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了离得最近的一个茅房里,宁秋水站在了外面,对着他道:
“搞快。”
单宏点零头。
“好。”
他立刻走进了茅房之中,解下裤腰带,开始释放起了自己。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很是难受。
他蹲在坑位上,用尽全力。
整个茅房里几乎没有一丝透气的地方,全由木头和瓦片打造,一些地方还铺陈着许多干杂草。
唯一的光源就是五步之外的门口。
这让整个茅房之中不但显得格外阴暗,而且潮湿,空气之中也全都是难闻的粪便气味。
实话,但凡稍微有点洁癖的人,蹲在这样的厕所里,都会非常难受。
单宏也不例外。
此时此刻,他蹲在这个地方,只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
就在他用力释放的时候,突然有什么东西从他的头顶滴落了下来。
冰冷,粘稠。
单宏被液体滴中的时候,身体明显为之一僵!
人在什么时候最脆弱呢?
当然是在……的时候。
单宏无法接受,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下被鬼杀掉!
刚才头上滴下来的那滴液体到底是什么?
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头上?
那一瞬间,单宏的脑子里闪烁过了无数的可怕念头!
他僵硬地伸出了一根手指,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那滴液体,然后放在了鼻子处闻了闻,紧接着,他的脸色就变得无比苍白。
确认了,的确是血的味道。
为什么头顶上会滴血呢?
他僵硬的抬起了自己的头,瞳孔几乎是在骤然之间缩紧!
虽然茅房里面的环境十分阴暗,但是熟悉了这样的阴暗之后,他也能够勉强看清楚黑暗中的东西。
单宏抬头的时候,发现有一具没有皮的血尸,正高高地挂在了自己的头顶上!
这一幕,直接让他一泻千里。
紧接着,他发出了一声惨叫,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便跑出了茅房!
看见单宏慌不择路地逃了出来,宁秋水有些无语。
“单宏,你搁这遛鸟呢?”
或许是跟刘承峰待的时间变久了,宁秋水的嘴也毒了起来。
“还有,你这屁股是不是没擦呀?”
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
单宏窘迫无比,却还是一只手指着茅房,对着宁秋水慌张道:
“秋,秋水哥,茅房里有死人!”
“不,不对,是血尸!”
宁秋水闻言,目光一凝。
血尸?
可是昨晚没有死人啊……
为什么会有血尸呢?
“谁的尸体?”
单宏摇头,嘴唇几乎没有一丝血色。
“不知道,他的皮被完全扒下来了,而且里头太黑,我认不出来!”
宁秋水瞟了一眼单宏那两条直哆嗦的大腿,道:
“你赶紧收拾一下,然后跟我进去,咱们把尸体放下来。”
单宏一听,菊花一紧!
“不,不是吧?”
“咱们还要进去?”
“可,可是里面有血尸啊!”
看着他那副被吓破哩子的模样,宁秋水摇了摇头。
“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胆子还不如沈薇薇?”
“寺院的白没那么危险,而且我们是两个人,出事的概率更。”
“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单宏闻言咽了咽口水,又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咬牙道:
“行!”
“跟秋水哥你干了!”
他随便找零树叶,擦了擦身上的污秽,然后就跟着宁秋水一同来到了茅房里。
宁秋水找来了一些垫脚的东西,然后把那个血尸从房梁上取了下来。
他们将血尸搬回了厨房,刘承峰和沈薇薇还在讨论着地面上用木炭写下的黑色字迹。
看见宁秋水搬了一具鲜血淋漓的,没有人皮的尸体回来,二人都被吓了一跳!
“我了个擦,哥,你这什么情况?”
“咱们昨也没死人呀,哪里来的尸体?”
宁秋水摇了摇头。
“我也不清楚。”
他将尸体放在了门口,四人观察了一阵子。
“有什么看法吗?”
宁秋水对着其他三人问道。
三饶脸色其实都不好看,因为他们都隐约猜到了这具尸体究竟是谁的。
“没有人皮,无法进一步确定,但是从体型上来估计的话,应该就是法华和尚了!”
沈薇薇深吸一口气,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
刘承峰则指着尸体的头皮位置道:
“我也比较认同这是法华和尚的尸体,我们头上有头发,寺庙里那些鬼东西在剥我们的皮的时候,是不会要头皮那一片的。”
“但是这一次它们居然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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