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楹月摊开画像。
上面画着个面具遮脸的男人,面具覆盖至眼睑之下,只露出一双眼睛。
是一双杏仁眼,放在男人脸上显得十分秀气,眉毛也很秀气。
和乔楹月心中所想的穷凶极恶之徒完全不一样。
而且仔细瞧一会儿,心中便有一股熟悉感。
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仔细回想自己见过的男人,没有任何线索。
“如今已经查清死者的名字,死者叫康天水,四十八岁,一个月前从大通县而来。
文牒上面记录了他的来意,他在老家有个漂亮的妻子,妻子与野男人私奔,他为了寻妻变卖了家当,遍寻无果后来盛京投靠亲戚。
鸿发是康天水的表亲,康天水刚刚投靠他就**害。
按照眼下查到的线索,微臣大胆的推断,和康天水妻子私奔的野男人就是鸿发,康天水寻到盛京以后鸿发担心事情败露,便**灭口。”
这番推测有些道理,却又毫无道理。
倘若真是**灭口,应当连夜毁尸灭迹才对,不可能任由康天水的尸首就这么躺在铺子里。
康天水在盛京城内开了金铺,生意十分不错,若非无可奈何,他也不可能干出**逃往的事儿。
或许,这一切的谜团和康天水的妻子有瓜葛。
“贡大人可有康天水妻子的画像?”
倘若康天水的死真是因为**,那么和鸿发一起逃亡的应当还有他的妻子。
所以,康天水的妻子也是追捕逃犯的关键。
而贡义却一直未曾想到这一点。
他身为东城兵马司的指挥使,却连这么浅显的问题都想不到,还被一个毫无查案经验的小姑娘提了出来,实在丢人。
贡义面红耳赤的回道:“正在派画师画,画像出来以后定第一个献给公主!”
贡义离开公主府以后,立刻派人前往大通县画康天水妻子的画像,同时顺带查清楚康天水妻子的底细。
在这两日里,姬南萱缉凶的同时不忘接收八卦。
听到那个八卦后,她暂且放下毫无进展的案子,急匆匆去见了乔楹月。
“公主!沈砚和容明月即将定亲!”
乔楹月端茶的手一顿,抬眼问她:“当真?”
姬南萱有些不确定,“我不是很确定,不过我听说他们明日再法坨寺见面,如果顺利的话,春节后便会举办婚礼。”
“哦,”乔楹月慢悠悠品了一口茶,对此没有任何表示。
姬南萱疑惑,公主为何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难道是她猜错了?公主对沈砚没有任何男女之情?
可是公主看沈砚的眼神明明不同,应该是有些特殊才是。
“公主不去阻止吗?”
乔楹月毫不在意的道:“不必。”
姬南萱却松了一口气。
沈砚和公主明显有缘无分,如今公主不在意,也就不会因此伤心了。
次日清晨。
容明月穿上刚做的新衣站在铜镜前打量自己。
粉色特别衬她的肤色,精致的妆容让她的容颜明艳俏丽。
她对自己这一身十分满意。
正要出门乘坐马车,门外忽然走进来一道身影。
瞧清进来的是自己那阴险的庶姐,容明月的脸色冷了下去。
“你过来干什么?这儿不欢迎你!”
熟料这位庶姐抬脸之际竟是满脸的泪水,小鹿般的眸中充满了愧疚。
“上次是姐姐糊涂,险些让妹妹得了个飞扬跋扈的坏名声,姐姐错了。”
这件事儿一直让容明月气到现在,如今容旖纾道歉,她那口气消了一些,又看见那些眼泪,她反倒有些不自在起来。
“罢了,只要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便不怪你了。我要出门了,你回去吧。”
容旖纾去依旧伤心哭泣着:“妹妹还是不肯原谅我,原本妹妹在这府中对我最好,我却让妹妹伤心,我没有母亲,如今连妹妹也不想理我,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听出话音不对,容明月愣神之际,便见庶姐朝着墙上撞去。
她唬了一跳,赶紧上前将人拦住。
瞧见庶姐的可怜模样,她不仅气消了,反倒开始关心庶姐的情绪来。
“我真的不生气了,往后我们还是像从前那般来往,你可莫要做傻事。”
容旖纾抹泪,转身从春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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