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包子:“唔?”
赵奇:“呃……”
两个人的眼神瞬间变清澈。
打了三下屁股以后,铁锹完成了它们的使命,直直的插.在了他们面前的土地里。
柳昭隐煞有介事道:“栓哥都生气了,你们俩还不赶紧干活?”
赵奇和赵包子三下五除二就挖好了坑,埋好了棺材,很自觉地堆了个漂亮的坟包,然后噔噔噔退出去很远。
柳昭隐:“大兄弟,你哥哥的后事已经处理完了,你也从哪儿来、回哪去吧。”说罢,示意包子和饼子赶紧走。
人都走出去二里地了,赵奇突然想起来他还有任务。
赵奇:“大兄弟!”
柳昭隐:“又怎么了?”
赵奇哭唧唧的:“不瞒你说,我自幼父母双亡,没有兄弟姐妹。”
柳昭隐也哭唧唧的:“你也看到了,我有两个年幼的孩子要养。”
赵奇:“连唯一的表哥也没了,我已经无处可去了。”
柳昭隐:“家里还有一个病重的弟弟,实在无力……”
赵奇:……
病重的、弟弟?
赵奇:“我把祖宅和三间铺子全都卖了,带着全部身家,想在京城闯出一番事业,我可以按市场价付你房租。”
柳昭隐:“这……”
赵奇:“年付!五十两。”
殿下说了,江昭隐缺钱,必要的时候可以砸钱,给得太高了,反而会引人怀疑,所以市场价是多少就给多少。
柳昭隐:“既如此,我就勉为其难的租给你一间吧。”
饼子戳了戳柳昭隐,示意他借一步说话:“你真要把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带回去?”
柳昭隐:“他是栓哥的表弟,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饼子:“你怎么跟从没出过门的小姐一样好骗?”
柳昭隐:“那可是五十两,还有,不可以诋毁小姐们。”
饼子:“可她们就是很好骗啊,随便说点外面的新鲜事,就能把她们骗出来卖了。”他听说过好几起这样的案子。
包子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柳昭隐:“他要不是真弟弟,栓哥就不会打他的屁股了,那多冒昧啊,你说是吧?”
饼子:……
好像有点道理。
*
包子和饼子在破庙住了几天,身上不干净,不能直接带去摆摊,柳昭隐便把他们全都带回了家,让他们洗澡,换上干净的衣裳。
柳昭隐带着他们左拐右拐的,终于找到了后门,进门以后又七拐八拐的,在看见自己卧房的那一刻,柳昭隐突然灵光一闪,觉得不妙。
柳昭隐对赵奇说:“呃,我弟弟怕生,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去跟他说一声。”
赵奇:……
弟弟?怕生?
萧鹤川还以为是赵奇,结果进来的人是柳昭隐,柳昭隐笑嘻嘻地喊了一声:“大侦探~,今天早上的鱼汤好喝吗?”
萧鹤川:“尚可。”
柳昭隐清了清嗓子:“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萧鹤川:“何事?”
不等赵奇汇报,柳昭隐就把他今天早上的行程一五一十地说了,略去赵奇和包子打斗的部分,还有饼子那幅少年老成的模样。
柳昭隐:“他想借住在我家,我毅然决然地拒绝了!为什么呢?因为我把你当朋友,我得为你的安全考虑。”
萧鹤川:“哦?”
柳昭隐:“你不是神探嘛,还在被追杀,伤都没好利索呢,万一他就是追你的杀手,却撒谎骗我呢?我成天不在家,倒霉的还不是你嘛?”
萧鹤川:“那我应该谢谢你?”
柳昭隐:“可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最是心善,人家说的那么可怜,我实在无法拒绝,所以我找了个借口,说我有个病重的弟弟,受不了吵闹。”
萧鹤川:……
这个人还知道伤员需要静养?
瞧着萧鹤川的脸色还好,柳昭隐便继续说道:
“可他愿意付房租,五十两呢,我囊中羞涩,就答应租给他了,要不这样,在他借住期间,你就当几天我弟弟,你查案的时候一直戴着面具,他肯定认不出你,再加上房东弟弟这层身份的掩护,一定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萧鹤川:“不行。”
柳昭隐:“为什么?”
萧鹤川:“再怎么说,我也得是哥哥。”
柳昭隐:“弟弟。”
萧鹤川:“哥哥。”
柳昭隐欣慰道:“哎!就这样说定了,千万别露馅啊!这可是关乎你性命的大事!”
萧鹤川磨了磨后槽牙,他就不应该让江昭隐开口,还有,他为什么会上这么低级的当?
系统采纳了柳昭隐的建议,设计了一些写实风格的贴纸,柳昭隐便把卡通风格的家具全部换成了实木的。
家里这么大,房间却都空着,未免有些凄凉,所以他早就趁着萧鹤川睡着的时候,给很多房间都摆放上了家具。
柳昭隐安排好他们的房间,从贴纸素材库里取出两身衣裳,放大到适合包子和饼子的大小,叫他们先洗澡。
时至午时,柳昭隐也不急着去摆摊了,他做了几个菜,就当让大家认识一下。
萧鹤川不明显地敲了下桌子,意思是叫赵奇坐下吃,别露馅,赵奇则在想,几天不见,他家殿下怎就成了弟弟?
想到柳昭隐还误会着他喜欢吃别人的剩饭,萧鹤川先一步给自己盛了饭,一是表示信任,二是,若让他的属下看到他吃别人的剩饭,那他真不知道该先灭谁的口。
柳昭隐:“今天是为了对你表示欢迎,但我们这儿是不管饭的,想吃饭也可以,一年十两银子的伙食费。”
赵奇:“谁家吃饭一年用的了十两,五两顶天了。”
柳昭隐:“我说的十两银子是一日三餐,餐餐四菜一汤,荤素搭配的那种,五两也可以,我们吃肉你喝汤。”
两人搞了半天价,最终以七两银子的价格成交。
柳昭隐债务缠身,手里一有了银子就想赶紧去还钱,他本想带上包子和饼子,完了直接去摆摊,可是他们想睡觉,说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软的床,好想上去躺一躺。
到底还是孩子,柳昭隐心一软,就让他们先睡觉,睡醒以后直接去街上找他。
柳昭隐前脚一出门,后脚院子里就剑拔弩张。
先是一副大人模样的饼子说:“你们两个认识。”后是包子从厨房拿了菜刀。
赵奇低声在萧鹤川的耳边说了两个小孩的异常。
萧鹤川喝了一口茶,说:“我是个神探,叫东方裕,两年前,他鄞州的铺子失窃,是我帮他找到的盗贼,确实打过交道,但也不是很熟,今日再次相逢,也算是缘分一场。”
萧鹤川:“倒是两位小友,一个身手不凡,一个聪慧沉稳,敢问小友师从何处?”
包子:“斩弟教教主西方金的关门弟子,西方包子,下山历练来的。”
“西方金?亏你想得出来,”赵奇嗤笑了一声。
包子:“你能是东方玉,我就不能是西方金了?”
饼子:“别再装了,站着的这位假弟弟,一看就是坐着的这位假弟弟的属下。”
站着的假弟弟赵奇:……
坐着的假弟弟萧鹤川:……
斩弟教弟子包子:哼!
饼子:“你们费尽心机接近柳图图,究竟有什么目的?”
靠着乞讨和偷东西也能活,但如果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谁愿意过那样的日子?所以他们一定要保护好老柳头。
包子一手拿着菜刀,另一只手拿着粉色铁锹,随时准备着削了坏人的脑袋,饼子双手抱在胸前,一脸严肃。
赵奇蓄势待发,萧鹤川喝茶的动作顿了顿,就连风经过他们,都把速度慢了下来。
*
一天还了五十七两外债,真是重大突破!柳昭隐开开心心地往街上走去,希望他的摊位没有被别的商贩抢先。
走着走着,柳昭隐突然觉得自己又冲动了,他怎么能把两个不简单的小孩,跟两个不简单的大人放在一起呢?
别把他家给拆了,这样想着,柳昭隐便连忙回了家,家里面的空气好像不太对劲?
包子:“刚刚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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