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诗悦彻底和太子搅和在一起,为了能当上太子妃,她使出浑身解数伺候太子。太子是个好色之徒,加之江诗悦人前端庄人后浪荡,形象反差太大,让太子觉得相当刺激,所以日日和江诗悦在雨花楼茶室鬼混。
这日两人一番云雨,江诗悦袒胸露背趴在太子肩头,红颊绯红,娇喘连连,“殿下,您到底什么时候能让我做太子妃?”
太子掐了一把江诗悦的小脸,敷衍道:“再过几个月,等冬至日是敬天祈福时,我寻个太子妃的错处,将她废了,将你扶上去。”
江诗悦撑起身子,眼底透着欣喜,“当真?”
“自然。”太子的手摩挲着江诗悦胸前的肌肤,心里却是另一番心思。废除当下的太子妃那是绝不可能的,因为太子妃是国丈的嫡女,也是皇后的侄女,虽是长相平平个且无趣的女人,但若想要废除,他的皇后母亲是绝不会应允的。
此时,门外传来轻微的叩门声,太子问道:“什么事?”
小六子在门外禀道:“禀殿下,东宫詹事派人送来了文书,似乎十分紧急。”
“拿进来吧!”太子推开怀中的江诗悦,从罗汉床上坐起来。
小太子低头将文书捧到太子跟前呈上,然后眼观鼻、鼻观心站在一边等候太子吩咐。这些日子,太子天天来雨花楼寻欢作乐,宫里若有什么急事,都是东宫詹事派人将公文送来这里。
太子翻开文书,脸色越看越差,最后气得将手里的公文往地上一摔,直接破口大骂:“气死我了,余家余孽谋逆的事又被老五那个龟孙子给摆平了,这龟孙可真够狠的,连自己表哥都不放过。”
这些日子,太子用十年前吏部尚书余明远的谋逆案中伤五皇子,可五皇子趁太子这段时间花天酒地疏于防范,直接将余明远的两个侄子在狱中给解决了,现在人都死了,何来谋逆一说?
“余家?”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江诗悦转过脸来,问道:“哪个余家?”
“还有哪个,不就是十年前那个吏部尚书余明远。”太子愤愤说道。
余家?十年前?余初音?三个关键词在江诗悦脑中串联成一条线。她先前查过余初音,正是在十年前被卖到青楼,现在说起余明远,这事她从前听祖父说起过,当年余明远的嫡女不知所踪,那余初音也姓余,不如……
想到这里,江诗悦对太子道:“余家未必没有余孽,我还知道一人。”
“谁?”
“殿下可还记得宫中百花宴时,你为难过的一位小娘子吗?此人也姓余。”
太子思索一番,想起江诗悦口中的人,“她?当时老五和她似乎关系亲密,孤才故意刁难的她,不想却被她耍计逃脱,可她和十年前的余明远有什么关系?”
江诗悦直起身子帮太子捏肩,柔声说道:“我曾听祖父提起,余家当年被满门抄斩时,余家嫡女不知所踪,若五皇子与之亲近,或许她就是当年那个失踪的嫡女。”
“可能性不大。”太子摇头,“一来人都失踪了十年,怎么可能会这么巧出现在眼皮子底下。二来若她真是余家嫡女,老五那个龟孙避都来不及,怎可能会与她牵扯。”
“殿下您要这么想,五皇子与她这般亲近,不可能也可以变成可能。”
“你的意思是?”
“这余娘子不正开着铺子吗?假设她开铺子是个幌子,实则是以余明远嫡女身份为五皇子暗中联络逆贼,您觉得可行吗?”
太子低头深思起来,江诗悦提出的方法的确可以一试,正犹豫间,又听江诗悦道:“去年在金吾卫衙署时,我无意瞧见她手肘内侧有一块红色月牙胎记,您可以找些余家旧仆,以此胎记指认她就是十年前余家失踪的嫡女。”
太子按住肩头按捏的手,将江诗悦拉入怀中,“真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玲珑心思。”
江诗悦伸出莹白的玉臂搂住太子的脖颈,对着他的喉头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那您看我日后有资格站在您的身边吗?”
“自然是有的。”太子翻身压住江诗悦,完全不顾边上还有个小太监立着。
前不久,太子抓了几个余家当年的旧仆,现在正好派上用场。当差役从地牢里提审余家旧仆时,他们几人以为死到临头,一个个吓得直跪在地上磕头:“官爷饶命,官爷饶命,小的当年只是个跑腿的,并不知余家实情。”
“少废话,你,还有你,赶紧出来!”差役按太子要求,指了两个仆妇带出牢房。
两个仆妇四十上下,战战兢兢跟着差役到了刑部,见到上方面色威严的两位官爷,吓得又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倒蒜。
坐在刑部金侍郎身边的太子慢悠悠开口道:“别磕了,孤想问问你们,当年余明远的嫡女,你们可曾见过?”
两个仆妇停止磕头,互相对望一眼,接着一个抢先说道:“见过见过,当时余家被抄时,那小姑娘好像…好像八九岁,长得精致漂亮。”
太子微微颔首,对身边小太监道:“小六子,把画像拿给他们辨一辨。”
小六子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画卷,展开到两个仆妇面前,画卷上是个容貌绝艳的美人。两个仆妇又是面面相觑,不知官爷拿这画像让他们瞧是什么意思。
“你们仔细看看,这是不是当年余家的嫡女?”
“这……”两个仆妇都答不上来。当年他们在余家只是在厨房干些粗使杂活,只见过余家嫡女几回而已,如今十年过去,让他们见个画像怎还可能辨得出。其中一个仆妇嗫嚅道:“这…这老奴就不知道了。”
太子的脸阴沉下来,目露凶光道:“你们在仔细看看,是不是就是她?而且她的左臂手肘内侧还有一个红色月牙胎记。”
另一个仆妇脑子灵活,看到太子这番说词哪还不明白话中之意,忙接过话:“对对,老奴看出来了,画像上的就是当年余家的嫡女,长得和小时候一样,几乎没怎么变,错不了就是她,并且她的左臂弯内的确有个红色月牙胎记。”
这回太子满意了,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对身边金侍郎道:“金侍郎,经本太子调查,神武街开铺子的余初音实为十年前逆臣余明远的嫡女,这是当年她卖入青楼的卖身契,再加上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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