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廉清终究不敢再用自己的命冒险,在当天下午便收拾衣物回了许家村。
一直在暗中捣鬼的许锦远见状笑了。
他还以为许廉清的骨头这么硬,起码能撑个十天半月呢。
谁知十天都还没到,就屁颠屁颠逃命了。
啧啧,看来这位许童生的骨头并没有他所以为的那么硬。
不过若早知‘天降冰块’能这么快击破许廉清的防线,他便早点用了。
转而想到在硝石上的花销,许锦远略微有点肉疼。
对于现在的他而言,那一大包硝石的花费可不小。
不过只要能达到目的,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另一边。
当许廉清带着浑身伤回到老许家后,老许家一下子便沸腾了起来。
老陈氏更是一阵鬼哭狼嚎。
不知道的,还当许廉清快死了呢!
不久后,老五许富财急急忙忙往老村长家跑。
半刻钟后,老村长父子俩兵分两路。
一人脸色极为难看的跟着许老五去了老许家,另一人急匆匆的往后山上跑去。
等得到消息的许锦远回来时,除了在镇上做工的许老二外,老许家的人都已经到齐了。
老许家上上下下十几口人,还有黑着一张脸的老村长,都挤在不大的堂屋里。
一看到许锦远,老陈氏像是看到了杀父仇人似的,整个人都炸了。
死死瞪圆一双老眼中,充满了明晃晃的仇恨与怨愤。
“你个天杀的黑心肝扫把星还有脸回来!你滚!赶紧给我滚出去!给我滚出老许家,以后也休要再踏进老许家一步!”
若不是这个黑心肝烂肺的煞星,她小儿子就不会受伤,还好几次都险些没了命!
想到小儿子讲述的种种遇险,老陈氏简直是连将许锦远这个‘罪魁祸首’扒皮抽筋的心都有了。
“许有粮!管好你家婆娘!”
老村长的心虽然已经偏向了老陈氏等人这一边,可也不想做得太过分了。
许老头的脸色变了变,转头看向老陈氏,却被老陈氏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许老头像是被吓到了似的,急忙移开了视线,转而对大儿子讪讪开口道,“大、大牛,你也别怪你娘,你娘也是气急了,才、才会……”
“死老头,你给老娘闭嘴!
要不是这个黑心烂肺的扫把星,廉清又怎可能三番几次的差点被克死?老娘不过是骂这扫把星几句,没打死他已经是我这个当后娘的心善了!”
许老头话还没说完,便被老陈氏毫不客气的打断。
可谓是半分面子都不给许老头这个枕边人留。
觉得失了面子的许老头憋红了一张老脸,嗫嚅了好一会,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最终,他只满是愧疚的看了许锦远一眼。
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不知道的,还当他心里真还有许锦远这个大儿子的一席之地,只是迫于老陈氏的泼辣,不敢为他说话罢了。
然而真相到底如何,许老头自个儿心里清楚,现在的这个许锦远同样心里明镜似的。
许锦远先是看看老村长,又看看老陈氏,憨厚粗矿的脸上满是不解。
“娘,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为啥要赶我走?还有我差点克死了小弟?这怎么可能,以前咱们一家子不是都好好的吗?
娘,你该不会是想出了什么新法子,又想要磋磨我们大房吧?”
他这话的意思,明摆着是在说老陈氏又再故意找他们大房的茬了。
在没有亲眼见过许廉清身上的伤之前,老村长也是这么想的。
可偏偏,老陈氏这次说的是真的。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相信许廉清不会对他说谎。
“大牛,你娘说的是真的。”
以防老陈氏一开口便又是一阵胡搅蛮缠,老村长抢先一步说道。
而后,言简意赅的说了一下老道士掐算八字的事。
“不可能!”
许锦远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那老道士肯定是个骗子!我与小弟都在一个屋里住了十八年了,以前都好好的,怎么突然说克便克了?
绝对不可能!那肯定就是个骗子!
爹娘、六弟,你们可千万别信了那骗子说的话。”
许廉清抬头对他温润一笑,温和道,“大哥,我自是不信的……”
然他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道尖锐的嗓音给打断了。
“许大牛你果然是个丧良心黑心肝的白眼狼!你就是故意想要害死我家廉清对不对!”
老陈氏豁然起身,气急败坏的指着许锦远的鼻子破口大骂。
“亏得廉清打小便处处为你这个大哥着想,结果你根本不在意廉清这个弟弟的死活,你可真够丧良心的!也不怕被天收了!
老天爷啊!你咋不开开眼,把这黑心肝丧良心的祸害给劈死!”
“许大牛!老娘告诉你,不管如何今天你都必须得给老娘滚出这个家,往后也决不能再踏进家门一步!便是踏进许家村一步也不行!
有多远你便给我滚多远,最好永远都不要再让我瞧见你!更不要出现在我家廉清眼前!”
老道士可是说了,不能除掉这个煞星,只能将这个煞星打发得远远的。
不然她家廉清还得被祸害!
“对了,还有断亲书,你也得给老娘摁手印!”
老陈氏将一张纸拍在桌子上,恶狠狠地道,“摁了手印,往后你许大牛便与我们老许家半点关系也没有,便是死了,也决不能入我们老许家的祖坟!”
随着话音落下,此时显得有些逼仄的堂屋内一片死寂。
便是老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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