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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第 54 章

小说:

在水一方

作者:

潇潇夜雨子规啼

分类:

古典言情

某天,太原这个现代城市的街头,一场意外的相遇让空气都弥漫着一丝微妙的氛围。杨广,哦不,现在应该叫他杨延定了,这个褪去了前世阴暗算计,变得坦荡真诚、无惧无畏的杨家老二,正站在街头,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了不远处那两位柳姓的文艺青年——柳永和柳宗元。

曹丕那“杨柳之配”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回响,让杨延定心里像是被猫挠了一样,痒痒的,又带着点酸意。他表面上装得若无其事,甚至还故作潇洒地吹了声口哨,但内心却是紧张万分,暗搓搓地发酸:想跟我抢哥哥?也得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保护他才行呢!

他自知哥哥杨勇,哦,现在应该叫杨延平了,虽然依旧温文儒雅,但那身手却也是不容小觑的。从北宋继承来的稳健精妙的枪术,让他在面对任何挑战时都能游刃有余。而杨延定自己,则是刚猛有力的枪法,兄弟俩一柔一刚,相得益彰。

那两位柳姓文艺青年,柳永和柳宗元,虽然看上去文弱书生模样,但杨延定却能感觉到他们骨子里的坚韧和不屈。而且,他们似乎对杨家兄弟并无轻视之意,这让杨延定心里稍微舒坦了些。但即便如此,他看着哥哥和他们接触,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了一丝酸味。

午睡时分,山西青年杨家二郎杨延定像往常一样,紧紧地抱住兄长的腰,手脚并用,生怕哥哥跑了似的。杨延平无奈地看着弟弟,试图起身,却被弟弟紧紧地抱住。他听到弟弟梦中呢喃细语“哥哥,别走”,心里一暖,笑着戳了戳弟弟的脸颊:“瞧瞧你,这么大了还像个孩子似的,这么黏人。”

醒来后,杨延平看着弟弟那副醋意大发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便端来一盘特制的杨梅,外面一层冰糖壳子,醋浸的,但还撒了一层咖啡粉。他笑着对弟弟说:“来,尝尝兄长特制的杨梅,看看味道如何?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

杨延定一口咬下,却被那怪异的味道引得蹙起了眉头:“这是什么怪味道,又酸又甜又苦的?”

杨延平看着弟弟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这味道就像人生一样,先苦后酸再甜。不过,这杨梅可不能多吃,否则你的牙要掉的。”说着,他又给了弟弟一颗蜜渍樱桃,“呐,这回是甜的,就像你我两世,先苦后酸再甜嘛。但可不许多吃,否则牙真的要掉了。”

杨延定接过樱桃,心里稍微舒坦了些,但嘴上还是不肯认输:“哼,你就知道拿这些甜的东西来哄我。不过,话说回来,哥哥,你之前和那两个柳姓的文艺青年聊得挺欢的啊。”

杨延平一听这话,就知道弟弟这是又吃醋了,便揶揄一笑:“哦?现在知道担心我被人抢走了?那你呢?你可别忘了,前世隋朝的时候,你和那个柳抃可是亲狎得很呢。”说着,他指了指手中的《隋书》,“你看看,这上面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杨广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和文士柳抃十分亲狎。登基之后,更是常常召他入宫,与之同榻共席,恩若友朋。后来还因为遗憾不能晚上召他入宫,特意做了个木偶人陪他月下对饮呢。”

杨延定一听这话,顿时急了,一下起身,把这温润儒雅的青年按倒在床,亲了上去,带着一丝赌气和不甘:“哼,哥哥,你就知道拿前世的事情来堵我。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杨延平被弟弟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他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笑着推开了弟弟:“二郎,你这是干什么?咱们兄弟之间,可没这规矩。”

杨延定却不肯罢休,他坐在床边,看着哥哥,认真地说道:“哥哥,我知道我前世做错了很多事情,让你受了很多委屈。但现在的我,已经不一样了。我只想好好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杨延平看着弟弟那坚定的眼神,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他知道,弟弟这是在乎他,才会如此吃醋和激动。他笑着摸了摸弟弟的头:“好了,二郎,我知道你的心意。咱们兄弟之间,不需要说这些。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很满足了。”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的隔阂和误会瞬间烟消云散。他们知道,无论前世今生,他们都是最亲的兄弟,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彼此守护、彼此支持。而这份深厚的兄弟情谊,也将成为他们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现代军校宿舍内,杨延安捧着平板电脑狂笑,床架被他捶得哐哐作响)

杨延安举着手机满屋乱窜:“家人们快看!UP主'历史喵喵酱'新视频《那些年相爱相杀的帝王兄弟》——大哥二哥前世同框了喂!”(屏幕里Q版杨广正给杨勇墓前摆奶茶,弹幕飘过"骨科警告")

杨延辉从战术手册里抬头推眼镜:“数据建模显示,大哥每次死亡半径百米内必有二哥——隋朝渭水边杨广在猎场打鹿,北宋陈家谷杨延定中箭位置距离毒酒现场97.35米,误差不超过...”

(突然被杨延昭扔来的哑铃砸中战术背包)

杨延昭嚼着口香糖倒挂做引体向上:“四哥你研究个屁!直接问当事人啊——”(突然翻身落地掏出唢呐)“二哥!听说你给大哥刻了九百九十九块墓碑?”

(宿舍门轰然洞开,杨延定拎着战术头盔杀气腾腾)

杨延定耳尖通红:“老六你皮痒了是吧?上周偷穿我作训服直播《霸道将军俏军师》的账还没算!”他突然瞥见杨延平倚在窗边轻笑,战术手套捏得咯吱响“大哥你还笑!紫薇星君了不起啊?信不信我把你轮回簿P成《九世冤家恋爱录》?”

杨延平慢条斯理擦拭狙击镜:“二郎真君好大威风,要不要我把姜子牙当年托梦录音放给弟弟们听?”手机突然外放苍老声音:"杨戬啊,这世伯邑考转世名唤扶苏..."

宿舍瞬间炸锅,杨延嗣抱着西瓜蹿进来。

杨延嗣两眼放光:“刺激!原来二哥是追着大哥轮回来着?难怪上回真人CS二哥替你挡了十二发彩弹!”他突然模仿评书腔)“话说那紫薇帝星下凡尘,清源妙道紧相随,九世轮回终不悔——”

杨延定抄起战术背心罩住弟弟脑袋):“闭嘴!下个月军事演习你们几个都跟我突袭组!”他忽然阴笑“特别是老五,听说你最近在研究《杨家将元宇宙企划》?”

杨延辉眼镜反光:“纠正,是基于区块链技术的杨家将NFT数字藏品。比如大哥的'渭水孤影'皮肤,附带'肺部积水特效';二哥的'江都残阳'皮肤,自带'宇文家族仇恨buff'...”

突然被杨延平用绷带捆成粽子。

杨延平温柔擦拭军刀:“我突然想起《北宋战术史》作业需要实地调研——不如弟弟们今晚就去雁门关遗址露营?”手机亮出零下十五度天气预报。

杨延昭突然举起直播杆:“家人们礼物刷起来!解锁十万赞就让二哥表演玲珑塔碎大石——”话音未落被杨延定用攀岩绳倒吊上铺。

窗外飘来炊事班炖羊肉的香气,星河落在杨延平摊开的《隋书》上。泛黄纸页里,开皇十年的月光穿透千年,照着少年将军们嬉闹的影子。史书里那些血与火的轮回,终是化作了迷彩服上跳动的星辰。杨延定细细思量着,那些作为二郎真君,受姜尚嘱托保护紫薇大帝转世的轮回岁月。在那漫长的时光里,他并非总是眼睁睁看着哥哥早逝,也曾有那么一世,在遥远的卫国,他身为公子寿,为兄长而死。

那一世,卫宣公的荒诞行径让整个卫国都笼罩在阴霾之下。卫伋,他的兄长,那位儒雅而无奈的公子,被命运捉弄得苦不堪言。宣姜的到来,本是卫伋的未婚妻,却成了他的后母,这其中的尴尬与苦涩,又怎能轻易言说。

随着卫寿和卫塑的长大,卫家的氛围愈发复杂。卫伋与宣姜的关系,在时间的冲刷下,渐渐变得顺其自然,但宣姜心中的算盘却越打越响。她为自己的儿子谋划,视卫伋为眼中钉,肉中刺。

卫伋感受着这份冷漠与排斥,心中五味杂陈。他疑惑,惶恐,为难。卫寿的温柔与恭敬,像是一股暖流,让他在这冰冷的家中感受到一丝温暖。而卫塑的嫌弃与憎恶,则像是一把利刃,时刻提醒着他,这个家,已不再属于他。

“兄长,你近日可好?”卫寿的一次问候,让卫伋心中泛起涟漪。他淡淡一笑,回应着这份难得的善意。然而,他心中明白,这份表面上的美好,终究只是幻象。在这样一个家庭里,真心难求,自保之道,唯有伪装。

当卫伋接到出使齐国的使命时,他心中已有所察觉。父亲赐给他的那根白色绑着耗牛尾巴的军旗,更像是一个催命符。临行前,卫寿的到来,让他心中一紧。

“兄长,我有话想说。”卫寿欲言又止,眼神中闪烁着犹豫。

“寿弟,有何事但说无妨。”卫伋心中虽有戒备,但面对卫寿,他仍愿意倾听。

“兄长,父亲与塑弟已经买通了边境上的盗匪,他们想害你性命,标记就是这根白旗。”卫寿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卫伋心中一凛,他看着卫寿那仿佛真诚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白,卫寿的这番话,或许并非完全出于善意。一个逃亡的公子,只会是国家的耻辱,永远失去继承王位的机会。而卫寿,或许正想取而代之。

然而,卫寿并未能阻止卫伋的前行。二人相约在小船里饮酒离别,月光下,美酒飘香,却掩盖不住那份沉重的氛围。

“兄长,你多加保重。”卫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卫伋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却未曾防备,弟弟的手已击向他的后颈。他昏迷倒在了船舱里,只隐约听到卫寿那低沉的叹息声。

次日醒来,卫伋发现身上的信物不见,心中升起不祥之感。他快马加鞭赶到齐国边境,路上却遇到了那伙盗匪。他愣住了,只见马车之上,满身血迹的卫寿,已经死去,手中还紧紧握着那根白旗。

“寿弟!”卫伋心中痛呼,他痛恨自己的假,尤其对弟弟的假。他明白,弟弟的善良,至死都想给他自由。

他冲向盗匪,大声喊道:“我才是太子伋!我才是太子伋!”他的声音带着悲痛与决绝,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去证明什么。

然而,一切都已太迟。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盗匪提刀过来,刺入他的心脏。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最终卫国那一世,他与卫寿交叠躺在一起的身躯,鲜血涌出,染红了地面。

如今,身处现代的杨延定,声音闷闷的。他看向兄长杨延平,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

“哥哥,你可还记得,卫国那一世,我们死在了一起?我为你而死,心中却并无怨言。只因为,我那一世终于可以保护你。”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悲壮的时刻。

杨延平眼眶湿润,他紧紧握住杨延定的手,声音哽咽:“延定,广,我虽然曾怨你为何会在隋朝那一世变得那样无情,但有一世,你却为我而死。值得了,真的值得了。”

两兄弟相视一笑,那笑容中包含着太多的情感与回忆。他们知道,无论前世如何纠葛,今生他们仍是兄弟,是彼此最坚实的依靠。现代军校医疗室,消毒水味混着窗外玉兰香。杨延平斜倚在病床上,战术平板搁在缠着绷带的右臂,左手正给杨延定削苹果。刀刃突然在指尖划出道血痕。

杨延定抢过水果刀时战术手套擦过兄长手腕。:“狙击手连苹果都削不好?”棉签蘸碘伏的力度却放得极轻,他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上周实战演习替我挡冲击波时不是挺英勇?”

杨延平苍白的唇勾起弧度:“二公子当年在江都宫变被缢杀时,不也说我'妇人之仁'?”突然被攥住手腕按在床头,金属床架发出闷响。

杨延定喉结滚动着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兄长颈侧那道旧疤:“你明知我最听不得江都...”战术腰带上的警报器突然震动,逼他后退半步。“...伤口别沾水。”

窗外惊雷劈开夜幕,医疗室顶灯忽明忽暗。杨延平肺叶里泛起熟悉的寒凉,恍惚又听见渭水在耳畔呜咽。他蜷指抵唇闷咳,指缝渗出的血珠被弟弟用手帕裹住。

杨延定突然扯开领口露出锁骨狰狞的箭疤):“知道这是什么?陈家谷你咽气那日,辽人的透甲箭。”他的指尖抚过凹凸疤痕:“你总说轮回苦,可知我每次看着你死...”

惊雷炸响的刹那,医疗室化作卫国秋夜的芦苇荡。十五岁的公子寿攥着白旄节杖,月光将他与公子伋的素袍染成霜色。

公子寿将鸩酒泼进涛涛淇水:“兄长当真要赴这死局?”他玉冠下的眼睛烧着少年人独有的炽烈)“那些盗匪此刻就埋伏在莘野!”

公子伋解下佩玉系在弟弟腰间:“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笑纹里浸着三十载深宫寒凉。“倒是你,莫再为我顶撞父亲。”

暴雨倾盆而下,公子寿突然夺过白旄节杖。青铜剑柄敲在兄长后颈的力度,温柔得像是摘去他鬓间芦花。

公子寿将昏睡的公子伋藏进船舱,指尖拂过兄长眼尾细纹:“这次换我教兄长...”少年声音哽咽在喉头:“何为不得不亡。”

现代医疗室的顶灯滋滋作响,杨延定瞳孔骤缩。掌心似乎还残留着公子寿那夜握剑的触感,而眼前人咳出的血正洇透雪白绷带。杨延平突然握住弟弟颤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卫国那世,你这里挨了三剑。”战术背心下传来微弱心跳:“我抱着你尸身自曝身份时,盗匪的戈矛贯穿这里...”

杨延定猛然抽手却被攥得更紧,战术手套在兄长腕间勒出红痕:“你现在说这些做什么!”暴怒嗓音里藏着哭腔:“又要像陈家谷那样留封信就...”

警报器再次尖啸,走廊传来军医脚步声。杨延平突然拽过弟弟衣领,带着血腥气的吻落在对方惊愕的唇角。三十八度的体温灼穿千年轮回的冰雪。

杨延平喘息着抵住他额头:“齐国的暗杀,陈家谷口的鸩酒,辽人的毒箭...”指尖描摹弟弟眉骨那道旧伤。“这九世轮回教会我,有些话...”

军医推门的瞬间,杨延定战术靴猛蹬床柱。轮椅载着兄长滑向屏风后时,他红着耳尖抹去唇上血渍)

杨延定冲目瞪口呆的军医亮出证件:“特战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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