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什么信?
还是京城来的。
陈栀和周晏舒对视一眼,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
接过信,陈栀没有马上看,而是送走来人,告知下一次取东西的时间,回来拆信。
怀揣着疑惑和不解的陈栀,拆开外面的油蜡信封,仔细看了起来。
只是对于古人文字还有些晦涩难懂的陈栀,只能一知半解,半蒙半猜的读完。
周晏舒似乎看出了陈栀的为难,伸手示意陈栀,接过信件后用和他气质完全不符的嗓音给陈栀念了出来。
信上写着:了无大师的信息。
了无大师,得到高僧,曾是京城郊外五十里的一处寺庙主持,后来传位其弟子,自己则四方云游,无人知其踪迹。
重点是,了无大师已经是八十岁高龄,更是未曾留下画像,见过他的人都已经还活在世上的,寥寥无几。
只知道十年前曾回国一次京城,为当今陛下诊治病痛。
与当场国师相交甚深。
甚至有传言说国师也曾拜师门下。
陈栀听完,有一个莫名的感觉,自己见过此人。
这种感觉,荒诞又不可言说。
两个人都各有心思的沉思着。
还是来接铁蛋的二铁柱打断了两人。
“周兄弟,嫂子,我给你们带木材回来了!”
二铁柱是个直率的性格,还没进到院子,声音便已经传入二人耳中。
同时也是个有了眼力见的,看见桌上明晃晃的银票,连忙撇开眼神,嬷嬷退了两步。
即使不仔细看上面的金额,也知道,能用银票的,自然不是小数字。
看见二铁柱的模样,陈栀眼中闪过一丝欣赏,收了桌上的东西后才和周晏舒检查起了这批木材。
“你看,铁柱眼光不错,这批木材都是上好的沉香木,这两块还是南阳产的。甚至有几块是西域黑森林中的黑檀木。”周晏舒常年呆在林中,又懂得木工,自然能瞧出其中的好坏。
陈栀看不懂,她相信周晏舒的眼光,也相信二铁柱的诚信。
难得被周晏舒夸一句的二铁柱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还是周兄弟眼光更好。我只能看出是什么木材,倒是看不出常产地。”
“辛苦你了,替我们跑这一趟。这些木材价格不菲,银子还够吗?不够的话....”
“够够够,甚至还有多呢。”二铁柱将多出的银子交给陈栀,“这次多亏了梁老板,要不是他和这木材商相熟,也买不了这么多。”
说罢,突然回想起梁老板的交代,从怀中掏了掏,从胸衣最深处拿出一份信来。
“这时梁老板让我转交给嫂子的信,说是京城熟人相托,嫂子十分需要的消息。”
揣在怀里的信,递到陈栀手上,还是热乎的。
陈栀没有避讳二铁柱,直接拆了来看。
信上的字迹里陈栀熟悉,比刚才那封信更能看懂。
信是柳云凌托人送来的,不知从哪里知道了梁老板认识陈栀,便托他将信带回。
这封信上的内容和王夫人送来的信,信息几乎一样。
只是多了些对周晏舒和陈栀的问候,以及国师的一些情况。
国师年迈,或许在离世前,了无大师会回一次京城。
陈栀看完,纠结了会,担心周晏舒会误会,再上次那种情况。
最后还是递给了周晏舒。
反正自己问心无愧。
周晏舒抬眼,看了看陈栀,心中明了。
完全没有情绪变化是不可能的,捏着信的手,不自觉的将信纸的一角捏出了痕迹。
害怕陈栀看出来,将信纸收了收,藏了起来。
在周晏舒看信时,陈栀将二铁柱返还的钱袋又给了二铁柱。
在其惊讶的眼神中,回了一个感激的笑容,“这钱你拿着,不多,是我们的一个心意。这段时间多亏你帮忙了,不然我分身乏术,也买不了这么好的木材。”
二铁柱推拒,“嫂子,我不能收。做这些都是应该的,况且周兄弟都是因为我才成了如今这副模样。现在正是周兄弟和你用钱的时候,我绝不能收!”
没想到二铁柱的态度竟然如此坚决,陈栀对其的印象又多了几分。
一个照顾智力残缺的妻子,独自抚养孩子,知恩图报的人。
“这钱你必须收下。本来打猎收入不高,还时不时替我们去街上找木材。这些银子,为了翠翠,为了铁蛋你都得收下。”见二铁柱还想推拒,陈栀冷了脸,“若是不收,以后我们有事也不必在劳烦你了。”
二铁柱这才感激的收了银子。
这些银子,对于陈栀来说不算多。但对于他来说,是他两个月每天天不见亮外出狩猎也换不到的银子。
帮忙是他自愿的。但陈栀说的对,他有妻子,有孩子。
再抬头,二铁柱眼中含着泪,倔强的抬了抬头。
他的帮助和周晏舒和陈栀给他的帮助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若没有他们,铁蛋不会有机会跟着阿豆锻炼身体,甚至学习武功。
翠翠也不会懂得耕种农田。
看见二铁柱的表情,陈栀有些嫌弃的挥了挥手,“行了,回去吧。翠翠还在家等着呢。”
“才不会呢。翠翠自从跟着你学了些耕种后,再也不会每天苦等我回家了,她现在可比我还忙呢。”
二铁柱擦了擦没有落下的泪,扯嘴角笑着说。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二铁柱还是急切的回了家。
回家,这是他每天最开心的事了。
“你怎么想?”陈栀收回目光,和周晏舒聊起关于信上的事。
一时之间,周晏舒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信中虽然写了国师身体抱恙,但究竟如何谁也不知。而且了无大师是否回京也无从得知。"
周晏舒不想回去。
陈栀顿了顿,起身将刚才的银票拿了出来。
细数了一下,瞪大了眼睛,啧啧两声,“竟然有七百三十两,王夫人真是个会做生意的料。”
周晏舒挑眉,唇角弯出一个弧度,“不好吗?你制作的那些口脂可费了不少功夫。”
陈栀噗嗤一笑,“别自夸了,也有你妆奁匣的一份功劳。”
加上之下剩下的银子,不到一千两。
“不知京城物价如何。”陈栀喃喃自语,随即对上整理钱袋的周晏舒,抬起他的头,“你知道京城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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