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灵梦尴尬地收回拳头,手和身体同时动了起来,像是在练武一样。
满满对宋灵梦咧嘴笑,宋灵梦终于松了口气。
“你又做什么了?”袁修文远远走来,“一天到晚就知道作妖。”
“哎呀,这不是今日给满满帮忙,想趁机得到点好处吗?可惜三弟软硬不吃,一点儿都不留情面。唉……”
“行了,不就是想抱着满满睡觉吗?为夫给你想办法。”
“谢谢相公。”宋灵梦踮起脚吧唧一下亲在袁修文脸上。
袁修文压了压上翘的嘴角,“大庭广众之下,不妥。我们是大房,你以后是要掌家的,以后万不可再如此。”
“掌家不还有子宏吗?到时候给子宏早点娶一房媳妇,让母亲直接交在他们手上。”
袁修文点头,他也是如此想的。
“行了,走吧,过两日为夫把满满要过来,直接抱我们房里。”
袁老夫人见两人并肩向另一院落走去,翻了个白眼。
满满不知道有人惦记自己,晚上洗香香就钻进了小被子里,只露出小脑袋。
她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亮的像星星。
袁修寒也看出了满满欢欣雀跃的好心情,捏了捏她的小脸,“睡吧,爹爹还要在外间处理一些事务。”
满满点头,“嗯。”
满满确定自己爹爹在外间点起烛灯没有出去,就放心地闭上了眼睛,转而便睡熟了。
听闻到均匀的呼吸声,袁修寒才将歪在软塌上睡得呼呼的海东青拎了出来,在其腿上绑上一个信筒。
海东青这些天好吃好喝都已经惰化了,极不情愿地迈步到了外面,扑腾扑腾假飞了几下不肯起身。
袁修寒一脚踹飞。
“主子。”知雨悄无声息地从暗处走了出来。
“如何?”
“属下暗访几日,永安侯府之人均说苏曼乃粗鄙之人,不识字。属下又去了苏家村,终于在镇上找到一认识苏曼的掌柜,在她那里找到了苏曼曾经写过的手稿。”
知雨将一张微微泛黄的纸张拿了出来,“这是炭笔所写,据那位老板说,苏曼不会用毛笔,应该是家里穷,没有钱买纸墨。”
这是一张做菜的方子,上面写着三道菜的做法,字写得有些潦草,好似是故意写得弯扭,但是一眼便可看出,和那卷宗是同一人所写。
那卷宗,果真是苏曼所写。
至于他当初为何没有怀疑别人,是因为他认识永安侯和他三个儿子的字迹。
作为摄政王,且过目不忘,他为保大龙朝安宁,为了辨别有官员与外邦勾结的信件,几近认遍了整个京城所有官员包括少年学子的笔迹。
苏曼的笔迹,是最特殊的。
“好了,你去休息吧。”袁修寒叹了一句,眉间凝结的皱痕却越来越多。
进入房间,袁修寒执起那卷卷宗,再度翻看了一遍,随后将其握住,用内力摧毁,连同那张记着菜方的纸,碾成了粉末。
一夜无眠。
许是太兴奋了,天刚微微亮,满满就醒了。
小家伙怕吵醒自己爹爹,耐着性子躺着,就连转身都轻轻的。
本就装睡的袁修寒想让满满多睡会,也没有睁开眼,静静躺着,反而眯着了。
而满满也在翻了几个身之后,再次睡着了。
两人是被袁昭吵醒的。
“满满,满满,该起了!”袁昭大咧咧地闯进房间,月影和月舒拦都没拦住。
刚掀开隔帘便对上袁修寒冰冷的双眼。
袁昭吓得连忙将探出的脑袋缩了回去,在外间大喊:“三哥,你今天竟然还没起床,你不需要上朝的吗?”
满满已经揉着眼睛坐了起来,表情懵懵的。
“把他给本王叉出去!”袁修寒一脸黑线。
“是。”知雨凭空而降,一把扯住袁昭就扔到了院落。
“嘎嘎嘎!挨揍了吧?嘎嘎嘎!太好笑了哇!”被挂在梅花树上老实了一夜的鹦鹉终于耐不住寂寞了。
“本大人忍得好辛苦,不能吵醒小公主,嘎嘎嘎……”
袁昭从地上爬了起来,气呼呼地扶着鸟笼便晃,“叫你幸灾乐祸,晃死你!”
“救命!救命!有坏蛋要老实人狗命!”鹦鹉开始扑腾着翅膀到处乱飞。
隐处的暗卫有人没忍住,噗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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