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二楼,11号房门依旧关着,祁晚暂且没理,她找了棍子卡住12号房间的门把手,活动活动脚踝,先照着房门来了一脚。
门后传来物品掉落的杂乱声音,其中掺杂着一声惊呼。
很好,人没走。
接下来就简单了。
用与8号同样的方式淘汰掉12号,又接收了一个哀怨的眼神后,祁晚去了11号房间。
进入房间后她没有关门,而是留了个缝,将瓷质水杯放在门上。
这样一来,就算房间里有人藏着,也没办法跟她打时间差了。
衣柜……床底……床头柜……窗户,窗户打不开……卫生间……衣柜里没有夹层,浴室也没有……
将整个房间搜索过一遍后,祁晚得出结论。
“这就是没人。”
“啧。”祁晚啧了一声,将床单扯成长布条,小心翼翼地取下水杯出了房间。
用长布条将11号房间和保证没人的12号房间的门把手系在一起——这样,想开门就必须剪断布条。
然后她拿着水杯,用同样的方法检查了10号房间。
也没人。
布条很够用,她将10号房间的门把手也系上了。
收拾完这一切,祁晚带着她能找到的所有瓷杯,抱着一大捆布条,又检查了一遍二楼走廊和大厅,保证绝对没人后,回到一楼。
有了10号的前车之鉴,她必须要防止别人也跟她打时间差。于是她一口气用掉所有布条,封住了一楼楼梯口,并将几个水杯颤颤巍巍地搭在布条空隙上。
这样,只要稍微一碰,水杯就会掉。
“除非真是个苍蝇。”做完这一切,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不然肯定过不去。”
“然后还有6号……还有秋原。”
关于秋原,她可谓是一点线索都没有。两害相权取其轻,她决定先抓线索偏多的那个,先抓6号。
她想起她刚出门的时候。
6号房间房门大敞,她就以为人已经走了。
可是……
“真的走了吗?”她皱着眉头走向6号房间,“到处都没有,是不是藏在屋里跟我玩灯下黑呢?”
她来到6号房间,将水杯放在门上,打开衣柜——果不其然,里面非常乱,被挤出了一个人的空位。
这姑娘确实在衣柜里藏过。
藏在衣柜里是很简单的做法,出彩在6号打开了门。说不上多难多复杂,但确实迷惑到她了。
她抓8号的时候,6号一直不动声色;想必是直到她上二楼找人的时候才离开;而等她为了抓10号跳回一楼的时候,这人早不知道藏哪去了。
祁晚气结,甩上了衣柜门,“被糊弄了啊。”
8号房间门被沙发堵着,顶多能伸个上半身进去,不可能进人。考虑到6号这个爱玩灯下黑的作风,祁晚绑好6号房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翻遍整个房间,她什么都没找到。
“这不对劲吧……”祁晚把自己房间的床单也撕了,弄成布条,边撕边觉得不可思议,“还能藏哪呢?不是出不去吗?”
窗外划过一抹流光。
祁晚眼前被晃了一下,顿时惊恐,抬起头来,“天亮了?”她要输了?!
窗外月明星稀,依旧是夜晚。
那刚才是什么突然亮了一下?
虽然天并没有亮,但这给了祁晚危机感。她没时间思考究竟是这个世界又出了Bug还是怎样,带着布条快步出了门,“我得快点,等天亮我就输了……”
就现在来说,唯一一个还能打开门且没被检查过的房间就是8号——虽然她依然觉得8号房间不可能进人……但果然还是查一下吧。
方才检查过的6号房门没有被人动过,楼梯口也没有。
祁晚再度打开8号房门。
沙发恰好将门卡住,位置卡得死死的,她依旧只能伸半个身子进去。
之前能抓住人全仗着她手长+速度快,但凡8号再跑得快一点,都不带被淘汰的。
“这个大小就是不能进人。”祁晚被卡得呼吸困难也进不去房间,再度确认了8号不可能有人。然而就在退出到一半时,她看见沙发角落有半拉扭曲的鞋印,看起来像是摔了一跤。
祁晚:“……”
“对哦。”她恍然大悟,“6号还挺瘦小的……这个缝好像够她过去了。”
选择钻进刚有人被抓出去的8号房间而不是狼玩家本人的房间,确实更安全,更何况8号房间还已经被堵好了。
如此短的时间不足以让6号再转移到其他地方,毫无疑问,她就在这里;以秋原的体型,搞不好也在这。然而知道了位置,祁晚反而更发愁了。
“我真的进不去啊。”她又用力怼了几下门,无果,“卡得太死了……除非,我能把沙发和门都踹断?不行……做不到啊。”
她虽然多少练过点,但还是不可能做到这些……她闺蜜在的话倒是能行。
她真是,从未如此思念过自己的朋友。
不远处,衣柜响动了几声,衣柜门打开,6号从里面爬了出来,准确来说是摔了出来。
祁晚隔着门缝看着她:“……”
可能是因为窝的太久了,腿麻。6号摔得很惨,爬起来的姿势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但看起来像是半身不遂,边走边嘶。
两人面面相觑。
6号疼得呲牙,“……嗨。”
祁晚:“……你别嗨了。”
6号上下打量了下门缝,研究了下沙发是怎么卡住的,随后保持着安全距离略微加固了下,“我还是挺嗨的。”
“啊……你确实进不来。”6号越看越开心,最终抑制不住地笑起来,“是我赢了。”
祁晚无言以对。
如果她有拆门工具,或者有能把沙发一脚踹断的闺蜜在就能赢。可惜,今天她都没有。
虽然也有愿望,但祁晚也不是什么输不起的人,她不再试图推门,而是很放松地站在原地放下手,“输了啊。”
她放下袖子,将衣摆从裤腰抽出来,“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亮——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祁晚,示字旁加耳刀旁的祁,傍晚的晚,你呢?”
6号在沙发上坐下——那个位置恰好在门后,祁晚能看见她但抓不住她,她道:“我叫柳州与。柳州就是地名的那个柳州,一横一竖折弯钩又一横的那个与。”
“好特别的名字,一般人好像很少用那个字起名。”祁晚目测了一下距离,发现柳州与坐下的这个位置自己还真是够不到,但她还是想试试……她问道:“这个名字,有什么意义吗?”
柳州与又挪远了一点,“我妈妈是在这个地方遇见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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