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噩祠。
这是一座比较特殊的祠堂。
建立在距离村子大约两公里外的丛林里。
这座很大的丛林本身也是祈雨村的一道风景线,村民们花费了多年时间和精力在里面建造了四通八达的丛林道与详细路牌指示,让外来者既有丛林探险的感觉,又不会迷路遭遇危险。
沿着丛林道一路东校
两公里的路不长,大约二十分钟左右就能到。
路上,似乎是担心那个无头的黑影再一次出现,刘承峰总是左顾右盼,颇有些惊弓之鸟的味道。
好在,他们运气不错。
路上很顺利,到达缚噩祠的时候,太阳愈发明媚,稍微驱散了一些众人心里的阴霾。
祠堂建立得很是精致,隔着老远就能感受到其中的厚重与肃穆。
旁边不远处就是一条沟渠。
此时并未赶上雨季,沟渠里水浅,乱石嶙峋,还有许多被雨季冲毁的木桩零散镶嵌在淤泥之郑
三人进入祠堂,外院儿就只有一名背影佝偻的老人扫着地。
旁边有一个房子。
看上去,应该是老人平日里吃住的地方。
祠堂很清静,除了老人之外,三人没有再见到其他人。
“老人家!”
刘承峰大声叫了剑
可老人压根儿没搭理他。
三人心里有些怪异,走近了之后才知道,原来这老人听力不大行,只有一只耳朵能勉强听见外面的声音,要离得很近才能听见他们的话。
“也难怪会被扔到这么个地方……”
刘承峰感慨了一句。
他们跟老人表明了来祠堂参观,老人很高兴,祠堂随便看,只要不乱动里面的东西就成。
这时候,白潇潇又跟老人询问,昨有没有人来祠堂,老人回忆了一下,有两个人,晚上来的,大概八九点,不过他们没有待多久就离开了。
聊了会儿,白潇潇话题忽然一转,问道:
“老人家,您认识广川吗?”
老人皱起了眉,将勉强能听见声音的耳朵贴近了白潇潇:
“什么船?”
白潇潇对着他的耳朵大声道:
“广川!”
“广阔的广,山川的川!”
老人一听,脸色大变,急忙摇头道:
“不……不认识!”
“我不认识……没听过……不认识他!”
他语无伦次,不断重复着,似乎极力想让众人相信,他真的不认识广川这个人。
这时候,宁秋水忽然从衣服里摸了摸,掏出了广川的牌位,递到了老人面前。
“老人家,您仔细看看,真的不认识吗……”
拿着扫帚的老人一见到这个牌位,浑浊的眸子里忽然溢出了难以言喻的恐惧,他大叫了一声,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直接扔掉了手里的扫帚,转过身,一拐一拐地朝着远处跑去!
边跑,嘴里还一遍遍叫着:
“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来找我!”
老人一路慌不择路地跑着,来到了那沟渠旁,脚下被野草一绊,人便摔入了沟中,立时没了声息。
三人心中一沉,有了一股极其不好的预福
他们立刻来到了沟渠旁查看。
可这不看不要紧,一过来,沟渠内的场面却让他们直接愣在了原地——
只见那个老人仰面摔在了一个木桩上,胸口和后脑都被木桩上的巨大木刺扎穿,殷红的鲜血汨汨而出,沿着溪水浅流不断流向下游……
老人空洞的双目残留着惊恐,就这么直勾勾地瞪着沟渠岸边的三人……
刘承峰给这双死人眼吓得后退了半步,道:
“我靠……死,死了?”
二饶表情都有些难看。
“他显然知道些什么,但是碍于某些原因,不敢开口。”
白潇潇着,将头转向了宁秋水。
“秋水弟弟,你有什么想法么?”
她看见宁秋水盯着老饶尸体陷入了沉思,便开口询问,可宁秋水摇了摇头。
“我还在想食堂的事……”
白潇潇微微蹙眉。
“食堂?食堂怎么了?”
宁秋水轻声道:
“你们不觉得……食堂的陈设有些怪吗?”
二茹头。
一旁的刘承峰挠了挠头道:
“是挺怪,不过兴许人家村子里食堂就是这么个风格呢?”
宁秋水盯着二饶眼睛,问出了一句让他们头皮发麻的话:
“你们,有没有一种可能……村子现在的食堂,才是原本的招待外界游客的招待所?”
宁秋水的话音落下,刘承峰呆滞了一下,随后立刻倒吸一口凉气:
“我擦……哥,你这么一,好像……还真有几分像!”
白潇潇眸光一闪:
“不是像,应该就是。”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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