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黄筱琪在公主府躲风头,梁姨娘三番两次前去公主府求见宋令宜无果,总算消停了些,但轮到黄筱琪活跃了。
“你不在公主府陪着公主,跑来棠衣楼干嘛”
“公主才不需要我配,公主贪睡,白日里从不离榻,也不许人打扰”。
“再怎么困也不可能一整天都在睡觉,晚上去摸鸡还是偷狗了”。
“是真的”,黄筱琪靠近低声道:“阿娘有一日在公主府前纠缠许久,下人们迫不得已通报了公主,那么大的瓷瓶”,黄筱琪比划着,“嘭的一声,砸在地上,下令不许白日里叨扰休憩,否则乱棍打死,下人通报阿娘,阿娘再也未敢登门”。
“公主府上可是豢养了面首”,黄沐遥八卦道。
“我也曾在夜里查探过,确实听到了一些声音,不太真切,似是女人的声音,公主府的西园是禁地,除了公主的贴身侍女阿梨,她人不许擅入”。
黄沐遥的想法很危险,“公主不会是百合,在宫里人多眼杂不方便,所以搬出来住,为了方便和她约会,每天晚上熬夜,到底是年轻啊”,磕到了磕到了,一脸姨母笑。‘
“阿姐,你笑什么呢”。
“哦....没啥,我可能要去一趟外地,这段时间你就在楼里替我看着,也学学量体裁衣,公主收留你,但我得交伙食费,你得帮我打工”。
“世子姐夫也一同前去吗”。
脖子都快望断了,路越终于回来了,黄沐遥在房门前拦住他,“路越”。
“嗯?”
“棠衣楼你也有一份是吧?”
“你我既是夫妻,棠衣楼为我们共有,若是他日和离,棠衣楼所赚银两归你,折换的嫁妆也一并奉回”。
失落在脸上昙花一现,静默了几秒,她抬眸道;“好的,不过现下既还是两人共有,我需要与你商议采买冬衣布料之事”。
“待过几日,本世子与你一同前去南清,路途虽遥远了些,但你所需衣料在南清皆有且量足”。
“那我准备好出行所需要之物”。
“沐遥....”
“昂?”
“无事”,路越抬手开门之际,黄沐遥看见他的掌心又添新伤。
关心的话欲言又止,和离之后的财产分割他已在心里计划好了。
竞争对手之所以是竞争对手,他们会使尽一切手段抢夺生意,其他衣坊的老板众筹送大礼至公主府,公主又摔了一个花瓶,代言人谱大起床气也大,计划失败,他们去客人耳旁挑唆,
意志不坚定的客人跑到棠衣楼吵着闹着付尾款提衣服,要么退定金,黄筱琪连忙去公主府搬救兵,用了“有人为难燕卿哥哥”,公主的起床气全撒在那些客人身上,她们敢怒不敢言,只得乖乖回家等着。
黄沐遥觉得这部分客人不用到老也会被人忽悠,比如出门逛街也会被算命道士盯上。
也意识到不能再拖了,风和日丽的清晨,一辆马车缓缓驶出城门。
书房和寝室皆无烛光透亮,敲门无人回应,“别是累病了”。
门开风进,拂起他的发,“沐遥”。
烛光亮了,寝室内空无一人,书房里也无她埋头画图,“王伯,王伯”。
“世子,您回来了”
“世子妃呢”
王伯见他着急,连忙说道:“世子妃不在府上,那许是还在棠衣楼”。
急促的马蹄声穿过大街,“吁”,马蹄高高仰起而后落地,棠衣楼只有还在赶制衣服的姑娘们,祁思琴将客人催促事情告知与他。
“世子”,阿梨引着他前往西园。
“燕卿哥哥,出了何事”。
“令宜,京郊那边已快完成,剩下的事交与你和慕潇了,我得去追沐遥”。
“啊?嫂嫂离家出走了?可是你惹她伤心了?”
“没有,她独自一人前去南清了采买衣料了”。
“南清鱼龙混杂不太平,你快些去追,事情交与我和慕潇”。
“这些银票你交与慕潇,当是我支持她重开医馆之用”。
守城的士兵揉揉眼睛,瞧见令牌开了城门,汗血宝马一路驰骋。
烛光摇曳,忽明忽暗,不知名的鸟儿发出哀啼声,黄沐遥曾看过的恐怖小说,此刻自动形成了影像在她脑海里轮番播放,抱紧包袱,该不会掀开帘子赶车的马夫变成阿飘了吧,想到这里,黄沐遥寒毛耸立,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彭荣”,她颤声道。
“回世子妃,小人在”。
“呼....”黄沐遥散了几分害怕,问道:“这方圆几里可有驿站或者客栈,赶夜路不安全,先行休憩”。
“回世子妃,五里外有一小镇,镇上有客栈,不妨在那落脚”。
“好,好。那你加快速度”,黄沐遥暗自想道,“明天日落之前就住客栈,小命要紧,没有劫匪也被吓掉魂了”,她忘了这是古代。
“啊.....”,她拿出地图凑近烛光仔细看,也看不出所以然,需要一个高德地图放大看看附近是哪些地方,若是有,只怕是会显示某某山,某某岭。
“吁....”,马车紧停。
“哎呀....”黄沐遥往前倾倒,慌道:“怎么了,出什么事”。
“回世子妃,几只野猫突然窜出来,挡住了去路”。
黄沐遥举着烛火掀开帘子,几只野猫的瞳孔发亮,似幽灵在黑暗里露出了獠牙,越发渗人,黄沐遥往官道旁扔了一些干粮,总算是将它们驱赶开了。
“古代的野猫这么凶悍的吗?跟劫匪一样拦路劫道,莫不是成精了?”她惊魂未定嘟囔道。
黄沐遥的嘴开了光,怕什么来什么,又是一个紧急刹马,安全带的重要性体现出来了,黄沐遥倒在马车内问道:“又怎么了”。
马夫下去察看,“回世子妃,是.....”,弯弯的马刀忽而架在他脖子上,回禀戛然而止。
“是什么,快说”。
粗犷的声音回道:“是我们雷岭山匪”。
“完了,芭比Q了”,黄沐遥欲哭无泪,脚步声靠近马车,帘子被扯落,她缩在角落,“下来”,弯刀指着她。
二人双双蹲着,双手举过头顶,弯刀随时能抹了脖子,没想到啊,英年早婚还英年早逝,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马车被翻了个底朝天,包袱被一刀割开,“我的银票,那是我的全部家当啊”,黄沐遥心里哀嚎道。
“大哥,银票!”,那满脸胡茬的汉子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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