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警长随机抓住一个路过的女佣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女佣说道:“夫人醒了!”
还没等他们为此表示恭喜,女佣又说:“但是和杜鲁先生吵了一架,然后又晕了。”
他们愣了一会,寻思着杜鲁先生不是已经变成一个死鬼了吗,就看到霍夫曼·杜鲁怒气冲冲地从楼梯冲下来。
脸上一道巴掌印清晰可见。想来这位杜鲁夫人也不是太过柔弱。
他一边讲着什么不识好歹,什么遗产继承就走了。路过楞在大厅的两人时,他脚步一顿,而后走得更快了,几乎称得上是落荒而逃。
看来在他们不在的这段时间内,昔日的旧情人围绕着杜鲁先生留下来的遗产爆发了一场家庭大战,然后感情破裂。这也没什么稀奇的。
虽然现在继承了亡夫遗产,过得逍遥自在的寡妇不在少数,但前提是她有儿子,并且儿子还在世。
遗产继承中的限定继承法规定将限定继承的庄园、土地、贵族头衔等等由长子继承,若长子无子,则由血缘关系最近的男性亲属继承。
而很不幸的是,杜鲁夫人的丈夫与孩子接连身亡,肚子里的孩子不能保证是男是女,甚至不能保证是谁的孩子。
即使她与霍夫曼有私情,这段不为别人承认的关系也见不得光。
而霍夫曼,作为巴里特的弟弟,堪称最强捡漏王。
他还有大好年华,长得还不错,何必为了什么良心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
不过这也不是当下的重点,遗产继承与情感纠纷不在警察的工作范围内。
“你知道艾米丽小姐在哪吗”杰克继续询问那位女佣。
女佣在乱糟糟的人群中巡视了一圈,眼尖地看见了捧着托盘的艾米丽,她大喊了一句“艾米丽!”
这一声惊得不断穿梭的人群都停了一秒,看向这位小姐和她身边的两位警官。
艾米丽跟见了鬼似的,手里的托盘随手一放就往反方向跑,更是坐实了她心里有鬼。
“嘿!停下!”
“过来!跑什么!”
最终还是年富力强的迦勒抓住的艾米丽,杰克警长气喘吁吁地追上,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资鼓励:好小子。
这姑娘是真能跑,两人呈围堵的站位,防止她再溜走。
面色不虞地甩开迦勒抓着她衣服的手,她选择先发制人,“警官,抓着我干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这两人简直要被气笑了,警察叫你你撒腿就跑,不抓你抓谁。
“艾米丽?”
“是我”
“今早的时候你在哪?”
“什么?”艾米丽有些心虚,但她还是强撑着没表现出来。
“你是费恩·杜鲁的女侍,今早你不在他身边去哪了?”
“我又不能时时刻刻跟着他,我有其他工作的。”艾米丽梗着脖子。
这倒也说得过去,但是她的态度还是太可疑了,一定有什么事瞒着他们。
“你怀孕了吗”杰克问到。
“什么!没有!”艾米丽矢口否认。
该死,他们怎么会知道!谁说的!
而且他们不是已经抓到斯科特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
别慌,艾米丽,快想想,那瓶药,早就放进了斯科特的房间,没有任何人看到。
是的,没什么好担心的,放轻松,艾米丽。
“我做了什么让你们这么羞辱我”自认事情做的天衣无缝的艾米丽已经放松下来了“如果警局就是这么冤枉好人的,我感到失望。”甚至有空倒打一耙。
“抓住她!”一声天外来音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是先前去寻找安妮的警官中的一员。
在场的诸位都是手比脑子快的类型,在询问为什么之前几人都开始行动了。
艾米丽试图利用自身瘦小的优势突破两个男人的围堵,而很可惜她失败了,被不留情面地摁在墙上,双手被控制住。
一路跑来的警官气喘吁吁,也不妨碍他落下一个重磅炸弹:“艾米丽·琼斯,安妮·史密斯小姐控诉你对她下毒”
“什么!”艾米丽几乎在尖叫“那个贱人!她在污蔑我!”
不得不说,这件庄园里有太多被埋没的女高音了。
“是不是污蔑我们很快就知道了。”警官倒是不紧不慢,“她说看到过你在外购买毒药——白色的,后来装进墨水瓶里。”
“不不不!我根本没对她下毒!”安妮!她什么时候看到的!
“墨水瓶?”杰克倒是想到了那个在卡桑德拉卧室发现的墨水瓶,看来毒药真正的主人出现了。
该死,还真是有人在诬陷诺曼。
“和我们走一趟吧女士”这会的警察们已经不会再听她狡辩什么,有什么话等到审讯室再说吧。
而艾米丽还不死心。
“那药我早就丢了!怎么可能对她下毒!!”
“你承认你买药了是吧。”
艾米丽彻底没话讲了。
就在三人押着艾米丽往外走时遇到了在大厅站得挺拔的管家。
此时的大厅已经在管家的管理下变回从前的安静与井然有序,但还是有些来往的佣人以不明的眼光看着警察们手底下的艾米丽。
相信不用多久这则消息就会传到厨房阿姨们的耳朵里,至于会传成什么样就不是他们能管的了。
管家显然有话对他们说:“先生们,能随我去一趟会客厅吗?夫人在那等着你们。”
哦,这可是个大新闻。示意那位警员把艾米丽押回车,杰克带着迦勒跟着管家到了会客厅。
杜鲁夫人已经在那等候多时。
杰克照例对杜鲁夫人的身体表示关怀,并对发生在这件庄园里的事情表示遗憾,一长串的寒暄后终于进入正题“您叫我们来有什么想说的吗?”
坐在沙发上的杜鲁夫人微微抬头看向身后的管家,管家的手撑在椅背上,他们对视了一眼,在互相的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
几秒的沉默后管家终于开口了:“先生的死,我想有我的一份责任。”
一切来的太快了,杰克说,幸福来的太突然,犯人自首了。
管家也不管他说出了什么猛料,只自顾自地进行犯罪动机阐述。
一切正如卡桑德拉所说的故事一样,但还是有些出入。
“那天晚上,先生喝多了,开始与夫人争吵。”
“我如往常一样,给先生端上醒酒茶。”
“只是,我还是存了些私心,我害怕他会对夫人施加暴力,于是在茶里加了点安眠药,还屏退了其他佣人,让他们不要打扰先生的休息。”
“我也没想到,先生醉的那么厉害,大量呕吐物堵住了他的气管,他...他...”
“就这么死了。”
管家有些哽咽,像是在真心实意地悔过自己的不称职。
“不,别怪他”柔弱的杜鲁夫人开口了,她的脸还带着点惨白,她的金发在阳光下闪烁“劳伦斯也是为了我好,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意外。”
“那小杜鲁先生呢,那孩子是怎么死的?”
杰克没忘记他的职责,他是来破案抓犯人的,不是来看家庭伦理剧的。既然杜鲁先生的死已经水落石出,确认是场意外,那只剩下小杜鲁了。
但他也不报什么期望,只是随口一问。
“这正是我请您来的原因。”杜鲁夫人说,她想起了些什么,呼吸有些急促。
“霍夫曼!是霍夫曼做的!”
还真有意外惊喜。
“不,怎么会呢?他不是才来这里的吗?”杰克几乎有些不敢置信,他被骗了?
杜鲁夫人说出了一切。
原来刚刚她和霍夫曼确实在楼上爆发了一场争吵,争吵的内容确实也包含了遗产的争执,但还有些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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