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查出什么眉目?”
富辰的脸色顿时一垮,头也低了下去,声音里透着一股子懊恼和沮丧:
“回夫人,暂时……一无所获。”
冀容白一直安静地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一卷书,却似乎并没有在看。
这时,他突然抬起头,淡淡地问了一句:
“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还是压根儿就一无所获?”
富辰的头埋得更低了,声音也变得更小,几乎微不可闻:
“回主子,是……一无所获。别说异常了,就连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
他感觉自己的脸都快烧起来了。
玄月门是什么地方?那是天下消息最灵通的地方!
可如今,他们竟然连一个马静郡主都查不透,这简直是……
他都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之前,玄月门派往西魏的探子,好不容易潜入了马静郡主的闺房。
结果呢,除了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药味,就再也没有别的发现了。
富辰不甘心,又陆陆续续派了不少人手去西魏,结果还是一样,什么有价值的情报都没弄到。
这马静郡主,就像是一个谜,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明知道她有问题,可就是查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这对玄月门来说,简直是前所未有的耻辱!
富辰越想越觉得憋屈,恨不得立刻回去,把手底下那些人狠狠地训斥一顿。
茅清兮倒是一脸平静,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她轻轻地摆了摆手,淡淡地说道:
“行了,既然她这么能藏,就先别在她身上浪费精力了。派几个人暗中盯着她,我就不信,她能永远不露出狐狸尾巴。”
富辰如释重负,连忙应道:
“是,夫人,属下这就去办。”
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
“夫人请放心,如今澜府上下,谁不知道夫人的话比主子的还管用?谁要是敢不听夫人的,我富辰第一个不答应!”
这话可不是富辰为了讨好茅清兮才这么说的。
整个澜府,谁不知道冀容白对这位夫人有多看重?
自从茅清兮嫁进澜府,冀容白几乎是把她捧在了手心里。
以前那些跟在冀容白身边的人,更是看得清清楚楚。
如今,冀容白事事都以茅清兮为先,他们这些人,自然也唯茅清兮马首是瞻。
富辰刚退出去,绿绿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神色慌张地说道:
“将军,夫人,宫里来人了,说是皇上派来的太医。”
冀容白立刻看向茅清兮,眼神里流露出担忧的神色。
茅清兮反应神速,端起桌上的茶杯,一仰头,将杯中剩余的茶水一饮而尽。
然后,她“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内室,直接躺在了床上,还顺手拉上了床幔。
她现在可是“身受重伤”,冀容白为了她的“病情”,特意请了太医来诊治。
这戏,她必须演全套,不能让太医看出任何端倪。
更何况,御医们返回皇宫之时,可是要把她的情况一五一十地禀告给皇上的。
茅清兮躺在床上,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
她暗自运功,将体内的气息调整到最微弱的状态,又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按压了几下。
这样一来,就算太医来把脉,也只能探到她虚弱无力的脉象,根本察觉不到她体内的真实情况。
过了一会儿,太医在外面通报,冀容白示意他进来。
茅清兮依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太医走到床边,隔着床幔,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为茅清兮把脉。
“男女授受不亲,太医还是隔着帘子诊脉吧。”
茅清兮轻声说道,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
太医一听,连忙收回了手,隔着帘子,仔细地为茅清兮诊脉。
诊完脉,太医又问了茅清兮几个问题,茅清兮都一一作答,只是声音依旧虚弱。
最后,太医开了几副安神补气的方子,便告辞离开了。
听到太医离开的脚步声,茅清兮这才缓缓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冀容白一直站在床边,看到茅清兮坐起来,他伸手撩开床幔,脸上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娘子,你猜,外面现在都怎么说你?”
茅清兮微微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怎么说?”
冀容白清了清嗓子,模仿着说书人的腔调:
“话说当今臧夫人,文武双全,才貌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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