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新装真是漂亮!他上衣下面的后裾是多么美丽,衣服多么合身!]
朝夕背靠在一个书架边,蜷着腿将厚厚的一本《安徒生童话》放在膝盖上,津津有味地看着。
而另一边的案发现场,警方已经锁定了三个犯罪嫌疑人,但因为缺少有力的证据而迟迟无法断定究竟谁才是真凶。
自称为侦探的工藤新一努力寻找着线索,但他目前为止的经验都来源于福尔摩斯的小说中,推理的思绪也断断续续的。
“可恶可恶,怎么会没有呢!最关键的证据到底在哪里!”工藤新一抓狂,头发都被自己抓得乱糟糟的,旁边的青梅竹马毛利兰踮着脚尖努力给他顺毛,兼顾着他的形象管理。
安室透也发现了工藤新一比同龄的孩子要聪明不少,虽然不赞成这么小的孩子在案发现场跑来跑去的举动,不过现在案件推理陷入僵局,他现在的身份也不好出这个风头。
“咦?新一,你身上怎么沾到一根好长的头发哦。”正在给工藤新一打理头发的毛利兰突然发现他的后衣领里夹了一根黑色的线。
“头发?”工藤新一拿过看了一眼,这并不是什么头发,而是在米花町常年热销不减的钓鱼线!
工藤新一立刻就串联上了所有的线索,拿着钓鱼线就去找了那边的刑警。
“所以,凶手就是你!”
刑警很快凭着工藤新一提供的线索,指出了真凶。
“不可能,我明明已经把钓鱼线……”凶手狡辩时说漏了嘴,直接坐实了自己的身份。
眼见刑警拿着手铐靠近,被逼急了的凶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冲向了站在人群最前面,没有任何防备的毛利兰,抱起挟持:“都不许过来!”
“小兰!”工藤新一急得脸色都变了。
刚才凶手拿出小刀的时候,周围的人吓得四散,把安室透也挤了出去,以至于他没能及时拦住凶手。
现在凶手手里有人质,情绪又很激动,贸然出手的风险性太高了。
“新一……”毛利兰眼睛里憋着眼泪,一时间也不敢哭。
凶手一手抱着毛利兰,一边往后退,警告着所有人:“都不许靠近,你们也不想这个小女孩出事吧?”
忽地,安室透看见凶手后退方向上的一团人影,。
“Hanami!”
还在童话世界里做白日梦的朝夕被人叫醒,她从书里抬起头,阴影从视野侧面压近,原本就蜷缩一团的身体被人狠狠撞了一下。
被踢得往外滚了半圈的朝夕:“?”
谁?是谁竟然敢偷袭她?!
凶手也重心不稳地往后栽倒,手里的毛利兰被甩飞出去,工藤新一飞身扑过去,硬是赶在最关键的时机给毛利兰当了肉垫。
而没有青梅竹马心疼的朝夕只能自己捂着被磕疼的脑袋,攒着怒气值站起来。
凶手没了人质之后,连滚带爬地往外跑。
然而还没等他迈出去一步,一记拳头直冲他的肚子,他被打得弯下腰,然而殴打还没结束,朝夕抬腿,仿佛带着千斤重量地砸在凶手的后背上。
“混蛋!竟然敢踢我,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洗衣服了!”朝夕的衣服外套上明晃晃地被踩了一个脚印。
凶手当场就两眼一翻,口吐白沫。
原本还很害怕的毛利兰看到这一幕,眼里的光被点亮一般:“卡酷一!”
安室透见朝夕还要继续动手,怕出什么人命,连忙过去抓住她的手腕,一手摘下自己的帽子,然后扣在她的头上,打着哈哈地对后面的警察说道:“不好意思,我朋友她好像吓到了,之后就交给警官先生们了。”
说着,半抱半推着朝夕从书店离开。
工藤新一原本还想追出去询问之前听到的“合作”、“同伙”之类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想到身边还有毛利兰,这次就只好先放弃了。
……
一家便利店外,朝夕坐在休息的长凳上,腿上放着安室透给她买的童话书,一手还拿着安室透的帽子,不过被她抓得皱巴巴的。
安室透从便利店买了消毒酒精和棉签,拎着塑料袋出来便看见斜着身体,脑袋靠墙发呆的花见朝夕。
“我帮你处理下伤口吧。”安室透站在朝夕面前,说道。
朝夕眨了下眼睛,回过神来,不高兴地看着安室透:“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去看热闹,我才不会被无缘无故地踢一脚,我要还手你竟然还敢拦我!有你这么做同伙的吗?”
被埋怨的安室透也不生气,只是从善如流地应下:“是是是,很抱歉,是我非要留下来,还没保护好你害得你受伤了。而且你不也揍了那人一顿吗,你要是再来一拳可能就要出人命了。”
“是他先动手的,那他就该有动手的觉悟!”
安室透拿着酒精棉签的手一顿,他应该明白组织里的人哪个都不会是善茬,但此刻却还是多问了一句:“所以如果当时没有警察或者我阻止你的话,你会杀了他吗?”
“不知道,但起码要把他揍到我消气为止。”朝夕虽然不至于像琴酒那样看心情杀人,但再怎么样也是被贝尔摩德养在身边多年的孩子。
在其他孩子都还在捧着童话书做美梦的时候,她隔三差五就要直面琴酒和贝尔摩德处决组织敌人的现场画面,尸体和鲜血在她不过是日常的一个环节罢了。
花见朝夕还没有亲手杀过人,但如果贝尔摩德真的有一天命令她处决组织的敌人,她持枪的手也不会发抖。
花见朝夕有着天真活泼的性格,但生长在黑暗中的人,同样也有着冷漠残忍的一面。
“嘶……好痛好痛!”
额头上的伤口突然被酒精刺激,朝夕狠狠皱了一下眉,刚才眼眸中涌现的黑暗霎时间消退,漂亮的夕阳色重新焕发光彩。
安室透抿着唇,也没有像刚才那样哄她,只是擦完药以后,又帮朝夕在额角的伤口处贴了一张创口贴。
加上左边脸颊上还没有撕下来的烫伤膏,本就只有巴掌大的小脸变得伤痕累累,像一只从外面刚打完架回来的小三花猫。
安室透不得不承认,花见朝夕总是会让人无意识地对她卸下防备,她好像与生俱来就有这样的特性。
“以后不要这样了。”安室透说完以后收到朝夕狐疑的目光,他收起自己的那一点恻隐之心,重新竖起伪装,微笑着对朝夕说道,“你也不想和我一样考上第一以后政审不合格吧?”
被踩中死穴的花见朝夕:“!”
……
因为答应了安室透要共享公考答案,所以朝夕便带着安室透一起回了公寓。
朝夕拿钥匙开了门,她站在玄关处换鞋,回头见安室透站在门口不动的样子,催促道:“快进来呀。”
安室透叹了一口气:“你难道不觉得单独带男人回家有什么不对吗?”
朝夕认真想了想,她把手里的童话书放到一旁的置物架上,一边说道:“我当然不会带别人回家,但是你现在是我的同伴,所以没关系的。”
“对了,好像忘记和你说了。”朝夕站在安室透面前,脸上此刻的神情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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