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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一个钢镚儿

小说:

我哥他的漂亮前任

作者:

问桑

分类:

现代言情

从那天开始,贺淮简对那两百块钱变得格外重视,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检查一遍。

有次被时云嘉看见了,想上手摸一下,没想到被贺淮简一巴掌拍了回去。时云嘉气得很,又开始和时津舟说他二哥的坏话。

时津舟觉得两弟弟烦人,懒得管他们之间的矛盾。在他眼里,时云嘉和贺淮简都是小孩。小孩磕磕碰碰挺正常,以前家里只有时云嘉的时候,他还担心时云嘉怎么长成个小话唠,以后谈对象还得了,对象能直接被他烦死。现在好了,贺淮简虽然不搭理他,但时云嘉该说的还是说,也就没之前那么话唠了。

时津舟为着这事还给贺淮简买了件新衣服,说是给他的奖励。

只有二哥有他没有,时云嘉哪儿能啊。后来在床上气了一天,还是隔天在床上看见他的新衣服才又高兴了。时津舟搓了搓他的脸,“事儿精。”

时云嘉两只手挂在他哥的脖子上,用头去蹭他的哥的脖颈,侧过头有些不高兴的嘟囔,“我才不是,二哥才是。”

贺淮简听到他说的话,想说什么,看了眼时津舟,又憋回去了。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拱来拱去的,像只小狗。”时津舟说,“你学学你二哥。”

时云嘉撒娇撒惯了,改不过来,软声软气道:“让二哥学学我吧。”

贺淮简想他可学不来,他只被大哥抱过一次,后来大哥不耐烦了,都是直接踹他的。

而且他已经长大,时云嘉还以为谁都像他这样呢。

贺淮简继续研究他手里的那两百块钱。

倒是时津舟一拍大腿,觉得他弟说得很对。贺淮简才多大啊,性子就拧巴了,平时一天都难蹦出几句话来。与其担心时云嘉话多找不到对象,还不如担心贺淮简闷葫芦找不到。

时津舟妄图把贺淮简的性子掰回来,他两只手放在贺淮简的腰上,轻松把小孩抱起来。

贺淮简懵了一下。

时津舟难得在他脸上见到这种表情,还没等他说什么,贺淮简拼了九牛二虎之力从时津舟怀里挣扎下来,后颈连带着耳根都红了一大片。

时津舟就坐在那儿笑。

时云嘉:“你看,我就说二哥是事儿精吧。”

总归是这两百块钱惹出来的祸,后来时津舟再也没看见过那两百块钱,也不知道小孩放哪儿去了。

有次时津舟还问时云嘉,“你知道你二哥的钱藏哪儿去了吗?”

时云嘉晃晃头,“不知道,二哥宝贵得很,我多看一眼他都要生气。”

可不是,那两百块钱是贺淮简的命根子,谁也不给看,好好藏着,多藏一天就是在大哥身边多待一天。

这年过年和前几年没什么差别,要实在说有,就是多了个小孩,耳朵和槛儿来吃年夜饭的时候还多提了条鱼,怕不够吃。

那时还没完全禁烟花爆竹,他们这种小城更说不上了。噼里啪啦响得热闹,每一声都震得空气发颤。

耳朵边笑边打开啤酒瓶,兴奋地高喊:“明年会更好!”

啤酒瓶被晃过,贺淮简正在帮时津舟端菜,酒恰好溅了他一身,耳朵笑得差点摔在地上。

年过完,时津舟也没再歇息,趁着新年开头小城里的人都在家窝着没事做,聚在一块儿打台球的人多,主动和台球厅的老板说自己要上夜班。之前他上班都是日夜倒的,现在一下子换成连续的夜班有点吃不消,但夜班的工资是白天的两倍,时津舟心里没什么怨言,高高兴兴的做着,有时候运气好,还能得到些小费。

白叔那边找了他三次,提成加起来有两千块。来钱来得太快不是件好事,可他缺钱,这冬天过了他要送两小孩去上学了。耳朵跟着他做的,槛儿做过一两次,不敢做了,老老实实帮他爸妈开馆子。再说他爸妈还想供他继续念书,时津舟拍了拍槛儿的肩膀,让他好好学。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

二月中旬的某天,这天时津舟是要上夜班的。老板前几天培训时暗示过上班要穿得得体些,时津舟就把家里供着香的衬衫重新穿上了,用耳朵的话来说就是人模狗样的。

他捡完球,往墙上挂着的钟看了眼,凌晨一点。下班估计还要两个小时。

正无聊着,最里面那桌的人招呼他过去拿瓶啤酒。时津舟应声,走到角落拿了瓶,却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时津舟下意识往后看,没想到来的是耳朵。

耳朵还在喘粗气,说好冬天再出门腿就不要的人紧抓住门把手,弓着腰,脸白得不行,看着时津舟连话都没能说出来。

时津舟愣了瞬,马上反应过来,问:“我家出事了?”

耳朵咽了下口水,因为疾跑而有些腥甜的喉咙好受不少,“走吧,先走吧。”

他拉着时津舟往外跑,时津舟也顾不得那么多。等到了家,时津舟才发现两小孩都不见了。

耳朵说:“我想着你今晚上夜班,不放心两孩子,左右睡不着出来看看,才发现门开着,两孩子都没见着。”

时津舟脑子轰地一下炸开。

能去哪儿呢?两孩子才多大?而且还是那么冷的天气,他俩细胳膊细腿的,走都走不远。

“舟哥,不会是咱们得罪的那些人找上门了吧?”耳朵脸色没比时津舟好看多少,两个十几岁的大人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无所适从。

时津舟忽然有那么瞬间开始后悔,猛地反应过来他是有软肋的,他不应该把所有的事做得那么绝,也不应该不考虑他的两个弟弟。其实在白叔找上他的时候,他是有犹豫过的,但他实在太想要钱了,这欲望足以把他的理智全部击垮。

可把人逼急了也是会反击的,他和耳朵们提着钢管上门时,没想过那些人会不会报复回来。

时津舟不知道怎么回答耳朵,要真这样说,那他得罪的实在太多,数不过来,又怎么知道他得罪的到底是谁。他这会儿脑子又昏又涨,浆糊似的全部搅在一块儿,进里屋翻了根烟点着吸了两口,清醒了些才摸出白叔给的那部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

“小舟?”

白叔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伴随着滋啦的电流声,隐约还能听见他那边嘈杂的音乐。

时津舟松了口气,心想还好还没睡。

“叔。”他的喉咙一下就哑在那儿了,张不开口。这是他第一次因为私事找白叔,以往无论白叔如何“高看”他,他那儿依然是有根平衡木的。也许是读的那十几年的书诡异的起了点用,每次想要越过那条线,听白叔的话有更挣钱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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