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孟轻步走至桌案,纤指轻触水杯边缘,眸光一闪。
“皇上,请恕臣妾冒昧。”她转向老太医,语气平静,“太医可否借臣妾一根银针?”
老太医迟疑片刻,从药箱取出银针恭敬递上:“贵妃娘娘请。”
阿孟持针轻探入水杯,银针瞬间变黑。殿内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徐才人面色更显惨白。
“果然如臣妾所料。”阿孟望向墨司渊,眸中闪过一丝忧虑,“此乃慢性之毒,藏于水中,无色无味,寻常人难以察觉。”
墨司渊眼中寒光乍现,怒火如潮:“大胆!竟敢在宫中下毒害朕的子嗣!”他冷眸扫过殿内跪伏一片的宫人,声音如坠冰窟,“到底是谁,这般活腻了?”
众人战战兢兢,无人敢言。
墨司渊只是朝周围扫视了一圈,目光正巧落在贴身宫女身上。
不曾想,墨司渊还不曾开口,贴身宫女便似乎被吓破了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皇上,还请皇上明察,奴婢一直尽心尽力侍奉娘娘,绝不可能做此等忤逆之事!”
“娘娘出事时,房中并无其他人,奴婢是绝不可能下毒的,更没有机会下毒!”
墨司渊原本就没打算怪她,可她如今说了这么多,反倒让人烦的不行,云珠更是瞳孔微颤,十分震惊。
这丫头……殿前失仪,真是不要命了!
眼看着皇上的脸色越来越沉,她面如死灰,不停地伏地磕头:“皇上饶命!奴婢不知情啊!是、是徐才人自己倒的水,奴婢绝无胆量——”
“住口!区区一个奴婢,主子不曾开口,你却再次出哭啼啼,像什么样子?”墨司渊冷喝,“刚才,你说徐才人毒害自己的骨肉?”
徐才人抓住床榻边缘,泪水涟涟:“皇上明鉴,臣妾如何会害自己的骨肉?那是皇上血脉啊!”
“徐才人,你莫要激动。”阿孟轻声安抚,同时向云珠使了个眼色,“此刻保胎要紧。”
云珠会意上前:“徐才人,您且平心静气,想想近日可曾得罪何人?”
徐才人哽咽道:“臣妾深居简出,只想安心养胎,何曾得罪过谁?除非…除非是有人不愿皇上有子嗣。”
墨司渊剑眉紧蹙:“朕自会彻查此事。”他转向阿孟,“爱妃可有法子救治?”
阿孟指尖轻抚银针,目光沉静如水:“此毒来势虽急,尚有化解之法。”她轻轻放下针,转头看向殿中惶恐的宫女,“只是,眼下首要之务是查清此茶从何而来,经谁之手。”
墨司渊眉头紧锁,看宫女那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心中火气更盛。他猛地一挥衣袖:“伺候不力,拖下去掌嘴二十!”
“皇上恕罪!奴婢真的不知情啊!”宫女跪地痛哭,却被侍卫拖了下去。
阿孟微蹙眉头,上前半步:“皇上,眼下徐才人安危为重。此等下作手段,恐非一人所为。”
“烦!”墨司渊冷哼一声,看着床榻上脸色苍白的徐才人,眸中寒光闪烁,甩袖转身,“周海!”
“奴才在。”周海连忙上前。
“传内务府彻查此事,务必揪出背后下毒之人,决不轻饶!”墨司渊声如寒冰。
周海俯首领命:“是,奴才这就去办。”
阿孟站在门前,趁墨司渊不注意,朝躺在床上的徐才人轻轻眨了眨眼。徐才人会意,勉强扯出一抹微笑,却又被腹痛折磨得蜷缩起身子。
阿孟心中暗忖:计划尚算顺利。她连忙追上墨司渊的脚步,嗓音柔和:“皇上,如今之计,徐才人该如何安置?宫中既能轻易下毒,只怕她继续留在此处并不妥当。”
墨司渊脚步微顿,侧目看向阿孟,眼中闪过一丝疑虑:“爱妃这般关心徐才人,倒是让朕意外。”
阿孟心头一紧,知他又起疑心。她故作惶恐,指尖轻颤,主动抓住墨司渊的衣角:“皇上误会了。臣妾只是心疼皇嗣,再者…”她故意顿了顿,眸光闪烁,“臣妾亦曾遭人暗害,知晓其中痛苦。”
“还请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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