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皇宫,勤政殿。
“陛下,可是调查清楚了?”早朝一结束,陆行川便被陆晏喊到了勤政殿。还未到,他便已然猜到所为何事。
“清楚了,你自己看。”说着,陆晏递给了他一卷纸。
陆行川将纸打开,仔细看了起来。
【白羽,女,二十二岁,望州平阳县人士,爹娘死于乱世,三岁时被世外高人肖鸣空所救,认其为师。自此隐居于山中十八载,鲜少外出,直至一年前携护卫来到安都郊外定居,并在郊外购置了三个庄子,请了一些佃农种植粮食,果蔬,其中一些是番邦商人带来的新品种。现家中有三人,管家魏天,三十八岁,护卫燕清,二十岁,均家世清白。近日白羽在安都城平康街租了一家酒楼,日前刚办妥手续,不日即将开张营业。】
“年纪比林暗小一岁,生平和交际都很简单,看着似乎没有问题。”陆行川将纸条交还给陆晏。
“确实看着没问题,生平简单到跟林暗毫无关联。”陆晏笑道,“听说她的酒楼五日后开张,她到时也会亲自到场,咱们也去瞧瞧。”
“臣遵旨。”
陆晏看着他板正的样子,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都说了,在我面前不必如此多礼。”
“君是君,臣是臣,恪守君臣之礼是臣子的本分。”
听他如此说,陆晏不禁叹了口气,“要是那两位能有你一半的恪守本分,父皇也不至于落了个诛杀功臣的名头。”
闻言,陆行川微微垂首,没有开口。有些话,天子能说,臣子是万万不能说的。
“好了,不说这些了。”陆晏话锋一转,眼眸突然蓄满促狭,“白姑娘那个酒楼,你这两天去找房屋的主人买下来,银钱朕出,房契记在白姑娘名下,你找个机会去送给白姑娘。”
对于陆晏的行为,陆行川有些不解。平白送一个人一座酒楼,还是一个只见了一次面的陌生人,有何用意?就因为她长得像林暗?
“为何?”
“为何?朕还不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着想。”陆晏看他那副古板的样子,颇有点恨铁不成钢,“你先跟朕这个义弟说实话,你是不是喜好男色?”
“臣自然不是!”陆行川瞪大了眼睛。不明白他们为什么都怀疑他是断袖,当年军中就有此离谱的传闻,“臣有个疑问。”
“你说。”
“陛下为何会这样认为?”
“朕也不想这样认为。”陆晏拧眉盯着他,沉声继续说:“以前战时,你空闲的时候大半时间都与林暗混在一起,从不去花楼,那时军中便有传言。林暗死后,你更是连个亲近之人都没有。你可知安都城有多少大家闺秀都对你有意,你偏偏就是个木头,油盐不进。”
陆行川手指蜷了蜷,眉间堆起了褶皱,沉默半晌。
“竟是如此。”
看着他眉头紧蹙,抿唇不语,陆晏一时竟想起以前他在军中的样子,顿觉有点心虚,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你可不能因为我怀疑你是断袖就打我,朕现在是你的陛下。”
“陛下说笑。”陆行川无奈一笑,想起了年少时,陆晏因为乱开他的玩笑,被自己狠揍一顿的情形。
“朕没有说笑,你就按照朕说的去办,回头多与白姑娘走动走动。你既说不喜男色,想必也是喜欢亲近林暗那样样貌的人。”
陆晏丝毫不觉他这话有些肤浅,他起初愿意亲近他的皇后,就是因为她的长相让他心生好感,才会有以后的相识相知。
陆晏走到他身侧,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颇有些过来人的语重心长,“白姑娘年纪虽然不小,但她在山中时日太久,想必没见过太多男子,这初来繁花的安都城,万一见着一个人模人样的就被拐跑了,惊风,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说到此,他还叹了口气:“给自己一个机会,就算是义弟我自私,不想看你孤独终老,皇后日前还想着在中秋宴上帮你再相看相看,你若是能自己娶到夫人,锦秀也能省点心,你知道的,她并不喜欢宴会上的纷纷扰扰。”
整个大殿安静了许久,久到陆晏觉得陆行川准备孤身一人一条道走到黑,从而拒绝他的提议。谁料陆行川竟向他垂眸行了一礼,尔后一向冷峻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笑意。
他抬头,看向面前目光温润的青年天子,道:“义兄听你的,银子的话我自己承担。”
***
“噼里啪啦——”
今日是个艳阳天,巳时刚过,两串鞭炮在平康街醉仙楼门前炸开,立刻便有一群人围了过来。
“这就是新开的醉仙楼?”
“听说他家推出了很多未曾听过的新菜式……”
“我也听说了,有红烧肉,回锅肉,扣肉,红烧排骨,锅包肉……”
“你这嘴里怎么说的都是肉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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