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
其实就是钱花不完了顺手拿了几个凑数的,但他当然不能跟这帮人说实话,故弄玄虚的还能卖个人情不是。
萧遥自己干了半瓶白酒,本来是想喝倒夏宇眠的,结果没想到这家伙人看着小白脸,酒量是真的海,倒把他自己喝得有些晕乎。
听程间寻说到比赛的事,喝高兴了一时嘴上也忘记把门:“程间寻你是真不仗义啊。”
两人大学时就打打闹闹,谁见了谁都忍不住犯贱几句。程间寻悠闲地给自己倒了满杯,阴阳怪气地敲敲杯壁:“我哪儿不仗义了?礼物可没少给你买,有本事你别拿。”
萧遥要说的显然不是这事,漫不经心地继续跟夏宇眠硬碰硬:“我说比赛,你哥熬了三个通宵帮你抢票,我以为你跟他去呢,结果你转头就跟我们叶大法医去了。”
抢票?
程间寻动作一滞:“他不是说是朋友送的吗?”
“五千多一张的票,人敢送我们也不敢要啊,万一被举报了受处分划不来。”
萧遥这几天都跟纪流住宿舍,每天晚上起夜上厕所的时候纪流电脑屏幕都是亮的,大半夜给他吓一哆嗦。
他说这话也就感慨两下,没打算继续:“警察这个身份就是敏感,往小了说是收礼,往大了说就是受贿了。”
“我记得我们学校之前就有一个师兄当街暴打男小三,给人打进医院住了大半个月,牙齿都打掉了两颗。这事儿放正常人身上顶多算情绪上头,但他是警校生,挨了处分不说还差点被开除了。”
夏宇眠徐缓插了一句:“这么严重,你们警校生打架都很厉害吗?”
那他下午怎么还会被自己轻而易举甩出店门外。
“大差不差吧,都一起训练的。”萧遥随意地说,“纪流打架也挺厉害的,大学那会儿一个人单挑好几个男的都扯平了。”
程间寻正给自己倒酒,闻言一停,他怎么不知道这事:“什么时候的事?”
“大二还大三的时候。”看众人都一脸嗷嗷待哺听八卦的样子,萧遥稍微回忆了下:“他当时好像跟几个大一届的师兄起冲突了吧,然后人家就带了朋友找没监控的地方要跟他动手。”
康赴满脸诧异:“警校竟然也有这种事吗?”
萧遥晃着酒杯说了声当然:“警校也是学校,警校生也是普通人。”
“他们带了多少人找副队啊?”虽然知道这都是之前的事,但钱多语气里还是不自觉带上担心。
“三个,加他一共四个。”萧遥说到这还笑了两声,“不过他们可没讨到好处。”
“你们副队人稳,下手也稳,只痛但不带伤,想追责都追不了。就是他自己那天身上也青了七八块,请了两天实训课,留下我一个孤家寡人!”
程间寻越听越觉得不对,微蹙着眉,声音低沉下来:“他们几个后面是不是都停课处分了?”
“你怎么知道?”萧遥颇为意外地看他。
打完那场架后他们还找上纪流挑衅过几次,但纪流知道这不是再多打几次架就能解决的,也懒得跟他们周旋,直接假装打不过跑到一个监控隐蔽的地方挨了几拳,事后反手一个举报扔给教务处。
警校对校园欺凌的话题本来就很敏感,他又找了几个同样被他们挑衅过的学生作证,晚上去的主任办公室,核查处分的通知第二天下午就出来了。
只是这事没声张,只有当事人知道。
程间寻视线落在酒杯上,过滤完光线的液体隐隐闪着微波。
他当然知道,这事跟他还脱不了关系。
那几个人的老大在学校就蛮横,程间寻实操课对打让他出了大洋相,他还嚷嚷着事后要教训他。
程间寻是不带怕的,他找人过来打架,他就跟他们打,就当额外加练了,慢慢就从一对一的挑事变成几个人的围堵。
近身格斗本来就是拳拳到肉,程间寻身上带了伤,对面几人也好不到哪去。
纪流有次跟他吃饭,看到那些淤青还问了,程间寻心大没把这些当回事,随口糊弄过去,谁料到没几天就从朋友嘴里听到那几个人被停课处分了,他只当苍天有眼,恶人自有恶人磨。
当时正好夏天,他本来跟纪流说好了要去泡温泉,结果纪流临行前一天突然跟他说有事不去了,程间寻还因为这事跟他闹矛盾冷战了好几天。
现在听萧遥这么说,他才想通,多半是因为他身上有伤碰不了水。
程间寻短暂沉默的这会儿功夫,萧遥已经问了两三遍他怎么知道的,他正要说,纪流跟叶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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