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的某天,杨业忽然像是被什么灵感击中了,他转头看向妻子赛花,一脸忧虑地说:“赛花,咱家七个孩子,六郎杨延昭,和七郎杨延嗣我倒是不担心,他们性格开朗,心思单纯。可是延平、延定、延安、延辉、延德这五人,会不会心理有问题啊?”
赛花一听,顿时柳眉倒竖,愤而敲了敲杨业的头:“你吖才心里有问题呢!你看看他们在北宋那一世,心理多健全!老大延平沉稳内敛,温和仁爱,恭谨训顺;老二延定虽然现在坦荡真诚、飞扬不羁,但那也是经历了转世后的成长;老三延安勤勉踏实,刻苦努力;老四延辉忠诚正直,刚烈如火,又审慎洞察;老五延德,刚毅果决,又成熟稳重。你怎么就瞎操心呢!”
杨业揉了揉被敲的头,苦笑了一下,转念一想,又说:“可是,现在的兄嫂杨坚和独孤伽罗,他们前世在隋朝,那可是真的对孩子们造成了不小的心灵创伤。你看,前世的杨勇,开皇十年,590年,就投渭水自沉,才23岁啊!”
说到这里,杨业和赛花都不由得叹了口气。第二天,夫妻俩就拉着长子杨延平、次子杨延定、三子杨延安、四子杨延辉、五子杨延德,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医院的精神科。
心理咨询师翻着《隋书》中记载的杨家五子杨勇、杨广、杨俊、杨秀、杨谅的某些片段,分别问话。他试探性地开口:“假如,杨坚和独孤皇后要废黜你们的所有爵位,并幽禁你们,对你们冷落猜疑,你们会怎么想?”
五子一听,脸色骤变,抱在了一起,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和不安。老二杨延定(前世杨广)更是浑身发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被严密监视、表面孝顺、内心忧虑不安的日子。心理医生见状,连忙说:“快,给他们打安定剂!别让他们太紧张了。”
老大杨延平(前世杨勇)瑟瑟发抖地说:“我……我可不想再过那种被猜忌、被冷落的日子了。”老二杨延定(前世杨广)则是一脸苦涩,说:“那种表面孝顺,内心却惶恐不安的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了。”
检查结果出来,令人心惊胆战,五子前世确实存在心理疾病。在父母的严厉掌控下,他们变得抑郁、自我怀疑、伪装、畏惧、紧张不安、压抑自我、敏感多疑、叛逆却也渴望关爱。明明父母双全,却缺爱。… 老大杨延平(前世杨勇)前世重度抑郁,他眼神中总是透露出一种淡淡的哀愁,仿佛背负着沉重的历史包袱。他眼神空洞地说:“我前世就想做个仁者,可是生在帝王家,太难了……”
老二杨延定(前世杨广)前世轻度人格分裂,他学会了伪装,但潜意识里知道,那不是他的本性。他有时会突然变得沉默寡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惶恐。他有时候会突然变得很狠厉,然后说:“我其实一直都知道,那不是我的本性……”
老三杨延安前世外表温和内心敏感,他总是小心翼翼地揣摩着别人的心思,生怕自己说错话做错事。他低着头小声说:“我就怕自己做不好,会让父母失望……”
老四杨延辉前世面对父母的严厉,变得叛逆,他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仿佛在与命运抗争,他撇撇嘴说:“哼,他们越是这样,我就越要跟他们对着干!”但内心深处,还是渴望父母的爱。老五杨延德前世看起来年少气盛,内心却畏惧不安。前世在反叛杨广后,他变得优柔寡断,眼神中总是透露出一种迷茫。他犹豫着说:“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心理咨询师还提到,他们都有心灵创伤性应激障碍,那是前世隋朝宫廷的残酷斗争在他们心灵上留下的深深烙印。杨俊病重时那种恐惧和无助,仿佛口中含银、银子变色的蛊毒真的存在一般;杨秀被废为庶人时的绝望和孤独,幽内侍省、不得与妻子相见的痛苦;杨谅在蜀王被废后的不安和惶恐,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般。他们都有心灵创伤性应激障碍,这是前世隋朝留给他们的深深烙印。
心理医生见状,赶紧安慰他们:“别怕别怕,现在你们已经不在隋朝了,现在是现代,没有人会废黜你们的爵位,也不会有人冷落猜疑你们。”然后,他转头对杨业和赛花说:“孩子们只是有点心理阴影,多给他们一些关爱和安全感,他们会慢慢走出阴影的。”
最终,杨业和赛花对着杨坚和独孤伽罗怒吼:“看你们前世造的孽!严厉掌控、偏听偏信、宠信奸臣杨素、放任谗言诬陷、猜忌冷落、指责冷漠疏离,带来了什么?!隋宫的严厉掌控和冷漠苛责,养出了五个破碎的娃!”
杨坚和独孤皇后面面相觑,他们看着眼前的五个兄弟,只见他们坐在那里,手腕上各自打着点滴,看向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疏离,那眼神仿佛在说,不自由毋宁死。
杨业深吸一口气,缓缓念起了《新隋书·列传·太子勇传》中的段落:“杨勇,字睍地伐,高祖杨坚长子也,生于乱世之末,姿貌魁梧,性情仁厚……勇心悲苦,知父母猜忌日深,恐终难逃废黜赐死之祸。乃行至渭水之畔,衣袂飘飘,如孤鹤独立于寒风中。勇叹曰:‘吾虽欲为仁者,然生于帝王家,终难逃此劫。宁赴湘流,葬于江鱼之腹中,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乎?’言罢,解玉带,弃华服,唯余白衣,毅然赴水……”
念到这里,杨业的声音哽咽了。他看了看杨延平,那眼神中仿佛也闪烁着前世杨勇的悲苦和决绝。
此时,仿佛有画面在眼前浮现:《新隋书·列传·太子勇传》中记载,杨勇,字睍地伐,高祖杨坚长子也,生于乱世之末,姿貌魁梧,性情仁厚。开皇之初,立为皇太子,以承宗祧之重。勇孝谨恭亲,每事必禀于父母,然高祖性严,耳软易惑,后独孤氏善妒且猜忌,偏宠次子广,于勇则严厉掌控,常有所疑。勇为太子时,恭俭不奢,接士大夫以礼,未尝有过失。然朝中有佞臣,如姬威、杨素辈,谗言日进,诬勇奢靡无度,且有异志。高祖信之,心渐疏勇。那段日子里,杨勇虽欲自陈,然惧父严,不敢多言。独孤后亦屡以细故责勇,勇愈见猜忌。终于,在开皇十年十月初七夜,秋风萧瑟,月挂渭水之上,勇心悲苦,知父母猜忌日深,恐终难逃废黜赐死之祸,乃行至渭水之畔,毅然赴水。
想到这些,杨业和赛花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他们看着面前五个手腕上各自打着点滴,眼神里充满惊恐和疏离的孩子,仿佛在说:“不自由毋宁死。”他们暗暗发誓,一定要用无尽的爱和耐心,来治愈孩子们心中的创伤。
接着,心理医生又提到了杨广等弟弟们的前世:“炀帝爰在弱龄,早有令闻,南平吴会,北却匈奴,昆弟之中,独著声绩。然而矫情饰貌,肆厥奸回……广虽表面孝顺,然内心郁郁寡欢,已失父母之心矣。”以及杨俊病重时的凄惨:“杨俊病重,口中含银,银子变色,以为中了蛊毒……文帝听闻后只哭了数声,随后将杨俊所有华丽奢侈的遗物下令烧掉……”还有杨秀的遭遇:“因谓群臣曰:‘当斩秀于市,以谢百姓。’乃令杨素、苏威等推治之…,杨秀因被诬陷,废为庶人,幽内侍省,不得与妻子相见;
…”以及杨谅的不安:“及蜀王以罪废,谅愈不自安。”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刺痛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杨坚和独孤伽罗面面相觑,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悔恨和愧疚。他们知道,前世的杨坚和独孤皇后确实亏欠了这些孩子们太多太多。
而杨业和赛花则紧紧地握着孩子们的手,用坚定的眼神告诉他们:“别怕,有我们在。我们会用爱来治愈你们心灵的创伤,让你们重新拥有幸福和快乐。你们看看,他们现在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好好的,但心里呢?心里留下了多大的阴影!”
杨坚和独孤伽罗一脸愧疚地站在那里,低着头不敢说话。他们知道,前世的确是自己做错了很多事情,给孩子们带来了无法弥补的伤害。
这时,杨延平站了出来,拉着父母的手说:“爸妈,叔婶,你们别难过了。前世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这辈子我们要好好地生活,好好地珍惜彼此。我们现在都很健康,很快乐,这就足够了。而且,我们有你们这么爱我们的父母,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杨延定也凑热闹地说:“就是就是!前世那些破事儿就别提了,这辈子咱们要开开心心地过!你们看我现在多开朗,多乐观,哪像前世那个郁郁寡欢的样子!而且,我现在有这么多人爱着我,宠着我,我幸福都来不及呢!”
说着,他还故意做了个鬼脸,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杨业和赛花看着孩子们这么懂事,这么坚强,心里也感到一丝欣慰。他们知道,虽然前世留下了很多伤痛,但这辈子他们有彼此,有爱,有温暖,就足以战胜一切困难了。
心理医生手里拿着那份从专业角度分析隋文帝五子精神状态的论文报告,就像拿着一份沉甸甸的判决书,他指给杨坚和独孤伽罗看,瞧瞧这上面怎么说的。
杨坚和独孤伽罗凑上前来,目光紧紧盯着那上面的文字,字字诛心,句句犀利。他们的表情从一开始的疑惑,逐渐变成了震惊,最后简直是有些手足无措了。
杨坚皱着眉头,一脸难以置信:“这……这怎么可能?朕对孩子们的要求虽然严格,但也是为了他们好啊!”
独孤伽罗也是一脸愕然:“是啊,我们怎么可能是在害他们呢?我们可是他们的父母啊!”
心理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指着报告上的文字说道:“你们看看,这里写得很清楚。严厉掌控的家庭环境,导致孩子们自我价值感受损,心理压力增大,人格结构扭曲。这可不是我瞎说的,都是有理论依据的。”
杨坚和独孤伽罗继续往下看,只见报告上写着:“家庭教育应以爱为基础,注重个体的情感需求和心理健康。父母应尊重孩子的个性和需求,给予他们足够的自由和空间。而不是像你们这样,动不动就是废黜、严苛、冷厉指责。”
独孤伽罗看得脸色都白了,她有些激动地反驳道:“可是,我们那时候的皇宫,不就是这样的吗?不严厉点,怎么管得住他们呢?”
心理医生叹了口气:“皇宫是皇宫,但家庭是家庭。皇宫里的那一套,并不适用于家庭教育。你们把严厉掌控、冷漠苛责、猜忌疏离当成爱,当成对他们好,但其实这不是爱,这是扭曲的恨。真正的坚强,要用关爱来塑造,让他们自己去摸爬滚打,而不是在你们的严厉掌控下,变得表面伪装坚强,内心脆弱不堪。”
这时,杨业和赛花也走了过来,他们看着杨坚和独孤伽罗,一脸的无奈。杨业开口说道:“你们看看现在的孩子们,延平、延定、延安、延辉、延德,他们虽然有着前世的记忆,但在我们的关爱下,他们变得开朗、自信。这才是真正的家庭教育应该有的样子。”
赛花也接话道:“是啊,你们要是把高欢那几个孩子换成前世的杨勇、杨广、杨俊、杨秀、杨谅,怕不是不是争斗,而是全在想着怎样合起伙来,合谋把你们推翻!打倒两座大山!”
杨坚和独孤伽罗听得一脸愕然,他们看了看坐在一旁打着点滴的五个孩子,只见他们一脸的无辜和疏离。杨坚忍不住叹了口气:“看来,我们真的是做错了。我们以为的严厉掌控,其实是在伤害他们。”
独孤伽罗也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我们以后,一定要好好爱他们,用关爱来塑造他们的坚强。”
"各位请看,这是《新隋书·秦王俊传》记载的病例——"心理医生推着眼镜,把平板电脑怼到杨延德面前:"开皇十七年您中毒卧床,您父皇说'朕创此大业欲为臣下典范',您就吓得病重去世了。现在看到银勺子变色还会发抖吗?"
五郎杨延德突然把手里星巴克摔出三米远:"大夫您怎么不早说!我刚用银叉吃了提拉米苏!"说着就要抠喉咙,被护士一个箭步塞进呕吐袋。
"别慌别慌!"医生憋着笑翻出《隋书》卷四十五:"根据文献,您前世中的是蛊毒。不过现代医学证明——"他突然掏出血糖仪扎了对方一针:"看,单纯奶茶喝多了血糖高而已!"
隔壁诊疗室突然传来巨响。众人冲进去时,只见四郎杨延辉正把《隋书·庶人秀传》撕得粉碎,眼尾通红地指着其中段落:"凭什么说我私藏甲胄?我屯的手办模型枪也算谋反证据?"说着从背包抖出漫威联名激光剑,吓得杨坚举起输液架摆出防御姿势。
"冷静!这都是隋朝杨素PUA的话术!"医生赶紧打开《隋书》原文投影:"看这段'秀既见废,终日酣饮,不视文书',翻译成现代话就是——您被父母拉黑后天天酗酒刷短视频摆烂嘛!"
走廊突然飘来埙乐版《兰陵王入阵曲》。但见二郎杨延定突然切换成标准隋炀帝营业微笑,对着空气拱手:"儿臣昨夜批阅奏折至子时,绝无僭越之心..."话音未落被医生塞了块榴莲:"醒醒!你独孤伯娘没在监控室!"
最震撼的当属大郎杨延平。催眠治疗时他忽然用古汉语吟唱:"宁赴湘流...葬于江鱼之腹..."吓得杨坚要把传国玉玺(高仿品)塞给他,却被医生拦住:"别慌!这是创伤记忆具象化!"说着掏出《楚辞》拍桌:"屈大夫喊你起来嗨!"
三个月后复诊,五兄弟在沙盘室用乐高重建大运河。杨延定给晋王府模型装上全景监控摄像头:"这样阿耶阿娘就能实时查看——哎你们别拆我WiFi模块啊!"杨延辉反手把巫蛊娃娃换成玲娜贝儿:"史书记载要与时俱进懂不懂!"
"最成功的还是五郎。"医生指着监控录像偷笑。画面里杨延德面对自助餐叉子坦然道:"银子变色怎么了?《隋书》说我活到三十,这波血赚八年!"说罢炫完三块银鳕鱼刺身。
杨坚看着诊断报告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