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拔剑招亲,虽然我拔出了剑,但是坎特蕾拉,你是自由的。”
游洛明胡乱摆着手,努力组织语言。
他万万没想到坎特蕾拉居然这么直接,他一拔剑就直接叫老公了。
沃日,谁调的啊!
“我来拔剑,是因为我也有我自己的理由,所以我其实并不是为你而来,抱歉,说的有点直接,但愿不会伤到你。”
“这样么我明白了。”
坎特蕾拉点点头,长长呼出一口气,将体内的些许燥热呼出。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她误会了,不过他明明可以让她一直误会下去,为何还选择坦白?
这个人.和长离所说的喜欢沾花惹草似乎不太一样。
不管了,无论如何,既然他已经拔出了提尔芬,接下来的路哪怕他想放弃,她也不会放走他了!
等到事情尘埃落定,无论他想从翡萨烈得到什么,只要翡萨烈能给,就任他拿去。
“走吧,我们去下一站,边走边说。”
沿着波蒂维诺堡的地底,两人很快到达一条地底车站,登上列车,向着阿维纽林的遗址前进。
“我一直有一个问题。”
坐在列车上,两边的风景飞快的向后流逝,游洛明摸着手上的神权剑,出声询问:
“如你所说,这柄剑是测试岁主共鸣者的仪具,按理说应该是翡萨烈家族的重要器物,为何堂而皇之的拿出,还拔剑招亲?”
“这个,说来话长。”
坎特蕾拉沉吟片刻:
“你可知,黎那汐塔真正的岁主,其实是破风的骏马,而非马首鱼尾。”
“我知道。”
“你可知,英白拉多其实情况并不乐观,祂被鸣式侵蚀异化。”
“我知道。”
“你可知,岁主和拉古那,此刻其实早已在危难的边缘,随时可能覆灭。”
“我知道。”
不是,这个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坎特蕾拉眼皮微跳,早已准备好的一大篇腹稿又被生生咽了回去。
“那你也被鸣式的低语所盯上了吗?”
“这倒没有。”
游洛明摊了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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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角色漂泊者有哪些**的隐藏福利,导致他免疫较低程度的鸣式低语的影响,也或许是利维亚坦不想跟他聊天。
总之,至少在目前,利维亚坦的低语污染并未在他身上显现。
“说点我不知道的。”
“翡萨烈家族有一套极其残忍的圣女试炼,通过服下各种折磨的**,选拔出意志坚定的人以超频与岁主共鸣。”
坎特蕾拉轻轻捂着额头,努力回想:
“可惜,这套方案无人成功。我曾是其中的一员,在与岁主共鸣的过程中,能够看到一些真相的碎片。”
“那时,我知晓唯有拔出提尔芬才能进入岁主所在的遗迹,也看见岁主异化的身躯倒悬于高天。”
“祂残存的意念,告知我除了共鸣者能拔出剑,还有一个男人也可以,而那个人曾与祂有约,或许已经来到拉古那。”
闻言,游洛明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他完全能确定,英白拉多对坎特蕾拉讲述的人就是漂泊者。
不像角将漂泊者遗忘,英白拉多还记得漂泊者。
只是听起来,似乎英白拉多并不知道,漂泊者不仅没有赴约前往黎那汐塔找他,甚至漂泊者自己也变得下落不明。
坎特蕾拉还在讲述:
“岁主命我,不计代价去寻找能够拔出神权剑的人当我意识回到现实时,手里多出一面镜子。”
镜子?是诏秽镜魇!原来是以这样的方式,才从鸣式利维亚坦的手中流落下来的。
不过,英白拉多为何会不计代价的想要寻找漂泊者呢?
游洛明心头一跳,忍住发问的冲动,等待坎特蕾拉的后言。
“也是在那时,修会和一群残星会的人竟同时发现镜子和提尔芬的存在。”
“好在他们并不识货,在翡萨烈的周旋下,他们先收走了更易携带的镜子,提尔芬得以保留。”
“再后来,修会研究了镜子后,对神权剑又生起想法,翡萨烈不得不将此剑暴露在大众眼下,以拔剑招亲为由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如此,既能更便捷的寻找岁主共鸣者,又借大众的**保住了神权剑。
只是因为无人成功拔剑,导致众人误以为此为一场骗局,使得翡萨烈本就糟糕的名声更雪上加霜。
“原来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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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游洛明摩挲着下巴,认真思考:
“那你之前为什么要离开拉古那?
“其一是想请求瑝珑各地的岁主帮助英白拉多,其二是想去更大的地方寻找岁主所说的人,其三就是修会在暗中偷剑,我不得不带剑离开。
坎特蕾拉幽幽一叹:
“可惜,在瑝珑跑断了腿,求遍了人,舍尽了颜面,吃了不少闭门羹,换来一次次意冷心灰。才偶然遇见那位今州的好友。
一番话语说来云淡风轻,背地里的心酸恐怕只有坎特蕾拉一人知晓。
她没有上帝视角,不知游洛明会前来黎那汐塔,为了保住神权剑,只能以自己的方式尽最大的努力。
“你辛苦了。
游洛明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坎特蕾拉,将提尔芬放到身侧:
“接下来,一切交给我即可,你全程就当旅游便是,我会将一切搞定。
“喔?
还真是第一次有人让她什么也不用做,只管躺赢即可。
坎特蕾拉有些吃惊,但还是摇了摇头:
“还是不要太过乐观,毕竟我们还不知道进入那座遗迹后会面对什么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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