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时年年成为了一座墓碑,一个人站在她墓碑前探望她。
“时年年,听说梁牧川开始相亲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后悔?”
“你的孩子似乎很喜欢那个女人。”
“也对,你这没心没肺的,会在意你的丈夫孩子。”
……
睡醒后的时年年缓缓睁开了眼,她好像真实感受到自己已经化为黄土,再也呼吸不了了,太可怕了。
这场梦很真实,时年年梦见穿书的那场梦就跟平常做的梦一样,不同的是她能模糊记得梦中的事情。
但是今天这个梦不同,仿佛这个梦她真实地经历过一样,很身临其境。
她第一感觉就是会害怕,其次就是好神奇,难道她是天上的仙女吗?毕竟她长得那么好看。
那求求天上的司命让她看清梦中人的人脸。
每次做梦,都只能看到她自己和梁牧川的脸。
但她好奇心又很重。
这次在梦中,她还梦到那个人说梁牧川要新婚了。
虽然她当初是为了过好日子而嫁给梁牧川的,但她还是有一点伤心的。
她死了,梁牧川要有新老婆了,好凄惨。
“年年,起来吃饭?”男人的嗓音响起。
这会儿,时年年看见梁牧川,想起了梦中的事情,她不太想理他。
于是,进来的梁牧川就看见时年年埋在枕头里,不理他。
“今天我做了疙瘩汤,你之前不是想喝吗?”梁牧川看时年年不说话,以为她是在为昨天晚上他时间太久了而生气,轻哄道。
这疙瘩汤是白面做的,往白面里加水,一直用筷子搅,搅成像牛奶的面糊状,然后一点点倒入锅里的水中,煮熟。
这样式的疙瘩汤是时年年爱喝的,喝着就像水一样,她能喝一大碗。
但别人家一般是把白面加水搅得不是那么久,有小块状,最后煮熟会有小疙瘩。
她就很不爱吃这小疙瘩。
时年年听到疙瘩汤,耳朵动了动。
结果她还没说起,就被梁牧川捞过来,动作熟练得给她扎了两个麻花辫,还用两根黄色的发带给她扎头发扎上两个蝴蝶结。
又去衣柜给她挑了一件花衬衫穿上。
因为时年年冬天经常不想起,梁牧川已经习惯帮她扎头发了。
这早饭再不吃就凉了。
“梁牧川我们要是分开了,你别那么快找新媳妇,好不好?”时年年理直气壮地说。
梁牧川:“我们是不会分开的。”
他们是军婚,是国家承认的法律关系,不可能离婚。
虽然梁牧川不喜欢时年年,但他从来没想过会有除了时年年的人成为他妻子。
现在这样就很好。
时年年当然不会因为这一句话就觉得他们不会分开的,但她现在想吃饭了,没再继续问。
————
一家人吃完早饭后,梁牧川去部队,梁定找小伙伴玩去了。
时年年在家待了一会儿,天气就慢慢变得闷热了,她想去家属院的小溪里捞点小鱼吃,顺便凉快凉快。
家属院的这个小溪离时年年家很近,她走了没多久就到了。
溪水很清澈,溪边还有一块田地,田地里种的不是粮食,而是菜。
时年年看到有军嫂从小溪里弄水浇菜。
“年年。”刘婶看见时年年喊道。
时年年走到刘婶跟前。
“你拿着水桶干什么?”
“捞鱼。”因为小溪中小鱼很多,所以根本用不着渔网,用桶一捞,都是很小的鱼。
刘婶觉得也就他们家吃这小鱼了,这小鱼没什么吃头,用油炸还费油,其他做法也会很费。
时年年没再跟刘婶说话,而是走到小溪边,把鞋脱了,踩进去,一瞬间,清凉透心,阳光穿透水面,有很多小鱼在她脚边游荡。
时年年毫不客气得用桶一捞,很多,但还不够吃,她继续着。
顾营长媳妇林橙走到这里,就看到很美的一幕,湛蓝的天空,金黄的阳光,清澈的溪水,还有捧着溪水玩闹的少女。
如果时年年知道她在想什么的话,一定会说,她不是在玩闹,而是很认真地捉小鱼。
林橙真的感觉六十年代的美景很美,但她没想到人还会有这么美的,比她在她那个年代见过的很多人都美。
她在部队家属院也看到过许多人,虽说不是面黄肌瘦,但也都没有皮肤那么白嫩,长得那么好看的姑娘。
这姑娘穿着花衬衫,但看着一点也不俗气,很是阳光明媚。
林橙今天之所以来这里是听说这里有条小溪有很多小鱼,她想捉点做给顾明吃,谢谢顾明这几天的照顾。
这个少女会不会就是喜欢顾明的人,她听说顾明在部队里是个香饽饽,有很多人喜欢他,其中一个人长得很漂亮。
时年年刚把捧到的小鱼放回桶里,感觉到一个人在盯着她。
她抬头看,是一个不认识的人,但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时年年没在意,又低头捡了几颗好看的鹅卵石。
但没过多久,她听到那个人的声音,一下反应过来,是那个要离婚的顾营长媳妇。
时年年一直想知道她的长相,不仅是想看看她有多漂亮,而是觉得她很厉害,想看看厉害的人。
能当众讲出自己要离婚的事情,不像她,只敢给梁牧川一个人提,不敢告诉别人。
怕别人说闲话。
时年年好奇地看向她,长得很好看,是温婉大气的长相。
这边,林橙也注意到那女孩的目光,不禁在想:她是在看自己的情敌是什么样吗?她不会要做小三?
林澄眼神暗了暗。
两人都不是主动的性子,没有相互认识,于是误会就这样开始了。
时年年看捞的鱼差不多了,把桶里的水倒掉一些,留了一点水,确保小鱼能活到晚上,就打算走了。
今天晚上梁牧川回来做。
和刘婶,还有认识的军嫂告别后,时年年回去了。
一想到今晚有小鱼吃,时年年就忍不住高兴,一边走一边哼着歌,两条麻花辫和黄色发带随着她的走动而晃动。
时年年眼神好,随意一低头,看见了屎壳郎,小小的虫推着对它来说大大的屎。
她蹲下身,看着这个屎壳郎,逗它,它往哪里走,时年年往哪里堵。
不得不说,时年年对屎壳郎来说挺招人恨的。
“妈妈~”梁定脸蛋玩得红红的,回家的路上看见自己的妈妈,跑过去。
时年年立马站起来,可不能有损自己当妈的形象。
梁定看到妈妈在屎壳郎面前就猜到了她在干什么。
因为以前妈妈心情不好时,会跟狗吵架,堵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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