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的确是这样没错。
在知道温浅在自学医术的时候,温裴寂就已经起了给她找一个老师的打算,没有人比师从知玄山的许承锦更合适的了,这位虽然年轻了些,但他的医术与天分是得到了太医院认可的,往后说出去也硬气些。而且温裴寂更清楚,若只单论自己或者温家出面,都是请不动这位来教一个小姑娘的。
只是,他始终忘不了许承锦看着自家小姑娘的眼神,不是好奇、不是兴趣,许承锦的眼神,更深情、更浓郁,也更令人心悸。
同样身为男人,他再清楚不过那样的眼神代表什么了。
温裴寂最终是将决定权交给了温浅,只中肯评价道,“许公子虽然看起来不正经了些,但医术是这城中数一数二的,他愿意收你为徒,也算是你的造化……不过,你若是不喜欢,大哥给你另寻老师便是,咱们家的姑娘,随心就好。”
拜许承锦为师?呵,这厮倒也不怕折寿!元戈恨不得将人绑起来吊那块塌掉的墙头上抽上几鞭子,偏偏自家大哥面前,她也实在不好太过,只含笑应着,“好,既然大哥都这样说了,我一定好好考虑着。”
“嗯。”温裴寂点点头,又转首看向许承锦,“许公子可还有事?若是无事的话,咱们一道走吧?浅浅伤势未愈,莫要耽误了人休息,也别耽误了下人们种树砌墙。”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温和,有礼,又强硬,一如温裴寂的行事风格。
许承锦摸了摸鼻子,翻了个白眼:感情他就是站哪碍哪了呗?自己到底是怎么得罪这位温家大哥了?不过这大哥也是个能人,既能若无其事地当面说人不正经,转首又能理直气壮地单方面“失忆”,一如他掩在温和皮囊下的强势……也不知道这人这些年到底在外面求了个什么学问,修了一身旁门左道的感觉。
再者,伤势未愈?死丫头脖子上的伤痕都快消失不见了,还要怎么愈?不过,在这个选择性眼瞎心盲的温家大哥面前,据理力争是没有用的,许承锦就算再不服气,也只是客客气气地颔首称是,“没什么事情了,本想等着闻渊醒来打个招呼再走,如今看来这人短时间内是不会醒了,我便同温大哥一块走吧。”不是不会醒,是不敢醒。
两人离开了,不敢醒的人还没醒,下人们也顾不得那颗还没被扶起来的桂花树,乒乒乓乓地还是修墙,没多久,被人推出来的林木赔着笑蹭过来,低着头念着一路上颠来倒去已经兀自复述了好几遍的内容,“少夫人,这墙倒得不巧,许多青石砖都碎了,如今咱们还要去买青石砖,这一时半刻怕是修不好……”
偌大宋府,角角落落里连几块青石砖都找不出来?元大小姐开始意识到不对劲了,不过仍然不动声色,只懒懒掀了掀眼皮子,“我不管,你要是不修好,我就让你们给我到试药的药人……就跟那丁生财似的。”
一想起丁生财那鬼模样,林木猛地一哆嗦,脸上笑容愈发挂不住,几个臭皮匠商量出来的说法也是转述地磕磕绊绊,“是这样,少夫人,这落枫轩和栖迟阁吧,它本来就是一处院落,起居在落枫轩,书房在栖迟阁,是以这墙才不牢靠一撞就塌了,咱们就想着,左右也塌了,不如就修道门,这样往来也方便些,您说是不?”
说完,讪讪搓手,嬉皮笑脸的。
原是这个打算。
为了修道门,兴师动众的,又是祸害桂花树,又是祸害她这些个花草……也不知是谁想出来的迂回策略,笨拙得让人嫌弃。元戈懒懒起身,掖了掖裙衫上的褶皱,点点头,“如此……也好。只是,我那些个花草,都是本小姐辛辛苦苦挑选回来的,费了不少银钱、不少功夫,你们帮我原样买回来,哦对,我这既是落枫轩,也不用什么桂花树,这桂花种回你栖迟阁去,让宋闻渊给我找两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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