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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红衣来者

小说:

有神助也还只是男配啊

作者:

谋某

分类:

穿越架空

苏时倾惦记着容错的话,要善待坐骑。所以,即使心间已是很恼火了,仍旧没对马儿抽斥鞭打、下狠手。

马儿似乎中了什么邪,响鼻直哼,不搭理苏时倾,一步都不走动。

两厢僵持,一时间陷入了尴尬停滞的境况。苏时倾被迫停留原地。

从大路旁的坪地上揪了两把甘草,急急送到马儿嘴边,想喂它吃下。谁料这刁马头颅一偏,给了苏时倾不留情的冷面。

“不是吧……好歹也一起从莲城同生共死逃亡过,这么翻脸不认人?”苏时倾扔了甘草,低声诽道。

马儿蹭了蹭蹄子,好像站着也嫌累。

“懒鬼!”苏时倾嗔怪,换来马儿一个瞪眼。

苏时倾重新顺气,牵强扯出笑脸:“好吧好吧,不是懒鬼。我的好马哥,动动蹄子吧,我恩人的队伍都走远了……”

原本还想赶着追。可等得久了,就真成了空想。

绕到了马儿身后,苏时倾轻轻拍拍马臀、推推马腿——

“嘶!”,却惊扰了这刁马!

马儿向后蹬腿,好巧不巧踢中苏时倾的前腹。前腹不受力,力转冲击,叫苏时倾向后滚翻了两圈。

冼夏憋不住,轻轻取笑:“和这鬼灵精的马比起来,时倾啊,你可算憨傻的了。是不是它记起来上辈子和你有仇怨,才不搭理你呢?”

“站着说话不腰疼。快帮我想想怎么赶马哩!”苏时倾摔得倒吸冷气,不敢再接近马身。

暗自失语,朝天埋怨。苏时倾干脆一屁股坐定在地,赌气冷着马,独自赏西斜日落、火烧云霞。

等到——

这一端日落,终于翘起了另一头月升;火烧云的烈焰,终于将苍穹烧得只余黑烬。

道路很快就会遁入无边的黑暗,到那时,恐怕旁人再看不清原来道路中央还有一人一马。

“不走吗?”冼夏觉得入夜停留,不太安全。

“你问马走不走。”苏时倾的气还没消。冼夏在苏时倾这儿碰了壁。

进退两难,大抵是这种境地。

当送走最后一丝天际光亮的时候,苏时倾和冼夏隐隐约约听到了道路后头传来的清铃声。

苏时倾回头去望,五感聚于听觉,虽然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没瞧见,却不觉得自己听错:“是有人来了?”

冼夏歇着呢,碰壁之后懒散得很,敷衍苏时倾:“啊……可能是吧。”

那阵阵清铃声随风舞近,有愈演愈烈的势头。苏时倾起来了,甚至跳跃到路边巨石之上站着远眺,想弄明白究竟是何许人“未见真身,已闻其声”。

约莫就是铃铛传响的起源处,那儿摇曳着三四盏灯火。还离得远着呢!千里目被冼夏收回,苏时倾此时不能够游刃有余地巡视。

耐心地等待着,等待灯火靠近了,终于不再像鬼火。

那当然不是鬼火。

灯火悬挂于一辆马车车檐边,照亮了车身,也照亮了苏时倾四周的路。

这是一辆雍容华贵的马车。马车车头双马骈驰,是肌肉健硕的上等良马。车身镂篆精良,有迷糊了人眼的繁复雕花。雕花上的每一道沟壑,以真金白银镶边。车厢门口,熏了香的纱幔轻轻摇弄,挡住外人向车内探究的视线。

“这马车的主人,肯定很有钱。”冼夏感叹道。

是真的富贵外显,有钱到令神仙都啧啧称奇。

“……”苏时倾细细打量着,面上倒是不惊不躁。

那气派的马车停了下来。

原因是苏时倾和他的马阻碍在了道路中央,堵住了马车前行的路。

苏时倾以为马车上的人会立即下来探勘路况,可事实是,马车的主人要更能沉得住起一些,并不把“阻路”这回事儿放在眼里。

“寻仇的?”语气带着几分轻佻,让苏时倾好奇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连仇家都不畏惧。

“不是。”本本分分应答。

“那你做什么,挡住我的去路?”马车的主人轻轻松松疑问,好像被堵住前路的另有其人。

苏时倾还是说着实话:“实在抱歉。我也不想停在道路中央。只是,我的马不听我的话,愣是犟着不走动。”

“哈!竟然是马不走了?”马车的主人一惊一乍,突然又乐极。纱幔被他掀起,探出半张脸,看的不是苏时倾,而是找寻不听话的刁马。

虽是男子,但是这半张脸,未免太过精致了些。在马车灯盏的照映之下,下颌偏多了几分柔和,有着女子般扮相。

那人看完了刁马,才回过眼来打量苏时倾:“所以说,你不是针对我的?”

“不是。”这马车的主人,可能很多仇家。苏时倾如此猜。

“不是仇人?唔,那就是朋友了!”马车的主人心防也忒好卸,不再弯弯绕绕,就如此听信了苏时倾的说法。

他利落地从马车车厢中蹿出来。

对。是蹿出来。

蹿出来之后,苏时倾看到了马车主人的翩跹全貌。

身上从头到脚,都是招展的大红色。

乌发高挽,别着红色的水明玉簪,说不定和苏时倾的那块血玉源自同样的产地?身上穿套着大了半码的灿红连裳,外袍的颜色略深一些,使观感参差,不刺眼。里头缠着适身的绛色腰带,腰带也纹绣了和马车上相似的纹路。又或许不一样?苏时倾比对得不太真切。

“兄台。你这是要成亲?”苏时倾脱口而出。

穿得这么红,不是去成亲,也该是是去抢亲。

“哈哈哈!”眼前人被逗得欢喜得很,“我也希望是去成亲!你怎么知道,我谷牧城是去寻心上人?”

苏时倾当然什么都不知道。是谷牧城自己自曝了隐情。

“苏时倾。”对着谷牧城抱拳,既然对方报了名号,他自然也该回礼。

谷牧城伸手拂却苏时倾的礼,显然不喜欢琐碎的客套:“能否让我调教调教你的马?”

“请便。”

苏时倾原本是没抱什么希望的,可谁料到,这刁马不识好歹,还竟然是个嫌贫爱富的劣畜。谷牧城才走去它面前,它就亲昵地去嗅红衣上好闻的熏香味道。

还没使什么手段,谷牧城就成功将马引离了路中央。

“我觉着,你的马挺听话的呀!”谷牧城不知晓事先苏时倾多么苦恼,只顾着自己御行顺利。他跨上马,呼“架”之后,摸着黑奔了出去,留下贵气的马车和苏时倾。

“他竟也不怕,你拐了这辆真金白银的马车?”冼夏起了兴味,“别愣着,赶紧架马车追上他。”

苏时倾没有再踌躇犹豫,提身落座马车座,一手扶着车轼,一手拉缰绳,驱车直追前头的谷牧城。

谷牧城没走远的,好似知道苏时倾会追上来,勒马逡巡在等:“跑快点!马车檐上的灯盏刚好能用来照路……真是的,官道上也没个灯,回头得托官场上的朋友,好好参这里的知州一本。”

看来谷牧城不仅可能仇人多,朋友也多?

所以才如此爽朗地,见面自来熟。

“你要是饿了,车厢里头有产自江浙的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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