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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4章 孤房闭 “

小说:

改嫁小叔子后亡夫回来了

作者:

芝书

分类:

现代言情

谢云姝环顾一周,没见到任何人影。

她心一横,弯身将他手臂架在肩上往院内拖。男人身躯沉重,染血的衣裳在青石板上拖出一道血痕。

昏迷前,萧翊死死地攥住她的手腕,他眼底淬着冷光,警告道:“不许叫人。”

谢云姝看着他苍白的脸上,应允道:“好,不叫人。”

可他刚闭眼,谢云姝便轻声地敲醒了院中守卫和丫鬟的门,以厚银拜托他们帮忙处理萧翊的伤势。

哪知,那些仆从们只是稍稍看了一下萧翊的侧脸,便齐齐下跪道:“姑娘,请莫要为难我们。”

“为难?此话该从何说起?”

在谢云姝的再三逼问下,其中一人才惶然回答:“夫人已经下令过,不准府中任何人为二公子处理伤口...”

……

谢云姝怔住。

显然,他们对于萧翊的伤势已经见惯不惯。

“去请大公子来。”

话刚出口,底下的奴仆更加垂下头,似乎在斟酌,“夫人说...若是让大公子知道,便要将二公子打死,丢去野外喂狗...”

......

谢云姝眼神往床榻间看了一眼,烛火之下萧翊的面容显得有些苍白,瘦削。她轻叹一口气,“去拿些金疮药,剪刀和纱布来。”

“姑娘,这...夫人若是知道了...”

谢云姝抬眸道,“难道就让他死在这寒风天里么?你们只管将东西找来,无需动手,出了事我负责。”

仆从们面面相觑,犹豫了一会儿,萧翊耷垂在床榻一侧的手指渐渐滴出血来,是伤口撕裂。

谢云姝低声呵道:“快去呀!”

那些人这才慌张地去取药,又临时烧了些水。

谢云姝拿起剪刀,就着烛台的光,仔细观察他的伤口。好在她常随父亲出征,在战场上见过太多伤员,基本的救治还是懂的。

她蹲在床榻前,小心翼翼地剪开那早已与皮肉黏连在一起的衣料,有些黏得太紧了,撕下来时不免又扯到伤口,床榻上的人发出几声痛苦的呓语。

约莫小半个时辰,谢云姝额头和鼻尖覆上了一层薄汗,素娥贴心地走近,递去手帕拭汗,走近了些,她无意间瞧见二公子的背部。

只一瞬,她惊地倒吸一口凉气。

血肉模糊的伤痕纵横交错遍布着,有些已经发黑结痂,脓血混杂着凝固的血污,往外渗着血水。

最深处的那几道伤口皮肉外翻,深可见骨。

素娥吓得脚步一踉跄,差点撞到一旁的器物架。谢云姝向她递来个关切的眼神,后者稳住心神感激地朝她福了一礼,往后退了些。

谢云姝重新凝视着这伤口,血痂凝固在伤口上,她需得用些力去搓开,再用水洗尽,敷上金疮药。

她接过另一位丫鬟递来的温水湿布,小心处理。

屋内烛芯噼啪作响。

在无人看到的背面,萧翊额角豆大的汗珠滚落,药粉触及伤口后,其灼伤之痛更是难以比拟。

他肌肉紧绷着,脊背如一张拉满的弓,止不住颤抖。

谢云姝垂眸,手指拈着药勺继续专注地处理伤口,只是手下的动作轻了些。

等到后半夜,烛台中的蜡泪已经积了另一圈,她终于放下卷起的衣袖,开始收拾散落的药瓶。

随侍的奴仆各个倦色难掩,用手帕袖子捂住哈欠。

谢云姝觉得抱歉,便吩咐他们下去休息。

临走前,她出言提醒,“深更半夜,二公子一身染血留宿在我房中,传出去我百口莫辩。今夜之事,还请各位莫要声张。”

“姑娘放心,奴婢们定不会乱说。”

谢云姝倒不担心她们走漏风声,毕竟以徐夫人极恨萧翊的性子,恐怕知道了后,这些仆从们也免不了被波及的下场。

只是她凡是皆求一个“稳”字,还是命为首的婢女交出了她掌事令牌,由她代为保管。

众人散去后,谢云姝望了一眼床榻上那人略显青涩的面容,轻手轻脚将门拉开一道细缝,只一瞬,寒风猝然涌入,谢云姝被冷猝不及防,鼻头被冻红了一块儿。

谢云姝裹紧衣物,坐在庭院前的门槛上,抬眸望向斜挂枝头的寒月。

蜀地的月亮,此时此刻是否如北燕一般圆?

随着门扉“吱呀”一声合上,床上的人眼皮也动了动。

夜,悄然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她倚靠的门扉开出一道细缝。谢云姝重心不稳,向后倒去。

一双手臂,从后面牢牢地接住她。

谢云姝登时从迷糊中清醒过来,她理好衣物,站起神来与萧翊拉开一段距离,“二公子醒了,身体可还有不适?”

萧翊盯着她,缓缓摇头。

“那就好。”她声音清浅,带着几丝寒夜的倦意,“这几日伤口切忌沾水,否则感染加重,恐伤及根本...”

说完,谢云姝便下了逐客令,转身欲回房,身后却响起了一道清冷的声音:“为什么?”

为什么要救他?

他已经习惯了,遭受冷眼,欺凌。萧翊上下审视着她,带着十足的戒心。

谢云姝连头也没回,“举手之劳而已,二公子不必挂怀。”

“流言如猛兽,你不怕大哥知晓,伤害你们之间的感情?”萧翊神情古怪,眼眸中似乎藏了一些复杂的情绪,整个人透着阴郁和冰冷。

谢云姝脚步一顿,缓缓转身,“若是你大哥知晓,只会感激我救了他至亲的弟弟。”

“至亲弟弟?”萧翊声音低哑,胸腔里似乎有种积压了很久的怨气和委屈,“你了解他多少?”

谢云姝抬眸静静望他,坦然道:“不多。”

“既然不多,你又凭什么认为他是真的关心我?没准他从始至终也想我死,只是他善于伪装,骗过了所有人。”

“你相信一个人的眼睛,不会说谎么?”

“什么?”

谢云姝活了十几年,见过许多双眼睛:

弟弟谢琅的眼里,是未经世事的纯粹稚嫩,像一汪清浅的溪水;

父亲谢蕴的眼里,是历经风霜的沉稳,凝着几分忧国忧民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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