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最新一期夏润真的遇到蛇了……好粗一条!!!!】
【完全理解他会放弃了,我隔着手机看都毛骨悚然】
【头一回看到一个人的脸是会迅速发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夏润都吓得失声了,动都不敢动】
【拨开树枝就离大蛇就离这么近!!妈呀代入我自己简直都要昏过去了!!】
【他的心率实时上升,感觉他都要吓晕过去了】
【呜呜呜我的润宝】
【真的幸好是节目组内全程直播,及时反应过来,夏润就吓愣在那里……】
【呃呃谁能告诉我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做啊??跑有怕追,不跑感觉好可怕啊!!】
【人跑得过蛇吗?】
【你们有必要吗?就一个眼镜盒粗细的蛇而已,而且一般也碰不到蛇吧,城市里碰到就拨打消防电话呗】
【我能说幸好夏润遇到蛇了吗?他本来就想放弃了,前面他饿了一个晚上……不然他放弃绝对会被骂的,他表现这么废……】
【他已经够惨了好吧】
【是在给任愿降潜规则热度吗??野外综艺遇到蛇有什么好上热搜的??少拿夏润挡枪】
【我也想说夏润前面表现这么糟糕……结果这下遇到蛇一下就激起同情心了??】
【我一直觉得他挺受罪的啊,我感觉他肯定背着镜头偷偷哭过……】
【别脑补人家很惨好吧……人家赚可多钱了,用不着你们可怜】
【他赚钱跟我觉得挑战很苦有冲突吗?关你屁事】
【上面那个说蛇不粗的人,在屏幕上看和现实中根本不是一回事……】
【反正我是受不了这样的罪】
【就没人在意任愿起痱子,蒋给他涂药吗……虽然只有几秒镜头,后面全剪了】
【我才想说[裂开]就没有在意陈开真的受伤了吗……】
【他爬树打的绳结打错了,啊呀看得我要急死了!!】
【就没人在意蒋光昀公开谈论乔书临吗……他好大的胆子】
【我总觉得他在暗示什么……】
【蒋光昀真的铁直吗?直男不会提别人同性对象吧?感觉好奇怪】
【总感觉他和任愿之间气氛怪怪的……】
【看节目本身就是很正常的相处啊,你们也太腐眼看人基了[白眼]】
【点了】
【某些人不要CP脑发作了,我还说任愿和夏润有一腿呢,任愿动不动就提夏润】
【也就提了两回好吧,一次是下雨,一次是放弃,哪有动不动?】
【任怨就是吃着碗里看锅里……看着蒋光昀又舍不得夏润的热度】
【任愿爱炒作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人好好拍节目,一点举止就要被放大……】
【蒋也是够会炒的,他的热度比谁都高,还没人骂他】
【任愿现在没多少唯粉,战斗力不高啊】
【也是叫任愿舔上大饼了,就算没能演上,也能走走其他资源】
【齐维和任愿这两个半斤八两吧,热搜常驻】
【这些天怎么没看见默黑的消息了?】
【同问,到底谁演啊?】
【就我根本不在意谁演吗,只要不是老鼠屎,不作妖炒作就行了】
【多半都是任愿,潜规则的事肯定不是空穴来风】
【搞不懂你们这么爱成晨??成晨电影无数只有两部评分上了8,出名完全是以量取胜】
【同意,现在来拍短剧完全是为了圈钱】
【双黄蛋影后二搭说不定都是炒作,肯定是有天恒投资了吧……[抠鼻孔]】
【这里是荒岛讨论区,讨论影剧去隔壁,上面删了】
……
办公室内,严宝怀站在蒋光昀身边,问他:“你真的不打算去演?”
蒋光昀挑眉,“不想自取其辱,荆棘之花的打击就够我回味了几年了。”
“可惜,至少你去,我又能炒一下。”
“双黄蛋影后二搭这个噱头就可以了,不用多一个我。”
“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弟弟,我不会追加投资的,放方沁去演都已经是我的妥协,她的口碑好不容易上来了,再跌下去可不好。”
“成导确实是老了,但这是他擅长的题材,可以给他些信心。”
严宝怀道:“我不是担心一个人年老,而是这个时代发展太快,现在是流媒体的时代,观众审美能力和情绪阈值成倍地提高,《疑云》这个光环是优势,但也无疑拔高了观众期待,稍有瑕疵便会被放大,而成导阔别十年,太久了,这么长的时间可以锻炼一个人,也可以荒废一个人。”
蒋光昀说:“我还以为你对这个项目很有信心。”
严宝怀笑道:“因为剧本确实不错,演员我也有信心,你也是个不会插手艺术的投资商……”严宝怀说着,眯了眯眼,“你不会插手吧?”
蒋光昀下巴微抬,斩钉截铁道:“当然不会。”
“那就好。”
蒋光昀翻翻手机,“话说默黑会不会上太多次热搜了?”
严宝怀眼中微冷,“齐维那边买的,拍前太多曝光不是好事。”她眉头轻皱,“一想起他就犯恶心。”
蒋光昀也对这种来去挑衅又不能暴力驱赶的垃圾感到窝火,可齐维有靠山,他们可以反击,但不能太过分。
“算了,不说了,这种人就是这样,喂给他的不稀罕,就喜欢争抢,觉得别人害他,周家那边也拿他没办法,谁叫人家有个大靠山,大事化小,最后还是握手言和,如果爷爷奶奶在的话……”
“姐,别说这些了……”蒋光昀垂眸,长辈不在,守不住家业固然是有时势所迫,但也是自己没本事。
严宝怀深吸一口气,转开话题:“还是第一次来你这公司,感觉怎么样?”
蒋光昀说:“这里太堵车了。”
严宝怀哈哈大笑:“早给你说了去临京西好些。”
“……那里风水不好。”蒋光昀顿了顿,说道。
蒋家的绵宜自从在临京西开修总部园区,产业就一路下滑,直到最后倒闭,绵宜总部都还没修完,要不是蒋家还有自家的工厂,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上万的工人都面临失业。
严宝怀调笑他:“没钱就给姐说呗,企业战略问题,还扯风水。”
蒋光昀垂眼,说:“你那时候已经贴了很多钱了。”
他们两姐弟动用了一切关系,政府,家族,朋友,所有一切能试的都试了,才勉强维持,摇摇晃晃地走到如今。
两人之间沉默片刻。
严宝怀问:“想重来吗?绵宜的事。”
蒋才英临走前,拉着他们的手,眼中愤恨不甘,又心疼担心,她没看到背叛她的那些人的下场,她怕自己的儿女斗不过狠毒的丈夫,也遗憾没能重振绵宜,最后她可以说是死不瞑目。
如今,不忠的男人瘫痪,第三者疯傻,私生子入狱。
只差绵宜的心愿了。
蒋光昀闻言,没说话,他站在玻璃墙前,俯瞰着脚下的夜景,眼中灯火熠熠。
这里是行川的营运中心,作为一个才成立几年的运动品牌,就在临京市昂贵的CBD有了一席之地。
“我以前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做到,”蒋光昀说,“可现在我很害怕失败。”
以前他不可一世,觉得事事自己都能把握得住,事业和爱情,他做什么都会成功,可事实上他一直在摔跟头,无论是人或者事。
光经营行川这一个品牌,他就已心力憔悴,更不用说还是偷了巧,借自己名气走了便捷渠道的情况下。
再来一回,很难说得准,就像他想再吸引一回任愿,结果却不如人意。
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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