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乔俏这个狗腿子都不敢去做的事,安佳等人自然偃旗息鼓,将此提议一笑置之。
挂上游戏,卷柏不在线。
忙了一会儿,乔俏再看游戏窗口,卷柏竟然主动给她发消息。
卷柏:副本?
不负卷柏:ok,我喊人
组好队,卷柏却没了回应。
等待期间,乔俏口渴去茶水间,和端着咖啡杯走出来的严清越打了个照面。
中午刚吃了他的小蛋糕,乔俏客气地对他点了个头。
他似乎“嗯”了声回她,但热水器发出的声响干扰了听力,乔俏不太确定,恍惚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再回岗位,卷柏已经被莫从良拉进组。
队伍里的五人除了卷柏,其他四个都是话篓子。
乔俏这张嘴,从话匣子打开后就没安静过。
如此一通副本下来,严清越确定消沉了几天的“不负卷柏”又找回了有趣的灵魂。
卷柏:很开心?
向来寡言少语的大佬冷不丁开了口,几人一时不知问谁。
毕竟队伍里的几个都挺开心的。
乔俏仅用了一秒的时间思考,便麻溜地敲了字儿回。
不负卷柏:是啊
卷柏:说来听听。
果然是问她的。乔俏翘了翘唇,喝了口水才回答。
不负卷柏:打工人的开心你是不会懂的啦
键盘旁边的手机收到来自Ace财务部的短信通知。严清越想起孟林超在朋友圈发的部门聚餐点赞邀请。
不等他说什么,队伍里的另个人开口了。
请叫我卡西迪奥:能让打工人高兴的事情,除了月底发工资,就是同事聚会
不负卷柏:惊呆.emoji
不负卷柏:这你都知道
请叫我卡西迪奥:请叫我最帅打工人
白裙飘飘:你不说自己是个纯种宅男吗?
“……”
啥纯种,怎么和说狗一样。
莫从良吃着吮指鸡块,囫囵着把整个鸡块塞进了嘴,薅过纸巾擦了擦手指上的油渍,底气不足地打字。
请叫我卡西迪奥:宅男哪来的钱玩游戏,我有工作,只是不需要自己上班
白裙飘飘:资本家,难怪了。
请叫我卡西迪奥:白眼.emoji
乔俏笑了笑,打字说。
不负卷柏:亲爱的我们走吧,不跟资本家玩。
严清越将他们的对话重看了一遍,跟着她退出了队伍。
退出的第一秒忽地想到,他为什么要默认“亲爱的”是指自己?
好像不知不觉中有什么东西在潜移默化。
和“卷柏”进了经验地图,乔俏勾上挂机,整理记录。
高文亮打印完文件回来,小声提醒:“经理出来了。”
乔俏赶紧将游戏小窗口切下,换成《格斗A5》的监测账号。
他每一次从办公室出来,整个工作间都能在一瞬间寂下。
和学校自习课老师来了一样。
“过几天月底——”严清越扫视众人。
乔俏和大家不约而同地望向他,装成“我认真工作,刚知道你出来”的样子。
严清越继续:“——你们有聚餐活动吗?”
乔俏余光瞥其他人,没有一个人摇头,也没有一个人点头。
装傻充愣给大家玩明白了。
她幸灾乐祸地抿紧了嘴巴,眼睛里忍着笑。
“乔俏。”严清越叫她。
好像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惊得乔俏下意识站起,脸色顷刻间变得郑重。
严清越目光平静,声音平缓:“有,还是没有?”
他混迹职场这么久,职场中每个月的聚餐活动不管在哪个公司都是司空见惯的。
根本糊弄不了他。
乔俏答道:“有的经理!”
他也不问“既然有,刚刚为什么不说话”,只是无声弯了唇,好似在嘲讽他们的无效作为。
他说:“月底我请客,地点你们定。”
全场鸦雀无声。
同事A摘下高度数近视眼镜,仿佛看不清严清越就不会害怕,壮着胆子举起手臂。
严清越淡淡:“问。”
开口的却是在同事A之后举手站起来的同事,试探问:“什么地方都可以?”
严清越点点头,见没有人再举手,转身回了办公室。
想了想,顺手把门给关上。
不出所料,外面嗡地一下讨论开来。
他扯了扯唇,离开百叶窗边,坐进椅子里气定神闲地喝起了咖啡。
“不如就上次的日料店怎么样,宰他一顿。”同事C狠狠地握了一下拳头。
足以可见对领导痛恨已久。
可认真说起来,严清越上任没多久,根本没和他们结仇结怨。说到底本质上还是痛恨资本家罢了。
“宰?”张梦瑶冷笑,“他既然点头了,就不怕我们宰。”
“不想被秋后算账,就狠狠地宰咯。”May事不关己地准备看好戏。
乔俏瞥见高文亮惯例推眼镜的动作,洗耳恭听。
“他在骁勇四年,从没参加过公司聚会。”高文亮凝重道。
相关事情总不可能无中生有,只有可能是捕风捉影,确有其事。
一个从不参加公司聚会的人,要么是社恐,要么是不合群,又或者手头上捉襟见肘。
严清越不可能社恐。
以“领导”的身份参加聚会,相信也没人敢做出无视他的事。
缺钱就更不可能。
唯一的可能性只能是,他性子自大孤傲,不屑处理人际关系。再加上行事狠辣的作风,导致人缘差。或许他有自知之明,所以就懒得参与公司聚餐活动。
乔俏进行了一番头脑风暴,感觉自己的思维愈发清晰了。
人的脑子果然要天天动,但凡懒惰一天智商都得退步。
乔俏发表见解:“一定是我们给了他家一样的感觉,他才想和我们好好处关系。”
安佳手指戳她脑门:“你昨晚喝多少酒啊,醉现在没醒呢。”
May发完分手短信,放下手机唉声叹气,摘掉指间大钻戒:“我现在是宁愿相信经理爱我们,也不相信前男友想娶我。”
乔俏听懂:“分啦?”
May冷笑:“他爱的是我嘴甜,我爱的是他大方,如果他连大方都是假的,我凭什么将就他?”
钻戒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刺得大家不适地眨着眼,下一秒,May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
晚上,乔俏进门,妈妈正好拨来视频请求。
她接通,从冰箱里拿了中午没吃完的小蛋糕,坐蒲团上边吃边聊。
没片刻,严清越也回来了。
乔俏转头看过去,他关门时的声音被乔妈妈听见。
“有人?”
严清越也看向乔俏,她的手机立在支架上。
意识到她在接视频,严清越收回视线。
“嗯,房东回来了。”乔俏小声回答道。
乔妈妈问:“男的女的?”
“当然是女的了。”
这话几乎脱口而出,乔俏心虚地拿余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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