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礼许久没有这种亲密的体验,也不知道借着这感觉梦到了什么,难耐地蜷缩起脚趾,发出一声压抑着的微弱的吟哦。
耳垂被那舌头不断地拨弄、吮吸,触电一般的酥麻感从尾椎骨顺着脊椎直冲上头顶。
温则这样折磨那一点软肉还觉不够,像惩罚她似的,用锋利的牙齿去轻轻磨吮,带出别样的刺激感。
温礼的手不自觉地攥住温则的衣角。
温则对她的反应很满意,温礼就是应该这样,只能依赖他,只能享受他。
他的脑袋慢慢向下滑去,一路轻吻,最后停在温礼正在搏动的动脉旁。
他伸出猩红的舌尖,收着力道微微舔舐一口,温礼呼吸更加急促,嘤咛着说起梦话。
“又在说什么?梦中的人是谁?”
温则凝视着温礼,片刻,埋头,肌肤相贴的瞬间,更加狂风骤雨。
温礼承受不住,从鼻子里发出短促的呜咽,唇边委屈地溢出几个字。
“呜……温则,不……”
温则的耳廓轻轻颤了颤,停下动作。
他伸手抹去留在温礼脖子上的涎痕,拨开粘腻在她脸庞上的一缕头发。
“温礼,梦里的人是我吗?我们在做什么?”
温礼不说话,但是潮红的面色回答了他的问题。
温则眯起眼睛,满意地勾唇。
随后,他在温礼唇上印下一吻,还嫌不够,又恶狠狠地轻咬。
“温礼,你是我的。”
早上,温则将温礼送到公司楼下,远远地,温礼便看到公司门口聚集了一大堆人,还拉着横幅,像是来闹事的。
路上有些堵,加上踩点出门,时间已经不太早了。
温礼急着打卡,尝试拨开人群进去,却被其中一个人一把拉住。
“你是这家公司的员工吧?”这人岁数大概在五十到六十之间,面目黧黑,衣衫褴褛,身上散发出一股酸臭味,应该是天气太热又很久没有洗澡的缘故。
温礼一着急,抽手过于使劲,他竟然猛地向后踉跄跌倒,温礼这才发现他拄着拐杖,一只腿好像是跛的。
“大家快来看啊,这小姑娘推人,大公司的员工就能这么欺负穷人吗?!”
其他人团团围上来,温礼连忙扶起那跛脚大叔。
“叔,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马上上班要迟到了。”温礼有些不知所措。
拉着横幅的人将她围得密不透风,甚至还举着旗子喊起口号。
“不是,我也是住贫民区的,只是来这里上班。”
温礼的解释淹没在呐喊声里,只有那跛脚大叔听清了她的解释,嗤笑一声指向远处:“刚刚是你的司机送你来的吧?买得起车子,还配了司机,你说你住贫民区?”
“真的!我就住福满路,那不是我的司机,是我的……弟弟。”最后一句,温礼有些躲闪,她也不知道怎么跟别人介绍温则的身份。
跛脚大叔狐疑地打量她一番,忽地笑了。
“要不把脖子上镶着钻的项链摘了再说这话吧。”
温礼心中暗骂一声,好死不死今天戴着温则送的项链来上班了。
正不知道怎么脱身,她的手腕却突然被牵住,人群被拨开一条通道,是温则护着她,将她带离出来。
后面众人还想继续追,被赶到的公司保安拦在外面。
温礼什么都顾不上了,在最后一分钟冲到闸门前刷卡进去,才回头跟温则挥手道别。
“我没事,温则真棒,等我回去有奖励!快回去吧,注意安全哦!”
温则点点头,面无表情转身。
奖不奖励的,都无所谓。反正每天晚上他都会从温礼身上讨。
温礼惊魂未定地走到工位,却发现大家都围在落地玻璃前看楼下的热闹,王铭竟然没有制止,瞥了一眼王铭办公室,原来是不在。
李恒见温礼来了,连忙把温礼拉过去。
“师父,你没事儿吧?”李恒担忧地问。
“没事,这是怎么回事啊?他们为什么跑公司来闹?”温礼不解。
李恒叉着腰,冲着楼下呸了一口。
“真是穷山恶水养刁民!这些穷得一天三顿都没着落的家伙,公司好心,低价把产品卖给他们,现在听说要停止低价售卖,竟然跑来闹事!”
“对啊,真是可没良心了。”
温礼听得有些不舒服。
人和人之间的矛盾,大都因为缺少换位思考。
对于穷人来说,瑞德低价出售的产品是他们原本一辈子都买不起的东西,好不容易获得希望,却又被剥夺,让人怎么能甘心?他们不明白瑞德为什么停止提供产品,也不明白背后的弯弯绕绕,只能用最直接的办法——找瑞德抗议。
而对瑞德来说,舆论环境以及富人圈对公司的施压,也是他们抵抗不了的,毕竟瑞德主要的服务对象还是富人圈,不可能为了穷人砸了自己的饭碗。
双方都有苦衷,但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是没法理解对方的。
这并不单单是哪一方的问题,而是整个社会贫富分化越来越严重造成的。
温礼叹了一口气,同事们并不像她,是从贫民区拼了命一步步爬上来的,能在大公司供职的一般都是小小姐小少爷,哪里能理解得了穷人的辛酸。
所以也怪不了他们这样说话,没有体会过那种恐怖的日子,是没法换位思考的。
她坐回工位上,打开电脑。
贫民闹事的事情很快就有记者做了报道,视频中,记者为跛脚大叔举着话筒,他声泪俱下地控诉,还以为记者是来帮他们发声的。
“镜头,镜头拍一下我的脚!”他指挥着,“十二年前,一辆豪车碾过我的脚,就因为他是富人,而我是穷人,他就可以不承担任何责任。他随便丢给我几万块就扬长而去,等我拖着断脚到了医院,医生嫌恶地看我一眼,告诉我已经没救了。”
“我的女儿在网上查到,可以装义肢呀。可是,一副义肢要几十万,而我只有几万块。我又去找他,他让手下的人把我痛打一顿,丢到门外,跟我说,如果我再骚扰他,就让我进监狱。”
“我没有办法呀,不治就不治吧。刨去医疗费,还剩下了两万块,正好存起来给我女儿上学呀。”
其他众人纷纷抹起眼泪,只有记者和摄像师,还保持着专业素养,面不改色。
“那您觉得您闹事的这种行为是正确的吗?您是否意识到,贫民的这种行为已经严重影响到社会秩序?”
“我不觉得!”跛脚大叔抹去眼眶里的热泪,掷地有声,“我们就是要一个公平!我们买不起达标的质量好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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