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了眯眼,凑近打量片刻,有些迷糊。
“唔,竞之.”
燕淮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又暖又心悸不已。
竞之,这是他少时的小名。
祖母取的,说要叫他同自己竞,同自由争。
但后来祖母逝世,也就再无人喊他竞之。
唯独祝元穗喜欢这个名字,小时候便追在他身后喊得欢。
直到祝家出事……
正是这愣神期间,碗沿抵着唇瓣,带着甜香的酒液不由分说地灌了进来。
燕淮眼瞳一颤,温热的酒滑过喉咙,激得他低咳了两声,喉结剧烈滚动。
“穗、穗穗……”借着这酒气,他舌尖缱绻,轻声呢喃着心上人的闺名。
祝元穗凑得更近了,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
“嗯?你说什么?”祝元穗顿了顿,再次凑近一些,桃花酿的香气纠缠在一起,她好奇道:“你笑起来煞是好看,再笑一个。”
距离太近,近到燕淮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拂过自己的唇畔。
他脑中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只要再靠近一点点……
一点点……
就在那唇瓣只余一指距离时。
“长姐,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惊疑不定,在院子口响起。
祝祁安刚下值回来,想着看看长姐心情是否好转,谁知刚踏进小院,映入眼帘的便是如此“伤风败俗”的一幕。
他那平日里威风凛凛的长姐,正掐着瑾王殿下的下巴强行灌酒!
两人挨得极近,姿态暧昧得简直没眼看。
祝祁安瞧见燕淮那副“受制于人”、耳根脖颈通红一片的模样,哪儿有亲王端庄?
分明、分明就是一副欲拒还迎、巴不得被多灌几口的模样!
祝祁安心下一慌,长姐年纪尚小,甚至未曾与旁的男子接触过。
燕淮这厮又会演戏又会装可怜,此时怕不是在占长姐便宜。
这登徒浪子……
祝祁安心中着急的想法只到一半,凑近了看是自家长姐正掐着燕淮的下巴。
强行给这位分明有力气挣脱却始终没动弹的瑾王殿下灌酒。
祝祁安眼皮子跳了跳。
他一把抓住祝元穗那只还掐在燕淮下巴上的手腕,将她往后一扯,护在自己身后。
“殿下。”祝祁安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无奈,“长姐醉酒失态,先前我与你说的那事儿,你该记着的。”
下巴上残留的温软触感和鼻尖萦绕的甜香骤然抽离,让燕淮心底瞬间空落落的。
燕淮听闻他的话,起身,轻笑一声,掸了掸已经被灌湿的衣摆:“不记得。”
“你!”祝祁安心中无奈更加浓烈:“你若是真的心悦长姐,那便该心疼她。”
“不如仔细想想,倘若你与长姐说开,长姐即便是答应,这京中贵女该如何看待长姐?长姐定然是不愿意在那瑾王府之中做个被囚禁的金丝雀儿。”
“日后若是闹得老死不相往来,难道你愿意看到那番光景?”
祝祁安苦口婆心,“就当个朋友,经常来往不好么?”
燕淮目光闪了闪,心里一沉,但面上还是浅笑模样。
他目光越过祝祁安的肩膀,落在被他护在身后,眼神迷蒙且还在不满嘟囔着“别拉我”的祝元穗身上。
“本王的事儿,自有思量,与其担忧我,不如好好想想你与林月妩到底该如何相处。”
他不是没思考过祝祁安所言,但曾经失去过祝元穗十年。
倘若让他失而复得后放弃,那不如让他**。
燕淮将眼中的一丝志在必得压抑下去,再瞥了眼祝元穗,好似要将她此时醉酒憨态深深印在脑海之中。
随后在祝祁安惆怅复杂的眼神下,转身离开。
回到瑾王府,燕淮将还湿漉的衣服脱下,放在床上。
夜色渐浓,琉璃灯盏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衣服解开的瞬间,他眼中闪过笑意。
将那玄色长袍抱于怀中,随后在床上躺下。
衣袍上,除了他惯用的清冽松香,还沾染着一丝淡淡的药草清香。
干净的皂角味,混合着甜得醉人的桃花酿香气。
令燕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缓缓将衣袍收紧,贴着心口的位置。
把脸埋进柔软的布料里,深深地、贪婪地呼吸着。
那气息瞬间包裹了他。
眼前仿佛又浮现出祝元穗亮莹莹、带着醉意和“恶霸”气势的眼眸。
燕淮闭上眼,唇角无法抑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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