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只是做梦罢了,大家不用管我。我的妆没有很花吧?”
她用的彩妆都质量极好,应该不会花成大花脸的,不过刚才哭得太狠了,也说不好。
周绍温和地笑道:“不用担心,还是那么漂亮,梨花带雨的反而更漂亮了。”
“唔,谢谢呀。大家忙吧,不用搭理我啦。”
围着的三人散去,只留下她和程让坐在床上。
程让将保温杯递过来:“喝口水吗?”
许来迟接过杯子,没有抬头看他,只是垂着眼睛喝了几口,便将杯子还给了他。
也许是因为刚刚的梦,她仍旧有一种强烈的悲伤和无助感,看着眼前他坚实宽阔的胸膛,她异常强烈的想要趴进去、埋在他怀里。
咬着唇忍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趴回了被子上,枕着手臂想着刚才的梦。
她却不知,浅粉色收腰旗袍之下,线条美好的脊背,纤纤可握的腰肢,优美的臀,纤长的腿,就这么不遮不掩地展露在同一张床上的男人眼中,是怎样的诱惑。
程让的身体瞬间生出变化,他闭了闭眼睛,暗骂自己一声禽兽。
一条长腿跨过她,半撑在她身体上方,从被子里抽出之前搭在她身上的毯子。
许来迟感觉到动静,有些懵然地扭头看他,就看到他的身体撑在她上方。
男人黑色的衬衣,衬衣敞开的领口处锐利精致的锁骨和修长冷白的脖颈,以及两人上下的这个姿势,令许来迟腾的羞红了脸颊。
奇怪的画面在她脑海中浮现,难言的异样涌上来。
她不敢叫出来,引来别人注意到他们俩的姿势,只能瞪圆了眼睛,用满是水意波光的眼睛砍他。
他只是垂眸,和下方的她淡淡地对视了一眼,便又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将毯子搭在了她腰臀处,遮住了那处曲线。
许来迟红着脸,想着他撑在她上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身体不由一阵酥软,反而冲淡了梦境带来的悲伤与恨意。
她又趴了一会,蓦地坐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提醒自己冷静点,不要又和他缠上了。
想要下床,他的一条大长腿却直直地伸在床外侧。
她站起来,房车里面并不高,在床上不能站直腰,她只能弯着腰,扶着墙,小心翼翼地跨过他的大长腿。
然而十分不巧,车子一个急刹车,她一下子跌在他身上,滑了下去,红唇擦过他的脸,似乎也擦过他的唇。
此时,方才的暧昧还盘旋未去,互相紧贴彼此的身体,眼儿勾着眼儿,心跳连着心跳,是谁的欲念几乎无法忍耐?
他和她好像一日没有亲吻了,为何却像是过了一年那么久?
他没有扶她,也没有动,只是垂眸凝着她,目光幽然地仿佛暗藏无尽的漩涡,拉着她想要一起共赴沉沦。
许来迟舌干口燥,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唇,用尽意志方才从他的幽瞳中离开,咬着唇慢吞吞地下了床,穿上高跟鞋,往洗漱台处走去。
程让扔开书,闭上了眼睛,把毯子拉过来,盖在自己腰间。
脑子里全是昨夜的梦境。穿着轻纱跳舞的女郎。
另一边的许来迟洗漱后,想到程让还在床上坐着,她不断地提醒自己忍住,不要和他纠缠,于是拿出之前没看完的书和笔来到外侧的餐桌椅边。
周绍起身为她让出位置:“不睡了吗?要不要坐靠窗的位置,还可以看看车窗外路过的风景。”
“好呀,谢啦。睡了两个小时了,我坐会儿。”
她在长椅靠窗的位置坐下来,周绍也随之在她身旁落座。
程让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她回来,听到声音,知道她坐在了外边。
他闭着的眼睛没有睁开,薄唇却渐渐拉直成一条线。
对面的江云飞在打游戏,也抽空看向许来迟:“迟迟刚才做了什么噩梦,看起来那么吓人?”
许来迟笑容清浅:“梦到了一条特别恶心的毒蛇潜伏在我身边,就被吓到了。”
她垂下眼眸,打开书翻到书签所在的页面。
思绪却飘飞到了过往。
11岁那年,姐姐弟弟和她的矛盾积累到了极点,整日撕打,甚至对彼此都下了狠手。
她幼时很傻,极度爱哭又敏感,还非常倔强,只会哭泣、犟嘴和告状,极其不讨人喜欢。
保姆、管家和父母却都偏向姐姐弟弟,将她丢到国外。
小小的她独身在国外,即使父母委托了工作人员照顾她,但是委托人仅仅保证她有吃有喝有学校上。
她遇到了许多困难和痛苦,小小的她害怕极了,一边哭一边逼着自己去面对。
12岁那年,她所在的女校换了一个新校长,是个慈爱和善的白人女性。
有一次她躲在花园里哭泣,被新校长看到,带她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给她吃了好吃的点心,抱着她安慰。
后来了解到她的处境,校长没有孩子,将她当女儿一般看待,给她买衣服做吃的,邀请她去她家里住。
在被父母抛弃在国外的岁月里,她仿佛有了一位新妈妈,比她的亲妈妈对她还要温柔。
她全心全意地爱着校长妈妈,依赖着校长妈妈。
这样美好的时光大约有半年,校长的丈夫出差回来了。那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白人男性,他是当地颇有名望的绅士,温和儒雅。
他对她也好像对女儿一样的亲热。他会经常抱她在怀里,亲吻她的脸颊,说着我可爱的女孩儿,温和地教她怎么做事做人。
渐渐地,他的手越来越过界。她敏感地发现了不对,却害怕校长妈妈不喜欢她,于是一直忍耐着。
直到有一天,她在校长妈妈家中醒来,却发现校长丈夫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她装作迷糊地醒来,他退了出去,若无其事地说在叫醒他可爱的女孩儿。
她害怕极了,私下里告诉了校长妈妈这件事。校长妈妈让她不要多想,他们没有孩子,只是把她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对待。
但是她在害怕之下,再也不肯去校长妈妈家中,每次都是和校长妈妈在她的办公室里见面。
后来有一天,校长妈妈告诉她,丈夫又出差了,今天可以住她家里,明天带她出去玩。于是她很开心地和校长妈妈回家了。
可是那天夜里,她却仿佛被一个巨兽一样臭烘烘的男人压在身下,是校长妈妈的丈夫。他扯着她的衣服,满是胡须的臭嘴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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