,说道:“这是温家船运的票,三日后,我会掩护你们坐船离开广州,南方那边一直迟迟不愿意和谈,他们的目的怕是想将北方而来的人一网打尽你们要尽快离开!”
“南方段系一直对北方虎视眈眈,没想到他竟然把主意打到和谈上来了,他们这次没能杀得了我们,便一直将我们拖着,好再找机会将我们一网打尽!这心思可真是歹毒啊!”
“陆司令,我们若是都走了,他们一定会将枪口对准你一个人,到时候你也很难虎口脱险的!”
“段系那边忌惮西北军的实力,他们不敢贸然针对我,我小心提防他们,我的人会扮做你们拖延时间,等你们安全撤离后,我们会找时机离开广州城。”陆骁已经布好了棋局,这出障眼法,他有把握让段系在短时间内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为了给撤退的北方高级将领打掩护,陆骁整日留恋于广州的各个舞厅喝酒、听戏、逛街,一时间各大报刊都言辞犀利的指责陆骁安于奢靡,这些报纸铺天盖地的指责让温玉绾气的扔掉了手里的报纸,大骂这些主编是非不分,趋炎附势。
陆骁到是对报纸上的指责不甚在意,他伸手摸了摸温玉绾披散在身后的长发,她的长发保养的极好,淡淡的玫瑰香气时隐时现,温玉绾伏在陆骁的腿上,秀美的侧颜像是百华商场柜台上摆放着白玉,无暇亦无碧。
“绾绾,你若是觉得无聊,我带你去外面吃蛋糕,听说广州有一家蛋糕店做的松子蛋糕很好吃!”
温玉绾抬头看着他,眼波流转,柔美绚丽,“懒得动!好不容易能待上一会儿,我可不想浪费在吃喝玩乐上。”
陆骁温柔的看向窗外,温玉我起身拉上窗帘,房间瞬间暗了下来,她重新躺在陆骁的腿上,“绍之,你给我讲一讲你的故事吧!我想多了解了解你。”
“你想听哪些?”陆骁反问道。
温玉绾想了想,说道:“我想知道从你接手西北军开始的所有事情!”
“其实,我并不想接受西北军,西北军是父亲一手带出来的,父亲身体每况愈下,已经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处理西北军的军务,父亲本属意四哥承袭他的位置,可四哥一心扑在建筑学上,宁愿被打死也不愿接受西北军,为了四哥能做他喜欢做的事情,我便接了西北军的司令之位。”
他平静的说着这些,似乎是在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可温玉我却感受到了久违的难过。
陆骁继续讲着他的故事,“我接受西北军不到一年,便被中央派去评定甘肃叛乱,手底下的将士不服指挥,我带领二百多士兵深入敌后,捣毁了他们的炮兵阵地;因为那一战太过惨烈,我中了两枪,血差点都快流干了,谨之手里拿着枪逼迫军医给我做手术,因那一战才让整个西北军诚服……”他低下头时,才发现温玉绾已经枕在他腿上睡着了。
他没有再继续讲下去,而是将温玉绾抱到了床上,给她盖好了被子,他不想让温玉绾知道他以前经历过的大小事情,她如此的干净,怎能沾染任何尘埃、血腥,她要向上不断的生长,不拘任何事物的束缚,不拘任何人的判定,独立且自信的站在万丈光芒下,耀耀生辉。
陆骁静静的陪着她,而她却做了一个美梦,梦太过于美好,以至于她分不清楚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南方那边派人递来请帖,晚上有个舞会,邀请陆骁去参加,这种舞会陆骁知道如何应对,在温玉绾睡醒后,他问道:“晚上有个舞会,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参加?”
“好啊!我也想出去透一透气。”
“那快起吧!我在外面等你。”他知道温玉绾要换衣服收拾,便在楼下等她。
她来广州时带的衣服不多,但挑来挑去还是选择了一件月白色的旗袍,温玉绾很少穿旗袍,多半穿的都是手工绣制的百褶裙,又或者是外国时下流行的洋装,这件月白色的旗袍还是她随手装进箱子里带来的!
她换上旗袍,长发披散在身后,灵动娇俏的好似云边的暖阳,热烈而又张扬。
陆骁也是第一次见她穿旗袍,他从沙发上起身,眼神落在了温玉绾的身上,不断的上下打量着,温玉绾从楼上走了下来,抬手在他军装上轻轻地摸索着,娇声说道:“陆司令可是看傻眼了?”
陆骁将她乱动的手握在手里,有些后悔的说道:“现在,我还真不想带你去了!”
温玉绾推开他的胸膛,娇嗔的模样让他有些苦笑不得。
“怎么?怕带我出去给你戴绿帽子?”
陆骁伸手在她的额头上一点,宠溺的说道:“敢给西北狼戴绿帽子的人还未出生,就算有,那他可能也已经死了!”
温玉绾知道他在西北说一不二,西北狼在整个西北是传奇人物,她不是没有听说过,“好了!你这么厉害,谁敢给你戴绿帽子?”
离去舞会的时间很早,陆骁带她去了“浪芫”吃松子蛋糕,陆骁不太爱吃甜食,温玉绾坐在那里吃着蛋糕。
这段日子虽是充满了危险,但对陆骁来说,却是他这半生最安宁平静的日子,喜欢的姑娘就在跟前坐着。他是军人,他的日子并不会像平常的男人那样和妻儿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他的职业不允许他和普通人一样。
吃完蛋糕后,车子便一路载着他们去了舞厅,舞厅里人鱼混杂,温玉婉并不认识这里的每一个人,舞会上南方的高级将领都在舞池中跳舞,温玉绾虽然不认识他们,但她认识他们身上穿的军装,他们和中央军军装的颜色相同,但肩章的颜色不一样。
这次和谈,中央并没有派人前来广州,各方都各怀鬼胎,和谈只是一个幌子,温玉绾一直跟着陆骁,他这个人的性子多变,从来都不会和不熟的人寒暄。
他拉着温玉绾在一个角落坐下,从衣兜里掏出了香烟,点火抽了起来。
温玉绾手里还拿着刚剥好的橘子,那橘子是陆骁随手剥好的,她将橘子放在了眼前的小桌上。
“绍之,你怎么这么坐着呀!你不去和他们说一说话?”
陆骁吸一口烟,说道:“若要交流,战场上打上一仗便可见分晓,何必要在这里和他们浪费口舌?”
温玉绾知道他的性子多变,没想到这人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陆骁伸手,温玉绾将芊芊玉手放在了他的手中,他们走向舞池。
陆晓的身形高大,典型的西北男人体魄,温玉绾娇小,被陆骁抱在怀里,娇小的像一只兔子。
“没想到司令的舞也跳得这般熟练,也不知道是天生就会还是经常留恋舞厅?”这个问题太过于刁钻,陆骁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思考了半天,最后才说道,“我若是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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