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阿孟从马车上下来,他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前去,眼中炽热的关切无法掩藏。
“阿孟,你可还好?”顾凛鹤上下打量着她,声音带着掩不住的焦急,“这些日子在宫中,墨司渊可有为难你?”
阿孟心头微动,面上却不显。
如今,他们各自身处险境,早已不是边关时可以无忧无虑依靠的关系了。
“多谢将军关心,我很好。”阿孟淡淡回应,语气中却透着几分温和,“只是离宫时间有限,还请速速送徐才人离开。”
“姑娘说得是。”李掌柜看了看天色,催促道,“时辰不早了,再耽搁恐有变故。”
徐才人和徐掌柜这才慌忙上了李掌柜准备好的马车。
徐才人依依不舍地探出车窗,泪眼婆娑地望着阿孟。
“贵妃娘娘,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徐才人几乎哽咽。
贺景行拍了拍马车,示意车夫起程,转头对阿孟道:“阿孟,你确定不跟我们一起走?”
阿孟摇头,目光坚定:“我在宫中还有事情未完成,不能就此离开。”
顾凛鹤上前一步:“阿孟,你已经冒了太大的险。如今墨司渊对你起疑,你在宫中更加危险。不如趁此机会—”
“将军!”阿孟打断他的话,“我的决定不会改变。”
马车缓缓启动,驶出不过数十丈远,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紧接着,数十名禁军骑兵拦住去路,将他们团团围住。
“不好!”贺景行面色一变,立即挡在阿孟身前。
顾凛鹤也迅速拔剑,低声道:“阿孟,你退到我身后。”
禁军分开一条道,墨司渊缓缓走来,面色阴沉如水。
他先是看了一眼马车,眼神很快转向阿孟,唇角扯出一抹冷笑。
“孟贵妃,你好大的胆子!”墨司渊声音冰冷刺骨,“私自放人出宫,你可知欺君乃是死罪?”
阿孟不卑不亢地直视他:“皇上何出此言?臣妾不过是出宫散心罢了。”
“散心?”墨司渊冷笑一声,“朕这段时日对你太过宽容,以致于你竟敢如此肆无忌惮?还不赶紧滚回宫中养伤!”
“养伤?”贺景行皱眉,转头看向阿孟,“阿孟,你受伤了?”
“不过是烧伤而已,不打紧。”阿孟轻描淡写地答道,目光警示贺景行不要再问。
顾凛鹤上前一步:“阿孟,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皇上他伤了你?”
墨司渊见顾凛鹤与阿孟如此亲近,眼中杀意骤现:“大胆!区区一个臣子,竟敢质疑朕!”
他冷冷扫视众人,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徐才人勾结外臣擅自出宫,该当何罪,不必朕多言。至于孟贵妃……”
墨司渊目光落在阿孟身上,语气中终究还是有些不忍,换了个温和一些的处理方法:“念在你初犯,朕暂且饶你不死,带回宫中再行处置。”
他猛地一挥手:“来人!将徐才人和孟贵妃带回宫中!”
宫中侍卫朝着马车而去,也不顾徐才人腹中怀有身孕,直接硬生生将人从马车上拽下来。
“爹爹!”
“皇上饶命啊!”徐掌柜从马车上跳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求皇上开恩,老夫只有这一个女儿,只求女儿能平安喜乐,还请皇上看在我女儿侍奉多年的份上,能够给她一条活路,饶她性命!”
墨司渊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般,冷冷盯着众人:“至于你们这些帮凶,全部处死!”
“不!”阿孟惊呼出声,“皇上,此事全是臣妾一人所为,与他们无关!”
顾凛鹤上前一步:“陛下,此事全是我所谋划,与其他人无关。若要治罪,请治我一人之罪!”
见顾凛鹤竟还和阿孟争着抢着揽罪,墨司渊怒火中烧,更觉嫉妒:“既然顾将军如此大义,愿意揽下所有罪责,那朕就置顾将军一人之罪,处五马分尸之刑!”
禁军立刻向贺景行和顾凛鹤逼近,同时有人上前欲拉阿孟。
阿孟眼疾手快,突然抽出一名禁军腰间的佩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都退下!”阿孟厉声喝道,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再靠近一步,我便自刎于此!”
墨司渊面色骤变,心中顿时有了几分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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