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辽军大营,萧太后接过"投诚信",金护甲敲着案几上那罐"贡药":"杨二郎,你说这是南朝皇帝御用金疮药?"
"千真万确!"杨延定捂着屁股扮瘸腿,暗地里掐大腿挤出泪花:"您看我被杨业打的...这药抹上三天就能生龙活虎!"
帐外忽然传来此起彼伏的喷嚏声,萧太后最爱的汗血宝马正对着粮草车疯狂甩头。杨延定趁机掏出竹哨吹出鹧鸪啼——正是当年东宫联络暗号。
二十里外山岗上,杨延平听着哨声轻笑:"二弟得手了。"说着将三百只羊尾巴绑上浸过辣蓼草的布条,七郎举着火把跃跃欲试:"大哥,我这把火下去..."
"等等!"三郎杨延安拨着算盘窜出来:"辽军战马喷嚏频率已达每息三次,此刻顺风放火可节省七成燃料!"
霎时间,漫山遍野的"火羊"冲向辽营。杨延定早趁乱把"贡药"倒进水源,此刻正蹲在萧太后宝座下改旗易帜:"太后娘娘,您龙椅下这窝蚂蚁,看着像北斗七星阵啊?"
次日清晨,辽军茅厕排起长龙,耶律斜轸提着裤子怒吼:"不是说南朝秘药吗!怎么..."
"秘药不假。"杨延定躲在树梢上学布谷鸟叫:"就是加料了巴豆、番泻叶,还有七弟特供的癞蛤蟆黏液!"说着掏出小本记仇:"第十七个辽将跑茅房,该三哥收排污税了。"
杨延平从溪水上游漂来几十坛"解药",坛底却藏着磁石。辽军铁甲兵刚捧起陶罐,就被吸得东倒西歪。四郎杨延辉的菊花点金枪趁机挑飞帅旗,枪尖挂着昨夜偷换的辽国军令:"二哥你看,他们连撤兵文书都帮我们写好了!"
七郎突然从地底钻出来,头顶还沾着蚯蚓:"报!萧太后说要给二哥赐婚!"
"使不得!"杨家六兄弟齐声惊呼,却见杨延定掏出个草编蚂蚱:"娘娘,这是我家祖传聘礼——能保三年不孕不育哦!"
杨延定灵魂深处的杨广残魂气得掀翻棋盘:"本王当年娶萧妃都没这么离谱!"
转眼间,时光流转至雍熙三年(986年),那场注定铭刻史册的陈家谷口血战,如同乌云压顶,笼罩着杨家的命运。杨业,这位身经百战的老将,带着对国家的忠诚和对家族的深情,毅然踏上了征途。
杨延定(前世杨广),此刻已不再是那个权谋深重的皇子,而是杨家一位坦荡真诚、勇猛无畏的次子。他目送父亲出征,心中既有对胜利的期盼,也有难以言喻的不安。
战场上的硝烟弥漫,杨业如战神般奋力交战,从中午至傍晚,终于来到了陈家谷口。然而,他放眼望去,却未见一兵一卒。那一刻,杨业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拍着胸膛,悲恸之情难以言表,但仍率领残部奋力作战,身上伤痕累累,却依旧亲手斩杀数百辽军。战马重伤,无法前行,
杨业藏身林中,却不幸中箭落马被俘。他叹息着,眼中满是无奈与悲愤:“陛下待我很丰厚,我期望征讨敌人保卫边境来报效他,反而被奸臣所胁迫,导致军队被打败,有什么脸面活着呢!”
残烛在青铜灯台上摇曳,杨延平的手指抚过舆图上的陈家谷口。沙盘中的碎石堆出险峻地势,北风挟着细雪扑打窗棂,将二十三岁的将军鬓角染上星霜。
"大郎,该用药了。"亲兵端着漆盘进来,褐色的药汤映出他眼底青影。杨延平摆摆手,忽听得帐外马蹄声碎,斥候裹着寒气跌进来:"辽军押着老令公在谷口叫阵!"
青铜药碗当啷坠地。杨延平抓起银枪冲出营帐,玄甲上的饕餮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十里外的山道上,父亲花白的头颅低垂,铁链在朔风中叮当作响。耶律斜轸的笑声刺破夜空:"杨大郎,用你的命换老匹夫的命如何?"
记忆突然裂开一道缝隙。开皇年间的秋猎,晋王将鹿血泼在他锦袍上:"兄长这般怯懦,如何配得上太子之位?"那时的杨广眼里烧着野火,与此刻辽将眼中的贪婪如出一辙。
"大哥不可!"杨延定的嘶吼从身后传来。少年将军的战袍还在滴血,那是白日里为救他挡下的狼牙箭伤。杨延平望着弟弟眉心那道新疤——与隋宫那夜烛台砸出的伤痕位置分毫不差。
毒酒入喉时,他竟尝到长安秋柿的甜味。原来死亡是这样的,就像那年母后赐的鸩酒被杨广打翻,琉璃盏碎片扎进弟弟掌心,血珠溅在他杏黄蟒袍。此刻视线模糊,却清晰看见杨延定目眦尽裂的脸,与记忆中那个攥着碎瓷满脸是泪的孩童重叠。
"爹爹..."他朝着囚车方向跪下,积雪浸透护膝。原来做杨业的儿子,是可以这样堂堂正正为父而死的。陈家谷的风卷走银枪红缨,恍惚间又回到渭水河畔,只是这次有人抱着他逐渐冷却的身躯,滚烫的泪落在颈间:"大哥,我们不是说好要演一辈子兄弟阋墙的戏吗?"
杨延定握枪的手在颤抖,雁门关的朔风卷起他猩红的战袍。兄长单薄的身影立在阵前,捧着那盏泛着幽蓝的毒酒,竟与记忆中渭水畔的白衣重叠。六百年前的月光穿透时空,在他眼前碎成千万片锋利的冰晶。
"大哥!"他嘶吼着策马前冲,马蹄却像陷在黏稠的梦里。辽军阵中传来耶律斜轸的狞笑:"杨大郎,你爹的命可全系在这杯酒上。"
杨延平回头望来,唇角竟噙着前世不曾有过的温润笑意。月光落在他银甲上,恍若渭水粼粼的波光。"二弟,你看这月色。"他仰头饮尽鸩酒,白玉盏摔在砂石间迸裂的脆响,惊飞了城头栖息的寒鸦。
"不——!"杨延定滚鞍下马,接住兄长坠落的身躯。怀中的温度让他想起开皇十年的秋夜,他躲在渭水岸边的垂柳后,看着那袭白衣被黑暗吞噬时,袖中密报被冷汗浸透的触感。
地府的业火映红崔珏的判官笔,杨素与宇文化及的魂魄在孽镜中扭曲哀嚎。
杨延平的白袍浸透鲜血,手中折扇却稳稳指向辽军主帅:"耶律斜轸,这杯'牵机引'可比当年杨素的毒酒够劲。"他仰头饮尽时,袖中暗藏的九转还魂丹已滑入杨业口中。
"平儿!"杨业目眦欲裂,手中金刀劈开三名辽兵,"老子还没饿死呢轮不到你逞英雄!"
"父帅糊涂。"杨延平抹去嘴角黑血,北斗阵旗插入冻土,"史书记载您得绝食三日——"突然被弟弟扑倒在地,杨延定红着眼往他嘴里塞解毒丸:"史书还说我能活到七十三!哥你信个鬼!"
当杨延平端起那杯鸩酒时,恍惚看见杯底映着渭水波纹。前世沉水的寒意与今生毒酒的灼热在血脉里交织,他忽然对着辽使轻笑:"告诉你们元帅,这杯子的釉色不如大隋邢窑白瓷。"
仰头饮尽的瞬间,无数记忆破茧而出。他看到杨广抱着他浸透的衣冠在晋王府枯坐三日,看到转世那日崔珏叹息"何必执意带着记忆",最后定格在眼前——杨延定赤红着眼眶策马冲来,银甲上沾满敌人的血。
幽冥殿·跨时空审判
崔珏的判官笔戳着生死簿狂笑:"精彩!杨家父子连赴死都要抢KPI!"他忽然把杨坚拽到孽镜前:"瞧瞧人家杨业,饿死前还知道给儿子留半块炊饼!"
杨坚盯着镜中杨业把最后半块饼塞进昏迷的杨延平怀里,突然抢过独孤皇后的珍珠项链:"快!给平儿烧点压缩饼干!"
"烧个屁!"独孤皇后一高跟鞋踩碎孽镜,"本宫要申请当杨业他大嫂!下辈子看我不..."话音未落被佘赛花用平底锅敲头:"抢男人去隔壁《知否》片场!",
崔珏捧着爆米花斜倚在孽镜台上,镜中正播放《杨家将之陈家谷特别篇》。看到杨延平饮鸩酒时,他忽然按下暂停键,转头对杨坚夫妇挑眉:"二位可知这毒酒里掺了什么?"
独孤伽罗的九尾凤钗突然变成测温仪:"莫非是..."
"是渭河水!"崔珏打了个响指,画面里杨延平饮下的毒酒泛起蓝光,"每滴都带着开皇十年的寒毒,紫微星君这波叫'以毒攻毒'——"
陈家谷·血色直播
杨延平的银枪插在冻土中,北斗阵旗猎猎作响。他抹去嘴角黑血,突然掏出个玉瓶抛给辽使:"劳驾转交耶律斜轸,这是解药..."
辽使刚接住瓶子,瓶身突然炸开芥末烟雾:"咳咳!杨大郎你..."
"解药是假的。"杨延平广袖翻飞间又射出三支袖箭,"真的在这呢!"箭尾拴着的瓷瓶精准落入杨业手中。
杨延定策马冲阵的身影突然卡帧:"哥你作弊!说好我先放大招!"他银枪横扫,枪尖挑飞的雪花凝成弹幕:【杨家二郎开大啦!】
前世今生·弹幕互动
孙策的腹肌投影突然霸屏:"小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