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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鬼迷日眼

小说:

火树银花

作者:

徐徐图之

分类:

现代言情

严柘算不上什么好人,心眼里90%是跳舞,剩下10%就是纯使坏。

但解弋认识他的时候并不知道,真是鬼迷日眼,一头就栽进去了。

母单男大情窦初开,哪有什么道理和逻辑可言。

当时解弋刚十九岁,刚回国,到舞蹈学院读艺术管理硕士,年纪太小,又陡然换了新环境,除了专业课什么也不懂,像个小傻子。

严柘是解弋的同门师兄,学中国舞,已经研三了,多重意义的长袖善舞,专业拔尖,超绝E人,跟个花孔雀一样在学校里招蜂引蝶。

那时两个学生对自己专业的前景,理解有限,认为将来会是师兄潜心搞艺术,而师弟学以致用去搞钱。

现状当然不完全是这样,有时候还要掉个个儿。

解弋想起来,就在前几天,两人还没掰,还是一见面话都没说就要亲嘴的一对狗男男,严柘提起过这茬,还挑着眉对他说:“你现在既搞艺术也搞钱,不像我,就只能搞搞你。”

说这话时,严柘正在解弋的床上抽事后烟,烟雾中的脸,看向解弋的轻佻眼神,不着四六的流氓话,就很严柘,让解弋疯狂心动。

但解弋也很怀疑,严柘的这句话,未必只对他一个人说过。

毕业几年后的今天,严柘在母校的师弟妹中仍然是一个传说级的人物。

在传说中,这位来自彩云之南的师兄,有着堪称伟大的舞蹈天赋和顶级实力,严柘参加各种杯的比赛视频,至今还是师弟妹们学习模仿的教材。

有那么一段现如今已经在校园里消散的传说,新的师弟师妹们不曾听过,在那段传说中,严柘师兄的风流韵事罄竹难书,十足十是个花心大萝卜。

解弋在见到严柘师兄本人之前,那传说还在,他听说过。

据说严柘师兄男女通吃,和严师兄同届的其他师兄师姐们提起他的私生活,都表现出一副不可说的讳莫如深。

倒是一些同届研一生们,会私下里悄悄议论,初来乍到的解弋听到过一些,据说严柘本科时就把四邻班里漂亮男女同学们上下左右地撩了个遍,十五人舞蹈小班里,超过三分之一的俊男靓女和他有过或长或短的一段情。

解弋还没谈过恋爱,也没心仪过谁,这夸张的传说让他听着咋舌,竟然还真有这种人吗?

他从国外回来的时机不巧,半路才入学,研一上学期已经过半,而正读研三的严柘,被选派去参加一个文化交流活动,将在国宾面前呈现一段民族舞蹈个人表演。

严柘师兄前脚离开,去为国为校争光,解弋后脚来当插班生,成了严柘的同门师弟。

两人共同的硕导,是位四十余岁的女舞蹈家,艺术博士,一级演员,姓孔。

在严师兄回来之前,解弋每一天都能听到他的名字,听过关于他的无数传闻,关于他震撼人心的舞蹈天赋,左右逢源的社交能力,获得过的各项荣誉,博得过的前辈青睐,上过春晚,登过国宴舞台……解弋心想,太夸张了,再吹下去,这人怕是要肉身成圣。

孔老师也对这个得意门生表现出了很特别的态度,提起解弋,摇着头评价:“严柘,那可真是个天才。”

解弋没听懂也没看懂,是天才不好吗?摇头又是几个意思。

后来他见到了严柘,认识了,熟悉了,就明白了。

当提起严柘,他也开始像孔老师一样摇头,竟是这么一个人,怎么会是这么一个人?

有人知道他是严柘的同门师弟,问他,你严师兄是个什么样的人?

解弋也摇着头回答,我和师兄不太熟。

这话被严柘本人听说了,没办法,严柘的朋友太多,千里眼和顺风耳完全是被动技能。

在走廊里,师兄弟相遇,严柘长臂一伸,拦着师弟不让走,说:“师弟,我听说,你跟人说你和我不熟?”

解弋一个小傻子模样的插班生,被当事人这直球质问问得有点傻眼,下意识否认:“没有,没说过,我和师兄……很熟。”

严柘笑着打量他,不怀好意,说:“哦?有多熟啊?”

严柘一直这个德行。

解弋也一直不明白,怎么会有人每时每刻都能做出一副撩人的模样?

这个时间,他们两个人刚认识,才两个星期。

小傻子师弟已经被师兄撩了整整十四天。

两周前,正式见到传说中的严柘之前,解弋心里多少有些好奇和期待在的。

这名字每天在他耳朵里滑来滑去,快磨出茧子了,照片和视频里的严柘他已经都看过,不知道真人究竟什么模样?

那绝对是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场合,平常到解弋根本想不到,他很快就会爱上这个人,还会爱很多很多年。

未来还有很多次很直观的机会,能让解弋全方位地去感受严柘的光芒万丈,可是他们的初见,乏善可陈,不包含任何浪漫元素。

解弋走进练功房时,严柘正在把杆前随意压着腿,并和别人聊着天,深色练功服的背上被汗湿了一大片。

解弋穿了休闲服,还背着单肩包,这身装束在练功房里格格不入,一进门他就自觉朝边上让了让,站在不碍事的边上。他学艺术管理,每日练功不是必需,是孔老师约他今天见个面,地点约在了练功房。

等孔老师来的时间,他听到别人悄声问伙伴:“那是严柘吗?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解弋也好奇看过去,那个?就是传说中的严师兄?不就是很普通的一个……好帅一男的。

严柘好像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也回头看过来,两个人的视线霎时直直撞进了对方的眼里。

解弋本能地笑了一下,严柘只眨了下眼,又转回头去,继续和对面的人说话。

被无视了。解弋无聊地想,师兄真没礼貌啊。

孔老师来了,先和解弋说了两句关于他学业上的正事,提醒他课题作业要抓紧。

解弋小声答应着,明显还是很迷茫,国内艺术院校的作业习惯和国外很不一样,他有很多事都搞不明白,也不知道该找谁问,身边全都是舞蹈生,孔老师只带了他一个艺管生,硕导更没有义务手把手地教他。

孔老师看出他有很多问号却又怯怯的不敢问,脸上也露出些无奈和惆怅。

师生两人对着惆怅了片刻,孔老师忽然想起什么,重又开口,指了指另一边,说:“那个是严柘,研三的师兄,你们见过了吗?”

解弋头上的问号更多了,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介绍师兄给他,而且孔老师的语气为什么突然喜气洋洋,是要做媒吗老师。

“严柘,过来。”孔老师招手叫了大弟子过来,介绍他与小弟子认识。

在老师面前,严柘比刚才无视解弋时“礼貌”很多,打过了招呼,还笑眯眯地看着解弋,好像一副很喜欢师弟的模样。

解弋定定看着他,心想,师兄你是个筐吗,好能装。

孔老师介绍完,又对严柘道:“我记得,你以前应该上过高老师的课?”

“对,大二的时候,高老师过来客座授课,给我们上过古典舞基训。”严柘答完,恍然地端详了解弋的脸,道,“师弟是高老师的?”

解弋浑身不自在起来,道:“我妈。”

他马上又补了句:“她不让我在外面提她名字招摇撞骗。”意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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