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贵妃赶忙叫人把厉意礼带到房间里去。
“能不能交给大夫进来?”云贵妃脑海里灵光一现,“把我们的大夫叫进来给意礼看一看脸。”
苏如棠用手指沾了匕首上的血。
闻言歪着脑袋若有所思地望着云贵妃。幽深的眸色看不出此刻的喜怒,漂亮的眼眸仿佛装满了整片的星海。
嘴唇微微张开:
“娘。”
突如其来一声柔柔的娘让云贵妃的心一下子软了,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
如果刚见面的那一天。
苏如棠就叫自己娘亲,是不是就不会送去那封信。
云贵妃愿意把苏清婉放回去。
毕竟她本意是不想伤害苏家人,一如当年苏如棠的父亲,也是因为凑巧遇到了厉允爹那种大男子主义的人。
才会找人伪装成抢劫太后的弟弟,趁机杀了他。
这都是事出有因。
“如棠。你终于叫我娘了。”云贵妃哭得很委屈,“娘一直记挂着你,多想带着你离开。
只是你到底不是他的血脉,如何叫他带你回宫。我们有多难,有多辛苦才在一起。你根本没办法想象。
你父亲只是失去了生命,我们当时相隔千里爱而不得。
对不起如棠,我后来也有叫人给你父亲在道观里做了法事。我做了补偿,连续三年的法事。道观里的道长可以作证。”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云贵妃诉说着自己的艰难。
所有的一切都是别人的错,于她而言都是一个意外。
苏如棠真想扇她的巴掌。
什么叫她父亲只是失去了生命?
她望着哭得可怜巴巴的云贵妃,宋怀烟说的恋爱脑就是指云贵妃和沈云樱这样的女人吧。
“这是我最后叫你一声娘。我的娘亲在我心里早已经死了。”
苏如棠移开了匕首。
用脚踢了踢厉意礼,“我承认,我有点嫉妒你。”
“如棠。叫我们的大夫进来。”
“不,她死不了。”苏如棠不愿意让南理国的大夫进来,南理国多数都跟巫医接触,她不确定那些巫医会不会逃过了检查,还能毒死了自己和青黛。
南理国的巫医此刻被困在屋子里。
外面的门窗都订死了。
不管他怎么喊,都没人过来。
“我要上茅房。”
“哎呦,肚子痛。”
……
巫医善于用毒,可也要有人靠近他才行。
云管事听从苏如棠的吩咐,叫人从头到脚都包了起来。快速地用木板把门窗给封死,不让巫医有机可乘。
叫了半天。
喉咙哑了,什么法子都试过都没有用。
云文景眼神晦涩不明。
望着巫医的屋子发呆。
“少爷。”云山和云河站在一旁,“那里有什么?”
“有坏人。想欺负……”云文景在心里叫了一声母亲,他太想叫苏如棠母亲了。
云管事带领护卫和南理国的护卫对峙。
从他们过来的那天。
锦衣卫的人就悄悄地安插在护卫当中,这些人在京城那都是一霸。打架斗殴,面对南理国的护卫更是叫嚣着要让这帮人骨头留在大周喂狗。
云管事摸着下巴为数不多的几根胡子。
“我们云家小姐说了,大不了跟这些南理狗贼同归于尽。把主院烧个一干二净,就让什么狗屁贵妃和太子、太子侧妃和公主陪葬。”
“我们贵妃也是你们云家人。”
云管事摸着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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