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戈实在有些看不下去,讪讪一笑,“嗯”了声,才看向金家夫人开口解释,“金夫人,今日佟家的事因我而起……”
只这解释的话才出口,金夫人便随手摆了摆,“我生出来的是个什么玩意儿我自己清楚,这些年被纵得愈发刁钻古怪,这盛京城的姑娘们也没见他瞧得上的,如今这‘小嫂子、小嫂子’地也听他提了许多遍,那便知是真将你当个朋友。既是朋友,那今日他若不帮你,这鞭子我可收不住。你也不必金夫人、金夫人地唤我,我娘家姓向,你唤我一声向姨就成。”
很是不拘小节,一边说着,一边低头整理自己的鞭子,见着金彧年揉着屁股走上来,回头一瞪,“跪着!”
“噗通”一声,金彧年说跪就跪,半点不带犹豫挣扎的,老实地让人陌生。
大抵是察觉到了元戈的意外,金夫人不甚在意地指了指自家儿子,“家里人都宠他,导致这小子如今就怕我。你别看老爷子刚才还追着他打,那就是装给我看的,怕我下手重……这小子就算把屋顶掀了,老爷子指不定还得夸两句,说他掀得好,早看那屋顶不顺眼了。”
金家护崽宠崽,那是盛京城出名的,元戈心下了然,但还是出口劝着,“向姨,您既然并未觉得他做错了,那做做样子便罢了,让他起来吧。”
“你以为我是为了佟家面子才打他的?”
演武场里秋风猎猎,马面裙裙摆随风扬起,衬得她愈发飒爽恣意,她不屑轻笑,“精明市侩的娘,阴险毒辣的爹,吃喝嫖赌的儿,还有一个自私自利的女儿……佟家的人啊,我各个都不喜欢。左右我金家也不必仰他鼻息,这赏花宴砸了就砸了,你向姨还觉砸轻咯!”
总结得……挺到位。
元戈轻笑,又指指金彧年,“那您这是……”
金小爷也冤,苦着脸唤他娘,“对呀,娘,那您打儿子作甚?莫不是觉得儿子砸轻了?那您早说呀!您看看、您看看,我都被打成什么模样了!儿子这一身的细皮嫩肉呀!”一边说,一边撩了袖子意图展示自己的“伤痕累累”,偏偏,他除了摔下来的时候沾了一身灰尘之外,大抵也就是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几鞭子,那地方……
不好示人。
所以,他撸起袖子,展示的仍然只是两条夜色里格外莹润白皙、莫说伤痕便是半分瑕疵的都没有的胳膊。
姑娘见了都得羡慕。
宋闻渊皱了皱眉头,觉得那胳膊真刺眼,那边金夫人已经一脚踹了过去,“给我跪好了!谁让你嬉皮笑脸的?你小子还觉得被冤枉了?你小子怎么不说说自己抱着只酒坛子哈喇子流了一地不知道做什么春梦一个劲嘿嘿傻笑的样子?”
说完,翻了个白眼,才转首看向元戈和宋闻渊,唤了口气温和说道,“我原是叫他用膳,谁知他已经醉了。这小子也不贪杯,我寻思着是得了好酒,也想着尝尝……没成想,见到了腌臜东西,还说什么屠苏酒……呵,老娘喝的屠苏,没有百坛也有五十,那若真是屠苏,老娘名字倒过来写!”
“娘,那真是屠苏……”
“你闭嘴!”
金彧年悻悻闭了嘴,低着头老老实实跪着。
金彧年向佟夫人讨要屠苏酒的时候,元戈也是在的,彼时佟夫人虽气恼被几个孩子拿捏了,但看起来并无其他古怪……不知怎的,元戈想起了留在马车里的那瓶“逍遥快活酒”。她下意识看向宋闻渊,对方表情也有些凝重,显然俩人是想到一块去了。
宋闻渊垂眸看了眼金彧年,才含笑唤道,“金夫人,此事我也是亲眼见着的,不知这屠苏酒是有何问题?是……有毒?”
金夫人面露难色,摇摇头,说不是,说完,又叹了口气,看了眼元戈,才道,“不是那回事。早些年,我行走江湖,也算见过些,是加了点腌臜玩意儿,估摸着是佟明儒用的。我也是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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