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越想越不对劲,惊呼:“你把我带到哪了?”
上次,他把她拐到家里,虽然没干什么。结果这次又趁她喝醉骗回家。
“讲话!”她“喂”了一声。
“我家。”他淡淡地答。
“你把我带到你家干什么?”
见他不搭理,夏桉佯装被绑架,朝周围大喊:
“救命啊!绑架啦!”
“救命啊!绑架啦!”
三更半夜,只有一个路过的热心大妈听见,正要“解救”夏桉,就听谢祈横慢条斯理地开口:“这是我女朋友,我们吵架,她喝多了。”
瞧瞧,撒谎都脸不红心不跳的。
大妈狐疑地打量着两人,他们像高中生,打扮又比高中生成熟,而且女生身上确实有酒味。
谢祈横夺过夏桉的手机。按开锁屏需要密码,他肯定不知道密码,她得逞地笑。
怎么也没想到,他不紧不慢地输入一串数字,居然解锁了。
“这下可以证明了吧?”他抬头问大妈。
见状,大妈无话可说,信了他们是情侣吵架,语重心长地念叨着:“小年轻谈恋爱难免会吵架的,好好谈啊!”
望着大妈远去的身影,夏桉真是欲哭无泪。
“你怎么知道的密码?”印象里,她没跟任何人说过。
“从你输密码的手势能看出来。”
牛哇。
“1208,有什么意义么?你生日?”
1208是她的锁屏密码,但不是生日。
是她自杀的那天——
十二月八号凌晨三点二十八分。
夏桉摇头:“不是,我生日是八月多。”
谢祈横没再追问。
外面风大,尽管夏桉披了外套,依旧冻得不行。衣服湿透了,也不知道干了没。大老远走到谢祈横家,总要索取点什么吧?不然也太亏了。
仿佛是看出了她的心思,谢祈横说:“你马上从我家挑一件衣服穿。”
明明是他弄脏的,但总给人感觉大发慈悲的是他。
进门后,她脱掉外套,衣服的污渍已经渗透到身上,黏黏的。她只好先洗澡。
洗澡前,她反复叮嘱:“谢祈横,我洗个澡,你千万别进来!”
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谢祈横耳朵都起茧了,丢下冷冰冰的一句话:“要洗快洗,不洗就滚出来。”
这是他发火的前兆。好在夏桉识好歹,连忙关上浴室的门,顺便锁起来。约莫三十分钟,她裹着浴巾打开门。
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有肉。
她身材极好,凹凸有致,胸前的丰盈远超同龄人,配上细长的白腿,整个人性感热辣,浑天然的风情。
接着挑了件心怡的外套穿上。虽然是男款,但套上挺帅。袖子比夏桉的胳膊长不少,只能拖着袖子晃呀晃的。下身还是自己的裙子,被宽大的上衣遮得只剩下三分之一。
“帅吗?”她沉迷于镜子里的神颜。
谢祈横捏着烟,似笑非笑地看着镜子前如痴如醉的人儿,左臂的疤痕露了出来。
平时他一直用创可贴遮住,所以夏桉没注意过。
她旁敲侧击:“你这伤什么时候弄的?”
“忘了。”
“什么品种的狗咬得呀?不打狂犬疫苗还能健在。说来听听,我也买一个。”说着,她摊上沙发,坐在谢祈横旁边。
谢祈横瞪了她一眼,修长的眉毛微微蹙起。
看来不说,他永远都不会承认。
夏桉讨厌拐弯抹角,也懒得再装疯卖傻:
“该不会……是被烫伤的吧?”
房子内寂静得可怕,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而且是被一个人用烟头烫的?”见对方久久不答,她继续加火加料,“那个人的名字——是不是叫夏桉?”
“……吴钧豪告诉你的?”谢祈横的眸子狠狠一闭,逐而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越平静,他越淡定,他越无所谓,他眼里深藏的汹涌就越沸腾。
“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他反唇相讥道,“告诉你我曾经像个废物一样被打?告诉你我曾被你一个烟头烫得撕心裂肺?告诉你我被你拖下水,断了根骨头?”
他宁愿死都不想让人知道。
更不想让伤痕愈合。
他曾无数次看着疤被揭开,滚烫的鲜血溢出,使冰冷的皮肤难得有了触感。
除此之外,他再也感受不到别的。
他要让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
活过18岁。
不然就这样死了,活得未免也太憋屈。
世人偏爱玫瑰,殊不知华丽外表下的荆棘才是爱情的本质。
人们需要明确的感受,爱也好,恨也罢,一辈子总要留下点什么。
繁华或是荒芜,都有毁灭的一天。人们无所谓生,也无所谓死。把荆棘当做铺满鲜花的原野,世上便再也没有什么能将你折磨。
赌一把也好。
反正我们终将消逝,不如过把瘾。
一大堆旧账翻出,满满的全是夏桉的恶行。
也是,她有什么资格质问他呢?
“……那你想怎么办?”夏桉沉思片刻,“拿烟头烫回来?”
她说得很艰难,几乎是咬着嘴唇,鬼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了这句话。
谢祈横轻蔑地笑着,似乎不屑一顾。
“那多没意思。”
就在夏桉以为他大发慈悲,要放了她时,他的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更加绝望。
“跪下。”他面无表情。
她这一生没对谁下过跪。
自然不肯对谢祈横跪下。
“愣着干什么?等着我把你扒光拍个照吗?”他嗤笑着冷嘲热讽。
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挤出一个粲然的笑:“有种你就来啊,看看我们俩谁先弄死谁。”
下一秒,她感觉自己被人粗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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