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夭夭能感受到在场众人咬牙切齿的隐忍着的愤怒。
门外结界的妖气瞬间散去,荷官站到了门口,警告地看了张大人众人一眼。
至少在销金馆,他们有责任维护客官们的生命安全。
见众人并没有多余的举动,这才满意地收回了目光,转头对着秦夭夭三人说:“恭喜客官,您的筹码足以成为我销金馆的贵宾,可以开启更多玩法。”
压制在秦夭夭体内的燥热再度升起,伴随着头晕脑胀的感受侵蚀着脑海她皱紧了眉头。
脚下一软,朝歌眼疾手快地上前一步让巧妙地避开众人视线给了她一个借力。
不过却是瞒不过面前这位荷官的眼睛,她的目光若有所思地扫了眼桌上的酒杯,又了然地看了朝歌一眼。
这种事她见得多了,不过男倌敢给自己主子下药的还真少见,不过这是人家两人之间的趣事她倒也不会去干涉。
只见她随手一摊就是一个门牌,笑道:“若是客官过于疲惫,销金馆有为贵宾准备专门的客房,三楼天字客房风月间极为宽敞,环境舒适,贵宾可入住。”
秦夭夭深知此刻不宜久留,也并非纠结荷官话里深意的时候。她多看了这个荷官一眼,还真不能小看了这个销金馆。
“不知如今我的筹码,可否有幸和你们这销金馆馆主开上一局?”
荷官并未表现出太多意外,只是表情稍微凝固了一瞬,转而和蔼道:“当然,服务贵宾是我们的义务,只是此局特殊,还请贵宾稍作休息,明日便可安排。”
赵大人皱着眉头看着众人,他没想到这个姑娘野心这般大。要和销金馆那个窝囊废馆主赌?那可有好戏看了。
当下心情大好,如此愚蠢又贪得无厌的人,迟早会再回到他手上。
给众人使了眼色,众人心中明亮,暗含笑意。
赵大人率先揽着娇娇的腰肢,随后面带笑容拱手道:“秦姑娘今日财星高照,赵某自愧不如,待他日有机会定再和秦姑娘切磋一二。”
赵大人的目光又落到了朝歌身上打量起来,让人不适。
“张某也告辞,在此祝贺秦小姐了。”赵大人倒是没看出什么特别的表情,仿佛就是在真心的祝贺秦夭夭。
秦夭夭一笑,身后的手全力扶着朝歌支撑她的手臂,微笑着目送两位大人带着他们的两个手下离开了。
郑老爷也不知有没有后悔没有参加这场生死局,毕竟他看到那赌桌上的筹码是他这辈子都未曾见过的,他一声不吭带着他的侍女离开了。倒是经过秦夭夭的时候他的侍女投来了一个感激的目光。
一时间,整个房间也就剩下书生这个局外之人。
看起来他不是很想离开的样子。
而秦夭夭已经是再也忍不住腿软眼见着就要倒下去。
众人惊慌上前,某不是那死肥猪给秦夭夭下了毒?
朝歌皱眉,抬手拿起荷官手里的木牌就将秦夭夭打横抱起,语气不再是之前赌桌上的矫揉造作,严肃了几分道:“放心吧,交给我。”
意识已经是渐渐开始不清楚的秦夭夭只觉得身子一轻,呆愣地看着朝歌,眼前这人似乎很眼熟。
朝歌又转头看向那一脸笑容的荷官:“麻烦送些热水到房间来。”
荷官了然,点头:“好的,销金馆为您提供最优服务。”
见两人面色和缓,朝歌也是抬步就要离开房间。
只是朝歌的话虽然让面前两人松了口气,可是那本如同透明人一般的书生却上前拦住了朝歌的脚步
他面无表情,此时的目光却是如同高山上的雄鹰一般盯着朝歌:“阁下可是昆仑驱魔师?”
一句话让众人瞬间警惕起来看着他,这人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夭夭之前窜进牌桌里的灵气!!
朝歌瞬间皱眉看向他,冷声道:“阁下误会了,并非昆仑中人。”
此话一出,一道极寒之意眨眼间攀附上书生的心脏,如同从海底深渊伸出的手狠狠地揪了一下他的心脏一般,几乎就快不能跳动仿佛就要瞬间凝固。
朝歌没有再看他一眼,抬脚迈出了房屋朝着三楼的风月间而去。
酒精并非有害之物,溶于血液流转全身,他不善医术没办法替秦夭夭解酒,此时带她到房间里休息是最好的选择。
至于这个书生,谁搭理他是从哪里冒出来攀关系的杂碎,也不看看场合,一点礼貌都没有!
等到了风月间,秦夭夭已经趴在朝歌的肩头呢喃起来,囫囵不清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师兄……”
好不容易才让秦夭夭老实地坐到了凳子上,她下一刻就软趴趴地抱着朝歌的脖子不撒手,朝歌这才听清肩头秦夭夭的呢喃。
心里是不舒服的,朝歌皱了眉,眸色深了几许。
他将秦夭夭推开,双手支撑着她让她老实坐在凳子上。
秦夭夭盯着朝歌,却是咧着嘴笑了起来,绯红的脸颊煞是好看。
她冲着朝歌笑:“长,长生大侠,你来啦?”
心下有些意外,但这并不重要,他认真地看着秦夭夭,开口问:“夭夭,你喜欢宋云辰?”
听到这个名字的秦夭夭撅了撅嘴,她挥开了朝歌的手,爬到了一旁的桌上。
“师兄啊,我原本以为我是喜欢他的。可当我看到师姐为了他竟然愿意就去死掉了。她让我对宋云辰的喜欢变得一文不值。我和师兄从小一起长大,他一直都对我很好,他见过我所有的过往,所以我一直以为喜欢他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可是我和他之间的感情却比不上他和师姐相处的三年。”趴在桌上的秦夭夭转头看向朝歌,眼底的失落在此刻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朝歌面前,她真的能做到对宋云辰的事情毫不介意吗?她还是做不到的。可是宋云辰已经走了,连让她释怀的时间都没有,“长生大侠,你说我是不是很可笑呀?我不爱他,可是他走了我还是好难受,我该怎么办?”
师兄是整个昆仑除了师傅之外对她最好的人,她很清楚这多年来的情谊并不会因为师兄的退亲而烟消云散,成了秦夭夭心底的一道疤,她又失去两个家人了。
朝歌看着说着醉话的秦夭夭,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来,他只能缓缓将她抱进怀里,轻拍她的背,最终还是轻声哄道:“没事的,都过去了。夭夭,不必去纠结你的感情和别人所付出的是否对等,你要知道真正喜欢你的人看到你这个样子会很难受的。就当为了他们,我们以后不要再难过了好吗?”
眼泪浸湿了朝歌的肩膀,情绪崩溃的秦夭夭将朝歌抱得更紧了,也不知她将朝歌的话听进去了几分,此时的她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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