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尘本是育女阁一名平平无奇的女学生,如今却成了红颜国的颜王。
这话说来话长。
她见绣娘绣的鞋子好看,就比着样做了双奇丑无比的鞋子。没想到第二天,那鞋子底子上长满了金箔。
她百无聊赖吹一首难学的曲子,谁知那曲子引来了真凤凰。凤凰还挺能打仗,她稀里糊涂被凤凰驮着灭了红颜国突降的妖魔鬼怪。
就这样,她不明就里被推上了神坛,成为红颜国的颜王。
这颜王的美称,还是红颜国女君斟酌许久定下来的。
女君说:“颜王在国内的地位仅次于女君。这个官职,以前没有,落尘后也不会有。”
当真是平步青云,一步登天。
落尘首先想到的不是如何更好地享受人生,却是另外一件事。
“这颜王有没有权力改了红颜国的国规?”
红颜国的国规是:近男者死!
女君本来笑吟吟的脸瞬间僵住了。很快,她换了一副更灿烂的笑:“落尘啊,你没出过国,不明白。这天下的男人都是负心汉,他们会掏了女人们的心,把她们扔给山怪做新娘。”
红颜国有绵延的烈焰山,传说那里之所以常年烈火,是因为没有男人喂新娘,惹怒了山怪。
落尘却不这样认为。
她听过师父讲过青梅竹马两厢情愿。
而且,她府中的须眉奴虽是男人,但乖顺懂事,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啊。
红颜国的传说,落尘多多少少是有质疑的。
她冥冥之中觉得这个国家好奇怪。
女子们天生不会动芳心。不像落尘,看到师父珍藏画卷里玉树临风的男子,还会脸红心跳。
每年还有成堆成堆的婴儿被送往师父的育女阁。
师父说,婴儿都是人生出来的,是男人和女人相爱的结晶。
可是,红颜国的女人天生不近男色。
更何况,红颜国的男人本就稀少,还尽是供人驱使的须眉奴!
婴儿们,到底是谁生的?
其他女子们和落尘可不一样,她们好像从来不会想到落尘脑中这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她们尊女君的话为天命。女君只淡淡下一个命令,她们趋之若鹜。
绝不半句废话。
按理说,红颜国并不是君权压制的国家。
明眸善睐、笑意吟吟的女君可是从没生过气,也没立过威,是一个包容得不能再包容的明君啊!
这甚至有些荒唐。
但众人皆是如此,她也不好表现出什么来。那会让人觉得她有病。
管他呢!
世人的烦恼都是自找的,落尘巴不得做个闲散颜王。
又一次御凰云上,落尘俯瞰这姹紫嫣红的红颜国色。
赤、橙、黄、绿、青……
彩袖飘飘、翩翩起舞,红颜国的女子们穿着不同颜色的裙装,以颜色化块,正在群习惊天舞。
惊天舞是红颜国国舞,凡是遇到重大的活动,国人都会跳惊天舞。
“落尘,快下来,宣金殿安排的贺礼送来了!喂,你听见了吗?”
宣金殿,是女君的大殿。
来人是落尘府中的下人,名为凌臣,是个须眉人。
这须眉奴是个奴才,在落尘面前显然像她爹,管得比国内最大的那条河还要宽。
凌臣高低不分直唤落尘的大名,落尘也不跟他计较。
金凤凰的金爪子划拉开白云一角,从云窟窿中露出半截玉箫。
落尘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听到了啊,不用那么大声啊。来就来呗,让她们放下贺礼走人好了,难不成还让我这颜王把她们送回家?”
凌臣气得跺了跺脚:“你可知道那是女君啊!你真是出息了,平常你谢绝四相登门也就算了,连女君的面子你也不给了吗?况且,女君传下话来,要来人亲自看你把送来的生辰衣穿在身上!”
明日,是落尘二十岁的生辰。
全国都在为她的生辰忙碌。
唯独她,懒懒躺在金凤上,用白云遮掩着,半睡半醒欣赏这红颜国的绝色。
“好吧!求求你,别唠唠叨叨了,我下去还不行吗?”
落尘堵住了耳朵,由着金凤将她驮到金凤殿。
金凤殿是她的寝殿。
来人毕恭毕敬地站着,托盘中放着一件灿灿夺目的黑衣。
“颜王,女君命我来为您送羽灵真衣,请您务必今日换上。”
“羽灵真衣是有灵气的衣服,是女君赶制了好几年才亲自一针一线缝了出来,请颜王爱惜。女君交待了,颜王换上后今日就不必脱下来了,让它和您亲密相处一晚,明日保您生辰宴上大放异彩。”
落尘“嗤”了一声:“女君知道的,我睡觉时不喜欢穿衣服呢!何况这衣服金光闪闪的,我晚上怕光。”
来人转而一笑:“颜王多此一虑了。女君说了,这衣服穿如未穿,晚上金光也会淡下去,还自带催眠效应,这可是国宝级的真衣,不会打扰您睡觉的。”
落尘:“那恭敬不如从命吧!”
女君对她向来都是好心思。
而且,落尘习惯了坐享其成,习惯了大富大贵不请自来,她推都推不掉。
来人听了却不走。
落尘皱眉:“女官的意思是要看着我换衣服?”
她半脱下自己的碧罗裙,碧罗衫极细的吊带浅浅挂在落尘白萝卜一样的半臂间。
来人羞得背转过了身。
“颜王,属下不敢,完成君命我自会滚。”
落尘逗了逗女官,这才笑嘻嘻回了里殿。
再出来时,落尘由碧衣小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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