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怀里是不太可能了。没过三分钟就到站了,在这个站下车的人不多,零星几个。
地铁通道里无比空旷,柏以夏拖着自己的小箱子跟在周清池身后,盯着他的背影突然脑袋里冒出点奇思妙想。
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周清池半晌没听见柏以夏开口,疑惑地停下脚步回头看去,就见她朝自己甜甜一笑。
周清池往后退了一步,“你每次这个样子,都是要做坏事了。”他无奈地摊了摊手,“想做什么?”
柏以夏眼神在他身上和他的行李箱上来回挪动着,刚刚张口要说话,周清池便义正言辞道:“不可以。”
柏以夏:“?”
她委屈地撇了下嘴,抬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为什么?小周哥你变了,你以前都不会拒绝我的。”
周清池不吃这套,“因为我现在长大了,成熟了。”
见柏以夏还是一副委屈的表情,即使知道她这是装出来的,周清池还是无比动容,他为难地指了指自己的体型,又看了看行李箱。
他特别艰难地说道:“我比你重了多少斤?嗯?到时候轮子坏了,咱们只能抬着回去。”
柏以夏歪头想了想,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个说法,只是在路过周清池时,伸手试了一下箱子的重量。
柏以夏:……要命,她力气可不算小了,周清池这个箱子里装的是一堆砖头吗?
“你往箱子里放什么了?”柏以夏没忍住问道。
周清池抬了抬眉,像是会读心术一样,回道:“唔,可能是砖头吧。”
两人莫名杵在原地,四目相对,又双双弯着眼睛笑起来。
柏以夏道:“周清池,你好幼稚!”
周清池不服输,伸手揉乱了她的头发,“噢?谁刚刚想要我坐行李箱上推着玩?幼稚鬼到底是谁?”
柏以夏捂着自己的脑袋退后一步,“可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车上偷偷揪我的头绳了。幼稚鬼!”
周清池步步紧逼,哼哼笑着,“是谁在纯音乐里面加了羊羊小歌曲?幼!稚!鬼!”
这!柏以夏脸上飞出一片红霞,她抿嘴唇想了想,脱口而出:“你小时候不看这个吗?又不是你和我冷战的时候啦!”
这话一出,两人齐齐愣住。国庆之后那别扭的两个月,再相见的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提及。
可那不是什么灰尘,吹过就没了,像一枚小小的刺,偷偷摸摸地卡在他们俩之间,不疼,但总是会膈应到人。
“我……”柏以夏自知失言,无措地扭着双手。
周清池却又往她面前凑了一下,轻声道:“难道小夏怪我了?”
他面色如常,细看没什么不悦,还是一如往常一样温润。
柏以夏抠抠袖口,不答反问,“难道小周哥怪我啦?”
答案当然都是没有。
相识多年的默契让他们不用回答也能看出对方所想,于是又没绷住地笑起来。
柏以夏指尖戳在周清池肩膀上,轻柔的力度居然推得周清池站直了身体。她眉眼生动,神采飞扬,“那好咯,谁也不许再提!”
周清池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试图偷换概念,“对,换个角度想,我们脑电波同频了。”
两人说话间已经拖着行李箱往出站口走了,一路上不知道找了几个啼笑皆非的借口。
出站口的路灯已经亮起,柏以夏眯着眼看了眼灯,总觉得这样照着他们好像影视剧里审犯人时的那样,于是戳了戳周清池的腰,小声道:“够了够了,有点离谱了。”
再停下这个话题,两人都要扯到“吾好联梦齐聊”去了。
柏以夏心道,我们俩到底是二十岁还是十岁啊?
偏头去看周清池,他居然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柏以夏闷闷笑了两声,偷偷嘀咕:“好吧,那看来是十岁了。”
出了地铁站口后,就能明显地感觉到晚上的气温又低了不少。柏以夏把手缩进袖子里,又紧了紧围巾,但想起周清池单薄的衣衫,绕紧的动作一顿,把围巾解了下来。
周清池一直在看着她,见她这样,明知故问,“是要给我戴吗?”
柏以夏望着他,点了下头,示意他把头低一点,“嗯哼~”
“可是这个颜色和我衣服不搭。”周清池嘴上这样说着,却乖乖地低下头,把脖子送到柏以夏面前。
这个冬天柏以夏尤其钟爱浅黄色,连围巾都是差不多色系的,和周清池的灰色大衣确实不太搭配。
但柏以夏拽着围巾狠狠一扯,将周清池拉了一个趔趄,“谁让你只穿这么一点。你也只要风度不要温度吗?”
周清池唇角微扬,握住柏以夏的手给自己戴好围巾,目光径直落到她脸上,轻声道:“那我,这不是在孔雀开屏吗?”
灯光给他镀上一层金边,更显温柔,柏以夏心跳漏了一拍,感觉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掌心如火一样灼热。
叮铃叮铃。
越挨越近的两人如梦方醒,同时别开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周清衍支着自行车停在路边,脸被风吹的泛红,他嘶了两声,疑惑地看着哥哥姐姐:“哥,夏夏姐,老远就认出你们俩了,在这停着干吗呢?”
柏以夏放下还搁在周清池脖颈间的手,周清池则是垂眸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整理着围巾。
见两人都不说话,周清衍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目光在他们俩身上来回扫着,注意到那个略显突兀的围巾和周清池看起来比他校服还薄的大衣,恍然大悟道:“噢!还得是夏夏姐,哥你说你,在B市待久了忘了咱家这边温度了?穿这点……”
他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嫌弃,柏以夏和周清池偷偷地对视一眼,弯了弯眼睛。
周清池扫过周清衍的穿着,冷哼一声:“你一定要露着你通红的爪子来教训我?”
周清衍尴尬一笑,缩了缩手,一溜烟骑着车跑了,声音在风中有点散乱,“我管你呢!我先走了,好冷好冷!”
他性子跳脱,柏以夏看得好笑,拿肩膀撞了撞周清池,调侃道:“孔雀,被嫌弃了吧。”
周清池揽着她的肩往前慢慢走着,语气透着些许理所应当,“谁管他,你不嫌弃就好。”
他低了低头,“你会嫌弃我吗?”
柏以夏只觉得紧贴着地地方都要烧起来了,那还有什么嫌弃的心思。
地铁口离小区不过十分钟的路程,两人慢悠悠地走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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