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林式的高档小区,绿化占比非常高,花园很大,阮女士在没头苍蝇一样到处找多米。
祝楚意先查了家里的监控,发现原来不是阮女士没关好门,而是多米自己跳上去开了门。她确定了多米离家的时间,又去物业查看后面的监控。
何盛宇在业主群里发寻狗启事,又脑洞大开,回家拉了洋聪出来,想拿洋聪当警犬用,让它帮忙嗅一嗅,看能不能找到多米的方位。结果洋聪不负所望,竟真的找对了方向。
多米的脚受了伤,淌着血,头被卡在荆棘的花带里,何盛宇徒手将多米解救出来,把多米抱在怀里,立即打电话通知祝楚意,说找到多米了。
祝楚意赶过来的时候,阮女士也在,眼见多米奄奄一息,几人着急忙慌地把多米送到宠物医院去。
经检查,多米的一只后腿骨折,需要手术治疗,阮女士心疼坏了,跟前跟后地陪着多米。
刚才过来的时候,是何盛宇开车送过来的,他带着洋聪在等候区,祝楚意想起他手上有伤,便去找护士要了酒精和创可贴。
“你手流血了,处理一下吧。”
祝楚意坐到何盛宇身边,拿棉签蘸酒精涂他手背上的伤口。挺长的一道口子,是他救多米时被树杈划伤的,酒精渗入皮下很痛,但何盛宇似乎不怕痛,他把手搭在膝盖上,很是放松。
“痛不痛?”祝楚意抬眼看何盛宇,何盛宇握了一下拳头,又松开,“一点皮外伤,不碍事的。”
祝楚意动作很轻,涂过酒精,清理了血迹,撕开创可贴想贴上去,何盛宇忽然把她的手按在膝盖上,随后覆盖住。
他的手掌很大,可以把祝楚意的整个手包起来,祝楚意柔和地看他一眼,隔一会把手一抽,起身说:“我去看看多米。”
那创可贴捏在手里,胶面相触,已经撕不开了,祝楚意把它扔进了垃圾桶,人靠在墙边,透过玻璃看手术室里的人忙,一边不自觉地摸刚才被何盛宇按住的手。
宋雨菲打电话来问多米的情况,祝楚意和她聊了几句,挂了电话发现业主群里有邻居艾特她,关心她狗找到了没有,祝楚意这才知道何盛宇发了寻狗启事,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拍了多米的照片,还保留了那么久。
祝楚意回复说找到,想了想,从群里点进何盛宇的头像,把他添加为好友。不需要对方通过,单方面添加即成为好友,说明何盛宇没删她。祝楚意淡淡地笑了下,把备注修改为“何先生”。
多米刚做完手术,需要留院观察一晚,阮女士不放心,想留下来陪护,祝楚意劝了好久,才把阮女士劝回家。
回家已经很晚了,阮女士精疲力尽,洗漱过后就上床休息。祝楚意却没有一点睡意,回想一下今天,感觉发生了好多事。她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后给何盛宇发去消息,问他:睡了吗?
手机里跳出祝楚意的消息时,何盛宇正在做平板支撑,他不知道是祝楚意,所以没有着急去看。等他做完运动看消息的时候,已经过去十分钟。何盛宇惊喜之余又很懊恼,怪自己没早点看,没有及时回复。
他很怕自己错过了什么,连忙打字解释:不好意思,刚才在做运动,没看手机。
很庆幸,祝楚意在等他,回复得很快:这么晚了,你做什么运动?
何盛宇倒水喝,站在岛台旁打字:做平板支撑。
又问: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祝楚意:睡不着。
何盛宇斟酌了一下,问:想喝酒吗?
祝楚意:你家有酒吗?
何盛宇:有的,来吗?
等了一会,不见回复,他又开始忐忑地内耗,于是索性放下手机,去冲了个澡。出来再看手机,依然没有回复,但门铃响了。
何盛宇莫名有些紧张,打开门看到祝楚意站在门外,她连衣服都没换,睡衣外边披件开衫就来了,看她这样随意的穿着,他的心莫名就定了。
人不设防的状态,只给信任的人看。
深秋夜凉,但何盛宇只穿件短袖,他刚洗过澡,身上的气息非常清新,像夏天的柠檬汽水。见他堵在门口,没有请她进来的意思,祝楚意有点好笑,开口问:“何先生,你不打算让我进去吗?”
何盛宇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让开身,“你没回复,我以为又惹你不高兴了。”
祝楚意觉得他惊弓之鸟,她无声地笑笑,脚跨进门来说:“我有那么爱跟你生气吗?”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何盛宇笑笑,关了门去拿酒,祝楚意自顾自地坐到沙发上,洋聪原本昏昏欲睡,看到祝楚意忽然就精神百倍,过来找她玩。
祝楚意逗着洋聪,想起多米还在医院里躺着,忽然就有点郁郁寡欢。何盛宇放下醒酒器,又放下两个高脚杯,看祝楚意一眼,在她身边坐下了。祝楚意揉着洋聪说:“洋聪好像瘦了。”
何盛宇看一眼洋聪,忽然有点愧疚,他最近确实没有把洋聪照顾好,“可能,我最近有点忽略了它。”
祝楚意眼皮没抬,又说:“你好像也瘦了点。”从云南回来,在机场看见他时就发现了。
“这几个月睡眠不太好。”分开的这几个月他过得很不好,心情食欲睡眠都变差,瘦了也正常。
祝楚意知道他想表达什么,这几个月她过得也不开心,心想算是扯平了。
何盛宇倒好酒,递一杯给祝楚意,祝楚意举着杯与他碰一碰,说:“谢谢你帮我找多米。”她饮了一大口,杯子捏在手中,看着洋聪问,“你每天晚上都做运动吗?”
“想起来就做。”何盛宇品了一小口,把酒杯拿在手里晃着,看祝楚意一眼,忽然觉得这样不上不下的关系有点尴尬。
祝楚意也有同样的感觉,这样的关系,双方都有点小心翼翼,根本不能畅所欲言,有点别扭。她喝完杯里的酒,想再倒,何盛宇先她一步,提起醒酒器替她倒酒。
祝楚意喝得有点猛,一杯接一杯,何盛宇看她已经红起来的脸,不容置喙地拿走了她的空杯,说:“这个喝法,你会醉的。”
酒意确实已经上头,祝楚意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没那么平静,里面带点儿波澜,看人时好像有水光熠熠。
她把头靠到沙发背上,侧过来定定地看何盛宇,半晌后说:“何盛宇,你太坏了。你将错就错,不告诉我你是何育扬的亲哥,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何盛宇无法辩解,只好沉默。
祝楚意又说:“你要是早让我知道你是谁,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我会敬而远之,只把你当普通邻居,可你……你瞒了我那么久,看我像傻子一样,一边介意你是个男公关,一边又控制不住想和你在一起,你是不是觉得很过瘾,很得意?”
何盛宇依然无法开口辩解,眼眶泛红,轻轻地摇了摇头。
祝楚意泪流满面,接着说:“你那么坏,那么可恶,可我却很想原谅你,何盛宇——”
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她的呼吸已被何盛宇吞噬。
何盛宇的气息凶猛而热烈,唇覆盖她的唇,舌尖搅乱她的呼吸,强势而贪婪地进攻。
祝楚意被迫仰着头,后脑顶着沙发背,回过神来她开始挣扎反抗,何盛宇便压住她手腕,捏住她下巴,吻得更加用力。
彼此较着劲,祝楚意发了很想咬他,潜意识里却不舍得真的咬,最后用牙齿咬了下他舌尖,见他吃痛就立即放了。
可又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他,她心里不服气,很想刺痛他,仰着脸,眼中含怨道:“何盛宇,我恨你。”
何盛宇听清了,但不为所动,他双手捧住祝楚意的脸,又深深地吻住她,一边说:“祝楚意,我爱你。”
祝楚意说:“我恨你。”
何盛宇便又说:“我爱你。”
“……”
洋聪目不转睛地看两人现场直播。
祝楚意咬住他的唇,何盛宇忍着痛,手托住祝楚意的后颈,摸着她耳垂,任她咬。她拿捏着分寸,尝到一点血腥味,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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