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陈放匆匆逃离凌霄山庄已经过了一月。
这一月以来,他除了反思自己愚钝至极竟然真的相信了有这种蛊毒,又转念一下,为何不是这蛊毒早已解除?
也就是说,季修其实也和他一样,心悦彼此。
一旦想到这个可能性陈放又坐立不安,倘若真是如此,他不辞而别岂不是就显得很是冒昧,甚至可能令季修大失所望。
焦急地踌躇了三日之后,他还是决定再次返回凌霄山庄,无论季修打算如何待他,他都认了。
再次见到季修时,他还是难免心跳加速,以往看他时只觉得季庄主长得确实不错,现在再看,似乎又回到了初遇时那个神仙下凡的时候,除了怦然心动还是怦然心动。
他故技重施,季修甚至配合他也说些往常的话,嘴角微扬,分明是在高兴,再不开窍的白痴都该看得出来了,季修没有生气,他甚至很是欣喜能再次见到自己。
世间最美好,不过两情相悦。
但是季庄主面皮薄,常常用恼怒来遮掩羞涩,他观察数日,得出了结论。
再两情相悦,季修似乎依然不是很适应亲近,他最多能靠在椅背上,搭搭肩或者摸摸手,再亲近就不行了,再亲近的话季庄主就要打人了。
陈放很是苦恼,因为他其实有点好奇亲吻的感觉,上次在烟波湖畔,难得遇到季修站着不动让他亲,他竟然不识好歹一点也不专心,如今再想要有这个机会就更难得了。
陈放辗转反侧了几天,突发奇想。
那就等季修睡着了去亲亲他,他都不知道,也就不会恼羞成怒了。
想想容易,但实施起来挺难的,毕竟季修睡眠很浅,一点声响就能惊醒他,哪怕是蹑手蹑脚地潜进去也没法逃过他那惊人的直觉。
但也不是没有过成功的案例,他运起内力,使上轻功,差不多能靠近季修,上次他便是如此进入的季修寝居,只是没靠太近,只是坐在了桌旁。
而他现在不仅要靠近季修,还好亲他一下,想要人不醒还是有些难度的。
陈放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决定提前换用一下宁神的香薰,至于其他,就交给天注定吧。
子时。
陈放从水池这边偷偷潜入了季修的寝居,他的动作毫无声息,就算是最出名的江洋大盗看了也甘拜下风,只是本人没什么出息,卓绝轻功只为了偷亲一下心上人。
他落到床前,在夜色之中分辨出了季修的五官,他还是老样子,睡着时气息很浅,不仔细分辨根本听不出呼吸声。
陈放回想了一下那张唇该是什么颜色,什么形状,应该有多柔软,虽然它总是吐出一些刻薄的话,但也不至于就变得和石头一样坚硬。
他迅速低下头,只是轻轻碰了一下,有些柔软,但没觉得有多特别。
本该就此作罢,但是陈放再看了看熟睡之中的季庄主,刚才实在是太过短暂,应当不算,于是他又低下头,这次稍微停留得久了一点。
柔软的,温热的,像是含着最嫩滑的鱼肉,但还是没觉得有什么特别。
他没敢停留太久,又仔细分辨了下季修的呼吸声,似乎还在沉睡,并未惊醒。
难道是不该对得这么齐整?
于是陈放又调整了好几遍姿势,在那柔软唇瓣上碰了又碰,依然得不到要领。
他忽然记起之前翻阅的一些不太正经的话本,莫非是要伸舌头?
可那绝对会惊醒季庄主的,到时候面面相觑可不好解释。
他又看了一眼,季修呼吸均匀,两张唇瓣微微张开,很是诱人,可惜他知道这不可行。
倘若季修能答应他的亲近就好了,到时候他就能试一试伸舌头是不是确实不一样。
最后再瞧一眼,陈放又亲了亲他,今日只得作罢,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待到某位采花大盗彻底没了响动之后,原本应当在熟睡的季修翻了个身,一手横在自己眼前,脸涨得通红,他又是羞又是恼,真是没想到陈放会做出这等......偷鸡摸狗之事。
可那反复轻啄一般的亲吻又令他有些雀跃,谁会不喜欢和心上之人亲近呢。
只可惜陈放只会轻啄,不得要领,季修很是好奇,若是自己睡得再沉一点,他会不会得寸进尺,再放肆一点。
可惜陈放胆小如鼠,一连好几天偷偷潜入,也只敢轻轻触碰,别的是什么都不敢,别说放肆了,甚至更加小心,生怕动作稍微重了点,惊醒了季庄主。
终于在第七天,季修有些坐不住了。
又不是只许陈放偷偷潜入他的寝室,不许他去光顾竹园。
陈放那家伙,睡得可比他要沉得多,一连好几天半夜干坏事,白天还得强撑着不让人看出来,肯定会睡得更熟,正是为所欲为的大好时机。
打定主意,今日采花大盗走后,季修也没再睡下,他又在自己榻上坐了一会儿,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觉得陈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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