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玥也是被自家母亲这一番操作给惊呆了。
嘉华公主回过头立马转换一脸温柔:“没吓着你吧?”
“没……”
儿子成婚当日挨了打,绝对是京都城第一个人,宋衡川怒气冲冲的从月华阁出来,脸上的巴掌印是骗不了人的。
消息传到了元茯苓耳朵,她有些错愕:“真的是公主打的?”
“夫人,除了公主还能有谁这么大胆敢打大公子?”
元茯苓想想也是,她震惊之余赶紧带着人去新房探望,看见了宋衡川时,果然看见了巴掌印。
“川,川哥儿,这是怎么了?”元茯苓一脸心疼。
宋衡川捂着脸不说话。
元茯苓只好问下人,才得知是嘉华公主打的,元茯苓倒吸口凉气:“公主怎么能动手打人呢,十几年不见了,好歹也是亲儿子……”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让宋衡川的脸色更加难看,一旁的沈如韵见状小声说:“公主许是在气头上。”
“你不必帮着说话了,她有什么可生气的?”宋衡川哼哼道。
沈如韵细细解释:“三妹妹在别院多年,过的什么日子,公主一定提前调查了,还有三妹妹回靖国公府后又是什么日子,也瞒不过公主的。”
嘉华公主肯定是气恼宋衡川没有护住宋玥,反而还针对宋玥,所以才会发了脾气。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宋玥,难不成我一个嫡长子,还不如一个养在外头一次没见过的野丫头?”宋衡川气道。
沈如韵知道丈夫正在气头上,有些话即便是说了也听不进去了,她轻轻叹气。
“是不是玥姐儿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元茯苓嘟囔;“这天下哪有狠心的父母?”
宋衡川气恼的一拍桌子:“又是宋玥!”
见丈夫恼上了宋玥,沈如韵赶紧说:“夫君,公主现在对养在别院的三妹妹愧疚得很,你越是针对三妹妹,公主就越是讨厌咱们。”
母女两时隔十三年才见面,而且宋玥过得很不好,试问,哪个当娘的忍心?
宋衡川又不一样了,是靖国公府金尊玉贵长大的大公子,锦衣玉食,养得又好,根本不必公主操心。
两者对比,公主肯定是心疼弱者。
元茯苓还要再说什么,沈如韵往前一步,语气温柔:“母亲您就不要再劝夫君了,公主正在气头上,保不齐会迁怒什么人,万一连累了二妹妹就不好了。”
这话是提醒也是威胁。
元茯苓有了忌惮之后,果然不再胡乱开口,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沈如韵,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起身离开了。
原本热闹的靖国公府因为公主回来的缘故而沉静下来,靖国公也听说宋衡川挨打了,他没敢去找公主质问,反而去了凝晖堂。
“公主心里肯定是有怒气的。”太夫人手里攥着佛珠,一日都没有露脸了,她眉头紧锁,眼睛里似是有万千愁绪化散不开。
从知道公主早晚有一日会回来那天起,太夫人就食不下咽,睡不着觉,浑身没劲儿。
就连今日喜宴,也是没出席。
“您毕竟是长辈,公主不会对您如何的。”靖国公自我安慰。
太夫人没说话,闭着眼回想起当年是她亲手给嘉华公主倒了一杯酒,将人给放倒,又将嘉华公主身边的人支开,亲自将人送上和亲的马车内。
甚至连喜服都是她亲手换的。
临下马车前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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