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做的还是之前的盲盒,孟南汐就不用担心他们,专门投入到创作中,她必须尽快想出下一批盲盒,否则按照更新迭代的速度,学习她的人越多,她的竞争力就越小。
再加上人们会对一样的东西产生疲劳,这款盲盒第一次能卖这么多,只是因为它足够“新”,然而第二批可就不一样有这个效果了。
但是受制于古代的科技,孟南汐又不能设计一些很难的东西,创作处处受到限制,自然没办法想出什么新点子。
她焦躁地扔着宣纸,陆迁明默默地全都收拾起来。
“想不出来就别想了。”陆迁明对她说,但是孟南汐不行,即使脑子里面空空如也,也要强逼着自己进入工作状态。
陆迁明也不多说,安静地坐在一边看书。
“南汐啊!”外面突然出现嘈杂的声音,孟南汐的笔歪了,在图纸上留下一道墨点,她不满地“啧”了一声,陆迁明随着她走出去。
只见门外正是有段时间没来作妖的伯母。
看到她孟南汐就头疼,也没有了寒暄的心思,冷淡地说:“伯母怎么突然来我这小破地方了?”
伯母手上拿着一些自己做的凉菜,“我这不是最近得闲做了一些凉菜,想着你给你送来一点。”
孟南汐都没给伯母手上的东西眼神,不耐烦地说:“伯母,我未婚夫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您无需担心,倒不如把东西留给堂弟堂妹。”
孟梓欣听到这话牙都快要咬碎了,上次两人就结下梁子,要不是这里有陆迁明在,她才不愿意来。
这样好的男人,孟南汐凭什么。
“堂姐,我娘好心给你送点凉菜,你是如何对长辈的?”
孟南汐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伯母,我不需要,烦劳您拿回去吧,慢走不送。”
“哎。”伯母拉开孟梓欣,好脾气地对孟南汐说:“南汐啊,你爹之前招工都是百十个人招,怎么我看你这院子里才不到五十人,伯母看你累得人都苍白了。”
呵,狐狸露出马脚了。
孟南汐冷笑一声,“毕竟侄女背着债,在京城赚的一点钱全都发月钱了,一个月以后还要给之前的工人发钱,自然不敢多招人。”
伯母讪讪笑了两声,“不过伯母看你这里地方也挺大的,我那远房的侄子到处求人给他寻个活计,我这不是想到你了。”
“伯母我最近没有招人的意愿。”孟南汐直接拒绝了,现在不拒绝,以后就会被塞很多人,她可不想让这里成为伯母走关系的地方。
见孟南汐油盐不进,伯母面色铁青,又拿孟南汐没什么办法。
回到家里,又频频被妇人催促。
伯母也不由得气愤地说:“我都去了好几次了,又是给那丫头送礼又是说好话,那丫头她就是不同意,我能有什么办法。”
妇女也吵起来,“那我的钱呢,我可是给了你一百文,钱还给我。”
“我呸。”伯母啐了妇人一口,“我为了这事跑了多少躺,虽说没办成,但是钱可全都砸进去了。你要钱?去问孟南汐要去。”
那妇人气急,又没什么办法,只能愤愤离开。
“娘,这事就这么了了?”孟梓欣问孟伯母。
伯母笑起来,“怎么可能,那人最是好面子,答应了她亲戚的事情没做到,在我这里讨不好好处,自然要去找孟南汐,咱们只管看笑话。”
这一下午,伯母家里就被十几年踏破了门槛,都是找她要个说法,无一例外,她全都打发去找孟南汐要说法去了。
这几日,伯母天天来这里烦孟南汐,孟南汐被吵得无法安心创作,脾气急得能直接破口大骂。
偏偏下午还不约而同地来了那么多人。
“我们可是给了崔云花一百文,一百文就这么打水漂了,你要不然把钱还给我们,要不然就让我们的人进里面做工。”
孟南汐听着这话都气笑了,她没骨头似地倚靠在门框上,强忍着自己的脾气。
“你们的钱给谁了就去找谁要去,实在不行就去报官,别在我这里撒泼。”
孟南汐这话宛若平地起惊雷,在场的都是一些年纪跟崔云华差不多的长辈,被一个小辈这么指责,一时间群情激奋,指着孟南汐的鼻子破口大骂。
孟南汐全当听不见,关上门不打算理会。
“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见人,竟敢这么对着长辈说话,我们来这里都已经是抬举你了。”
“就是,一个女子不想着相夫教子,成日里抛投露面,还跟这么多男人天天在一起。”
“还没成亲就跟未婚夫住在一起的人,能是什么清白的姑娘家。”
孟南汐的脸色一点一点地冷下来,她是现代人,和工人的关系就是普通的雇佣关系,更何况这里不仅有男工人,也有女工人。
至于陆迁明,这么大的木雕坊,他们一直分房睡,从来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就要被人这么羞辱。
孟南汐强压的火气在这一刻奔涌而出,她指着说话难听的那几个人直接骂道:“我爹娘倒是教过我礼义廉耻,看来你爹娘没教过你。”
“我这里不仅有男工人还有女工人,她们能自己出来赚钱为什么要在家里相夫教子。”
“他是我未婚夫,又不是你未婚夫,你管他天天睡在哪里,你是在我们的床下听到我们俩睡在一起了,还是俩眼睛看到我们睡在一间房了?”
陆迁明在旁边听得都一愣一愣,更别说被指着鼻子骂的人,支支吾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们若是再在这里闹事,我去就请村长过来评理。若是再有人无端造谣我,咱们就直接官府见吧。”
听到这里,很多人已经退缩了,本来就是问崔云花要不到钱,所以才来找孟南汐。没想到孟南汐年纪虽小,脾性倒不小。一时间全作鸟兽散了。
孟南汐直接拍上了门,禁止别人打扰。
她看着一旁目瞪口呆的陆迁明,脾气还没下去,冲着人就喊道:“你这是什么反应?难道也觉得我脾性不好,有娘生没娘养?”
那些人说了那么多句,偏偏只有这句话让孟南汐记得心上了。
陆迁明又不由得想到孟南汐凄惨的身世,“不是,我只是第一次听你骂人,牙还挺利的。这样的脾性不容易被欺负。”
陆迁明的话平平淡淡的,就像两人平时闲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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