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里灯火通明。
沈大人和张捕头连夜审问了那些被抓回来的药房的人。
“大人,他们的嘴也不太硬啊,这还没上几个刑具就招了。”
沈追坐在桌前盯着眼前的茶壶在想些什么。
不对,刚才儿子那同窗过来看了,他妹妹没有在这里面。
那说明这些人还有不同的门路来藏匿这些女孩。
会在哪里呢?
“父亲!”
沈大人抬头看向自己儿子厉声问道:“你怎么来这里了?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张捕头讪讪的说:“大人,是我带着公子进来的。”
“父亲,我进来不是来捣乱的,刚才我好像听见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我进来确认一下。”
“熟悉的声音?”沈大人有些疑惑。
这里面都是犯人,哪会有什么他熟悉的人。
沈清欢好奇的左看右看。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墙壁剥落,地面凹凸不平。
微弱的光线透过高高的小窗户洒进来,照亮了一些灰尘和蜘蛛网。
囚犯们挤在一起,面容憔悴,眼神空洞无助。
他们身穿破旧的囚服,身上散发着异味。
牢房内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咳嗽声或叹息声打破这死一般的沉寂。
铁门上锈迹斑斑,锁头看起来坚不可摧。
牢房门边有一个小窗口,通过那里可以看到外面看守巡逻的身影。
角落里摆放着一些简陋的床铺,上面铺着薄薄的稻草床垫,已经破烂不堪。
囚犯们只能靠这些来休息,但睡眠质量可想而知。
有些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另一些则默默地坐着,思考着自己的命运。
整个牢房给人一种压抑、绝望的感觉,仿佛这里就是人间地狱。没有希望,没有自由,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犯人们看见有人过来也不会在意,像是根本看不见一般。
沈清欢越往里走就越觉得喘不过气。
好不容易来到了关押着药房那一群人的地方。
牢头给打开了房门,沈清欢进去后一个个辨认着。
其他人因为刚用过刑,都在轻声痛呼着。
其中一人见是沈清欢进来了,急忙将脸藏起来。
“来人来人,将他的来拿给我露出来。”沈清欢觉得这人份非常可疑,他才刚进来就看见他在隐藏自己的脸。
进来几个狱差,将那人架到沈清欢的跟前,揪住那人的头发就将他的头扬了起来。
露出了脸。
“杨夫子!怎么是你!”
这位杨夫子是书院的一位教习论语的夫子。
杨夫子在书院是一位比较圆滑的夫子,在学生里一直是比较受欢迎的夫子。
经常以家访之名去学生家里做客。
与学生家人相处的非常融洽。
对了,这就对了!
家里丢失女孩的多数是家里有在书院读书的学子。
只有少数是由药房的人出面,假借拍花子的名头出来偷孩子的。
心里气愤的沈清欢脸上尽是怒气,他顺手扯过狱差手里的鞭子,朝着杨夫子身上就是狠狠地抽去!
一鞭又一鞭,发泄着自己心里的怒气与不可置信。
“啊!清欢,你饶了我吧!”
“我说,我都告诉你!你别打了,别打了!”
沈清欢像是听不见似的,一直不停地抽着。
牢头见这人快被大公子抽死了,赶紧上前将鞭子夺下来。
“大公子,大人说了要留活口,还有幕后真凶没审出来呢。”
沈清欢猩红的眼眸似是要吃人,他点点头,转身走出了牢房。
一直到回到县衙后院母亲身边,暴怒的少年才褪去满身的暴虐气息。
丫鬟早就通报过县令夫人张氏,说是大公子过来了。
张氏忙叫身边的丫鬟准备儿子喜欢吃的糕点。
沈清欢跌跌撞撞走到母亲身边,跪倒在母亲脚边,抱着母亲双腿,将头靠在上面。
张氏觉察到儿子状态不对,摸了摸儿子的头轻声问:“欢儿怎么了?是有什么烦心事吗?说给母亲听听。”
沈清欢扬眸,“母亲,那人是我们书院最得学子喜爱的夫子,他为人和蔼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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